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唐茹摸著眼前這一架普通的古琴,道:“人歸人,物歸物。此琴非彼琴。唉……彈之無味。也不知道師父最近在做什么,他有沒有想我呢?”
唐茹雙手托著粉腮,架在古琴之上,粉嘟嘟的紅唇,甚是可愛,迷人。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窗外的湖泊,工人們正忙碌著栽種柳樹,修剪草坪。
“茹兒……”唐老推開門。
“爺爺,你怎么來了?”唐茹扭頭看著老爺子。
“下面有人來找你了。”唐老嘿嘿一笑。
“不去!”唐茹搖頭,道:“我被師父在這里關禁閉,不能下樓。”
“傻丫頭,你非去不可!”唐老急忙走了進來,然后說道:“這樓下之人,你非見不行。”
“難道是軍區首長來了?”唐茹驚訝的問道。
“怎么?”唐老疑惑的看著唐茹。
“那也不行!”唐茹搖頭,道:“我現在退役了,不是軍人了。我現在只是我師父的徒兒。師命難違!”
不等唐老開口。
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說得好!”
隨即,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外頭進來。唐茹驚訝的盯著那個身影:“師父……”
“嗯!”郭義滿意的點頭。
“師父,茹兒想你了!”唐茹興奮的撲了過去,起身之際差點摔出去了。
郭義接住了唐茹,唐茹興奮的抱著郭義,激動的說道:“你為什么這么長世間不來看茹兒?你不知道茹兒一個人在這里很無聊嗎?”
“以后就不無聊了!”郭義笑道。
“難道……”唐茹一驚,道:“師父打算把茹兒帶在身邊?我愿意!”
唐茹大喜。
若是能夠跟在師父身邊,不僅能夠接受師父的傳道授業,而且還能夠陪伴師尊左右,紅袖添香。古來多少轟轟烈烈的師徒之戀,傳誦至今。聽著流淚,聞者傷心。
唐茹是一個青春期的美少女,對于一份轟轟烈烈的戀情充滿了向往,若是能夠與師父來一段至死不渝的戀愛,她死也心甘情愿。只是,師父卻如同一塊木頭一樣,不肯開竅,任憑自己如何側敲旁擊,如何循循引誘都不奏效。
“不!”郭義搖頭,道:“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小伙伴!”
“誰?”唐茹好奇的問道。
“出來吧。”郭義揮手。
嗚嗚……
一道銀狐聲音傳來,窗外,一道身影迅速躥了進來,快若閃電,動若脫兔。它立于琴臺之上,一身銀白色毛發,一絲不茍,狐貍嘴巴尖尖,一雙聰慧的眸子,忽閃的看著唐茹。對于這個主人,它并不陌生,當初唐茹馴服魔巖獸之魂的時候,一人一獸便已經血水融合了。
銀狐飛快的撲到了唐茹的身邊,用身子蹭著唐茹的腳。
“哇,好漂亮啊!”唐茹驚呼一聲。
女人天生對于毛茸茸的動物有好感,而且,這銀狐更是美不可言,一身銀白色毛發一絲不茍,梳理的簡直如同一面鏡子一樣。兩只尖尖的耳朵,一條長長的尾巴,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喜歡。
“師父,它……好像認識我啊!”唐茹抱著銀狐。
“對!”郭義點頭,道:“你也認識它!”
“我……”唐茹一愣,脫口而出:“它是魔巖獸之魂?”
“對!”郭義點了點頭,一副老成:“我把它的魂魄放進了這銀狐之中,從此往后,這銀狐便是你的小伙伴了。”
“那……我的骨琴??”唐茹最關心的莫過于骨琴了。
不僅僅是因為這骨琴威力無邊,更重要的是因為這骨琴乃是郭義送給自己的拜師大禮。在唐茹的心目中,這一把骨琴僅次于自己的親人性命,卻高于自己的生命。
唐茹說過,琴在人在,琴碎人亡。
“放心吧。”郭義笑道:“這魔巖獸之魂依然能夠護著這骨琴,日后,這銀狐亦能與你一并修煉,若是它的境界提升,你這骨琴的實力也不會遜色。”
“真的?”唐茹大喜。
銀狐的實力提升,這骨琴的實力自然也就會提升。因為這銀狐和骨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銀狐的魂魄乃是魔巖獸之魂,而這骨琴更是用魔巖獸的筋骨淬煉而成。二者之間有著莫大的關聯。
“當然!”郭義點頭。
“太好了!”唐茹興奮的抱著銀狐。
嗚嗚……
銀狐感受到了唐茹的興奮,也發出了一陣陣亢奮的叫聲。
“茹兒,明日我便要前往那武道大會,你若愿意,便與我一同前去!”郭義說道。
“好!”唐茹急忙跳了起來。
在這里被關了半個多月了,繼續關下去,怕是都要發霉了。更何況,能夠與師父一并前往武道大會,不僅能夠與師父朝夕相處,更能夠增長見識,何樂而不為?
“喏!”郭義從袖子里滑落了一枚玉符,并且遞給唐茹,道:“這是我煉制的一枚玉符,功效強大,縱然是天道高手,也破之不得。拿著它,日后誰也耐你不得。”
“哇!”唐茹興奮的接過了玉符。
那一枚玉符,宛若一塊羊脂一般,光潔細膩,上門靈光閃爍,細弱的紋路布置的是一個強大無比的陣法。玉髓之所以比極品玉石更為強大,是因為它能夠承載更強大的陣法。而且,它的能量也比極品玉更為強大。
唐老在一旁甚感欣慰。
從郭義的一舉一動,他算是看出來了,郭義是真心收了唐茹這個徒兒。否則,當初又如何能夠拼了性命往珠峰尋找寒冰果,如今又送如此貴重的玉符?
“郭大師,我替唐家感謝你。”唐老感慨道。
“唐老,你客氣了。”郭義淡然揮手,道:“我既收了茹兒為徒,自當是要盡心盡力,帶她入道,領悟天地法則。往那天道之中尋找真理,爭取成就真仙之軀。”
“是是!”唐老連連點頭。
“師父,明天我開車。”唐茹興奮的說道。
“行,那我先走了。”郭義說道。
“郭大師,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午餐吧。”唐老連聲挽留,道:“廚房正在準備午餐,茹兒也很久沒見到你了,甚是想念,不如……”
“不行!”郭義搖頭,道:“明日就要走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說完,郭義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