趕到現代華府。
進了房間,屋子里坐了不少人,一個個抬眼看著郭義,先是一陣好奇,當他們看到郭義一身普通,隨意的衣著之后,身上也沒有任何昂貴的裝飾,一個個又挪開了眼神,并沒有把郭義放在眼里。
反觀屋子里的人,一個個珠光寶氣。尤其是坐在陳安琪身邊的那個中年父女,一身華麗的愛馬仕女裝,挎著一個香奈兒限量版的女包。手上帶著好幾個鉆石戒指。
一旁的中年男子同樣是一身不凡的衣著,腰間按一根限量款的愛馬仕皮帶十分打眼,竟然還是鑲鉆的。這一根皮帶估計不少于十萬塊錢。那一身行頭都的幾十萬。
郭義進來,一片安靜。
“小義!”陳安琪眼眶紅潤。
“陳姐姐,怎么了?”郭義走了過去,在陳安琪身邊坐了下來。
“我……”陳安琪哽咽,說不出話來。
“我是安琪的母親。”一旁的中年女人開口了,她悠悠說道:“安琪是我們十多年前……走失的孩子。現在,我們終于找到他了,我們想要把她帶回去,還她一份父愛和母愛。”
說話時,中年女人摸著眼淚。
“對!”中年男子悠悠的說道:“安琪,小時候我們照看不周,讓你遺失了。既然上天讓我們再次找到你,我們一定不能讓你離開我們。我們要帶你回家。讓你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
“你看看在和是什么地方?”
“嘖嘖,這破地方,都能養老鼠和蟑螂了。”
“安琪啊,跟你爸媽回去吧,這地方哪兒是人住的。回去住大別墅,吃山珍海味!”
一旁,三姑六婆紛紛勸說道。
陳安琪抱著郭義,輕聲抽泣,似乎很矛盾。
對于任何一個人而言,父母就是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生養之恩,大于天。若沒有父母,便沒有這個生命,這個世界上變沒有這個人。
這個世界上,父子關系可以斷絕,但是血親關系卻是無法斷絕的。
然而,在人們的心目中,不管有沒有法律的約束,父母和子女之間的關系是無法切斷的,即使是養父母。
你可以不承認自己的父母,但是你心里很清楚:無論發生什么情況,他們就是你的父母。這是一種情感的約束,面對父母,兒女心存感激,面對兒女,父母滿心疼愛。
絕大多數情況下,父母是唯一可以不顧一切幫助兒女的人。因為父母的愛是世界上最無私的愛。父母和兒女之間的關系可能會很僵,甚至會出現十分極端的狀況。但是親情在生命誕生的那一刻,已經把父母和兒女牢牢的纏在一起。
正是這種莫名的血緣關系,讓陳安琪舉棋不定。
郭義沉默了片刻,問道:“如何證明他們就是你的父母?”
“有DNA驗證報告書。”中年男子指著桌子上的那一份DNA報告。
“陳姐姐,我尊重你的決定。”郭義吐出了一口濁氣。
不管如何,陳姐姐始終是自己的姐姐。但是,他不能阻攔她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畢竟,生養之恩大于太難。郭家對陳安琪也只是養育之恩。兩邊孰輕孰重,誰也說不清。
“我不想回去!”陳安琪搖頭。
“那怎么行?”中年男子一聽,厲聲道:“你生是陳家的人,死是陳家的鬼。既然爸媽找到了你,你就應該跟我們回去。”
“她若不想回去,誰也別想把她帶走。”郭義面色一沉。
“你是誰啊?”中年婦女立刻急了,怒視著郭義,道:“你有什么資格說這個話?”
“我是郭家唯一的男丁。這郭家,自然是我說了算。”郭義坦然一笑。
“呵呵……”中年婦女一陣冷笑,道:“看看這破地方,窮徒四壁,讓我的寶貝女兒住這樣的破地方,我晚上睡覺都睡不著啊。你不心疼她,我還心疼她呢!”
郭義竟然無從反駁。
“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陳安琪突然站了起來,道:“我住什么地方,是我的選擇,我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你們未盡養育之恩,也休想左右我的思想。”
“安琪!”陳佐廷皺著眉頭,道:“你怎么跟你媽媽說話的。”
“我還沒有承認你們!”陳安琪歇斯底里的喊道:“至少現在你們不是我的爸媽!”
陳佐廷臉色一沉,大手揚起,準備甩一個大耳刮過去。
啪……
手臂落下,郭義單手捏著對方的手臂,眉頭一挑,道:“怎么?還想打人不成?”
“你!”陳佐廷臉色連變。
郭義的手勁可不是蓋的。就憑陳佐廷這樣的人,來多少個都不是郭義的對手。郭義冷哼一聲,道:“你如果再敢動手,信不信我讓你橫著從這里出去!”
咝……
陳佐廷捂著吃痛的右手,臉色慘白。剛剛郭義力氣可不小。
“滾!”郭義怒吼一聲。
“好小子!”此時,一個年輕男子拍案而起,道:“看來是個練家子,今天我來會一會你!”
此人是陳佐廷的小弟,年齡上比郭義只大了七八歲而已。乃是一家武校的教練。實力自然有兩下子。他剛剛看到郭義出手了,自然看不下去。
郭義冷笑一聲:“就憑你?”
“如何?”陳佐羽冷哼一聲,道:“打你不成問題!”
“縱然十個,百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郭義冷笑一聲。
嘩……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陳佐羽好歹也是武校教練,參加過江南市武術大會,而且拿過獎的人。那小子算什么?
原本想要阻攔陳佐羽,但是見郭義如此猖獗,陳佐廷也就不再說話,而是交代道:“別傷人性命!”
“大哥放心!”陳佐羽嘿嘿一笑。
“這小子完了!”
“哼哼,讓他猖獗,也不看看這是誰家!”
一旁,三姑六婆湊在一起看熱鬧,在她們看來,郭義今天少不了一頓打,免不了一頓苦頭。
陳佐羽活動了一下筋骨,咧嘴笑道:“小子,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我看在侄女陳安琪的份兒上可以饒了你。如何?”
“就憑你?”郭義不屑一笑,然后說道:“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