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劉少給您送來了花,約您晚上一塊兒吃飯。”
“沒空!”葉小雨頭也每抬。
“陳總說晚上想和您談一筆生意。”
“沒時間。”葉小雨搖頭。
“那……郭先生說晚上想約您看一場電影。”
“哪個郭先生?”葉小雨突然抬頭。
老林頭愣了一下,急忙解釋:“就是上回一口氣買了十瓶回春水的郭總。”
“老林,不是誰都可以稱之為先生。”葉小雨眉頭輕蹙,道:“叫他郭總就好了。這個世界上,能稱先生的人不多。”
“是是是!”老林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看來,葉小雨是想起郭義。
老林頭望了望門外,陽光明媚,葉小雨卻在店里辦公,已經連續一個多月駐扎在這里了。其實,誰都知道葉小雨的心在郭義的身上,自從郭義出現之后,葉小雨便再也看不上任何男人了。
整個江南市,誰不知道葉小雨是郭義的女人?
要不然,郭義焉能輕易的把如此龐大的產業交給葉小雨?那可是年入百億級別的項目啊。縱然是放眼整個世界,都沒有人如此大方。再說了,江南省的總舵主,江南市的扛把子龍五,丹東徐振雷……等一方霸主,哪一個人不是對葉小雨畢恭畢敬。
若說葉小雨不是郭義的女人,誰信?
嘎吱……
突然,門外一輛勞斯萊斯停了下來。
一位英俊帥氣的男子從車上下來,身著范思哲的限量版西裝,腰間系著愛馬仕的限量款皮帶,腳上則是愛馬仕的頂級皮鞋。一身行頭下來少說也是五六百萬。至于身后那一輛私人訂制款的勞斯萊斯,就更別提了,這一臺車的定制價格在一千八百萬,全國也就兩臺。一臺在國民老公王思聰的手中,另外一臺則在司空的手里。
這少年便是司空。
據說,這一臺勞斯萊斯并非他手中最昂貴的一臺車,他最昂貴的一臺車是法拉利恩佐,價格在三千萬左右。車,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種玩具而已,再昂貴的車都無所謂。
“哇,好帥啊,你看他酷酷的耳釘,真有型。”
“真的好帥啊,年少多金。”
“難道……他也是葉小雨的追求者?”
不少花癡少女無不尖叫連連,捂著嘴,眼眸里吐露出瘋狂的愛慕。
奈何,在那少年的眼中,這些普通女子根本就看不上眼。縱然是葉小雨又如何?在少年的眼中,便只有一個人能入自己的法眼。整個世界,也只有那個女孩才是自己終生追求的目標。她便是圣墟宮的圣女穆芷若。
正當眾人以為少年要捧花入門的時候,誰料,他卻弓著身子,打開了后門。
“師父!”司空小心翼翼的拉開車門。
“嗯!”車里,一名老者緩步下車。
“他是誰?”
“難道……他們是來尋醫問藥的,這少年并非葉小雨的追求者?”
眾人甚是好奇,紛紛眨巴著眼睛。
老者從車上下來。
門口保安急忙攔住了兩人,道:“兩位可是來尋醫問藥的?如果是,請在后面排隊!”
名揚大藥房,排隊的人甚多,為了維持秩序,葉小雨特地聘請了幾名退役的士兵當保安,以此保證門口的秩序,也盡量平息常有的爭執。
“排隊?”老者哈哈一笑,道:“這天下之大,任我馳騁,區區一個小藥房,竟敢讓我排隊?”
幾個保安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絕色。
在這里,他們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物,也見過王公貴族撒野,他們向來不懼,有龍五,唐家撐腰,他們焉能懼怕?保安冷笑一聲:“不管你在其他地方地位多么崇高,權利多么滔天,財富多么牛逼。但是,到了這里,就必須守這里的規矩!”
“什么規矩?”老者饒有興趣。
縱然眼前這個彪悍如山的保安,在他的眼里卻連螞蟻都不如。但是,今天老者心情好,不與之一般計較,反而多了一份童心。一旁的司空原本打算出手教訓幾名保安,卻見老者不怒反喜,他立刻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站在一旁。
師尊在他眼中,那絕對是不可逾越的存在。除卻圣墟宮的宮主逆蒼天,整個世界,怕已經沒有人是師父的對手了。縱然是宮主與之一戰,怕也是勝負難分。
“第一,老老實實排隊,要么……”保安嘿嘿一笑。
“如何?”老者負手而立,仿佛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老人,與常人并無太大區別。
“喏。”保安指著不遠處的一尊銅像。
西街口作為賣藥一條街,中醫聚集,所以,西街管委會在這里立了一尊藥王孫思邈的銅像,希望西街的老中醫們發揚遙望孫思邈的精神。這一尊銅像乃是純銅鑄造,這一尊銅像足有一千多斤重。銅像立于一尊水泥神臺之上,在那水泥神臺上有一塊黑色的花崗巖,以金色字體介紹了孫思邈的平生事跡。
“你若能抬著那銅像進門,我等自然不敢攔你。”保安指著那銅像。
咝……
圍觀之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銅像足有一千八百斤重,而且被水泥焊在了神臺之上。就算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大力士來了,恐怕也動彈不得。更何況是一個年邁的老人?
“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就是,欺負老人家!”
眾人紛紛為老人打抱不平。
“區區一個銅像,不過才幾千斤而已。”老人不屑一笑,道:“我丁千秋單手可托舉十萬斤,雙手之力超過五十萬。單憑一個銅像,焉能難住我?”
“吹牛皮!”保安不屑一笑。
丁千秋轉身朝著銅像走去,大步流星。
哐當……
銅像四周攔著的鋼索直接被丁千秋一腳踢斷,他繞著銅像走了一圈,雙手手掌貼著水泥柱。
“他瘋了?”
“這銅像就有一千八百斤重,這水泥柱少說也有幾百斤啊。”
“最重要的是,這水泥與地面連接,想要一并拔起,少說也要幾萬斤的力量爆發啊。”
幾名精武武館的弟子路過此地,好奇的停下來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