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有罪!”郭義冷笑,道:“遇人不淑,用人不賢。回去閉門思過三天吧。”
“是是!”徐振雷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梁家的家事了。梁文清被眾人推上了家主之位,成為了梁成集團董事長兼總經理。手握回春水代理大權。一時之間,梁家上下皆以梁文清為尊。
一場熱鬧散盡。
老爺子身體不適,回房休息。梁明輝夫婦也離開了老爺子別墅。其余人也皆散盡,唯有梁文清兄妹還在大廳里站著,郭義坐在沙發上,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
“郭先生,今日多虧有你。”梁文清弓著身子,尊敬之中多了一抹敬畏之色。
郭義所展現的能力,絕非一個普通的武道者這么簡單,自己能夠有今日,全靠郭義的支持,若非郭義的支持,自己豈能成為梁家的家主,又豈能成為萬人敬仰的存在?
“不必!”郭義搖頭。
“郭先生,時間不早。”梁文清笑道:“我暫且回去,讓令妹伺候你。”
說完,梁文清轉身就走。
梁文清一走,梁倩倩欠身道:“先生,您的臥房已經準備好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郭義看了梁倩倩一眼,道:“你很漂亮,但是沒有必要為了這樣的事情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再者,我對你沒有興趣!”
說完,郭義站了起來,轉身離開。
梁倩倩呆呆的看著郭義的背影。
原本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束縛郭義,把郭義捆綁在梁家的利益之船上。卻不想,郭義竟然完全不領情。梁倩倩對自己的身體有著很大的自信。但是,想起那日在西柳河上出現的絕世傾城美女,她的雙眸之中一片黯淡之色。
這世間,還有比她更美的女人嗎?
若自己是郭義,怕是也只會癡心于她一人吧?
梁倩倩癡癡的說道:“君如雄山,我如落葉。一葉落,而山不知。”
確實,郭義宛若那一座巍巍大山,這山上,大樹成千上萬,葉子更是數之不盡。一片葉子的掉落,那巍巍的大山又如何知道?正如風吹云卷,云何其多,一片白云消散,風如何知道?
梁倩倩終究是這世間萬千美女之中的一個。而郭義,卻是這世間武道巔峰的第一人。他的身邊,想必不會缺少美女。
從梁家出來。
郭義一人漫步在夜晚的街頭之上。青州的夜晚并不冷,顯得很暖和。春暖花開,路邊也綻放著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郭義手折了幾束野花。
“芷若,你在天山還好嗎?”郭義仰頭看著夜空。
東瀛。
京東省,羽田機場。
小雨淅瀝。
機場里,兩排黑色西裝男子夾道立于跑道兩邊,一架噴繪著賀川家族的專機從天兒落。飛機停穩,帶著電梯的卡車緩緩對接。機艙打開。
數名黑衣男子抬著一個擔架,緩緩的從飛機上下來。
“井上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名中年男子走上來。
“老師在中國遭遇勁敵。”井上和彥低著頭,任憑雨水落在身上,眼神哀傷,表情痛苦:“老師拼盡全力,開啟生死門,卻最終喪命對方刀下。”
咔咔!
中年男子雙拳緊握,道:“老師怎會如此輕易喪命,若沒有天魂級別實力,如何能夠斬殺老師?”
“對方確實很強!”井上和彥咬牙,道:“川野君,我們一定要為老師報仇!”
“先把老師臟吧。”川野邊說道。
“是!”井上和彥點頭。
一路護送,十多輛皇冠夾道而馳。
接下來的幾天,井上和彥與川野邊忙著宮本村的葬禮。葬禮很轟動。幾乎整個東瀛都知道了。最終,宮本村被葬在了京東皇家墓園里。畢竟,宮本村也算是國師級別的人了。
葬禮結束。
賀川流派召開會議。
位于京東銀座的一座雙子樓大廈之中,二十三樓。
地下停車場里豪車云集,一個個殺氣凜然的男子從車上下來,然后從電梯上樓。
會議室內,一片陰沉。
偌大的會議室,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中間擺放著巨幅的鮮花,這便是房間里唯一的一抹艷麗之色。現場二三十個男子,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深色著裝,表情一片穆然。
二三十人,齊刷刷的坐著。
所有人目不轉睛,直視著前方。眼神漠然,沒人知道他們的腦子里再向想什么。所有人靜坐,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的降臨。
沒多久,一名中年男子從門外進來。
鷹鉤鼻,一雙鷹眼。臉色陰沉。
嘩啦啦……
現場所有人齊刷刷起立。
“賀川君。”眾人齊聲喊道。
“坐!”賀川一鳴在最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然后掃了眾人一眼,道:“諸位,宮本君為我賀川流而死,為我東瀛國而亡。我們不能讓宮本君白死。”
“對!”眾人點頭。
“賀川君,對手實在太強大了。”井上和彥深吸了一口氣,道:“除非有島村先生出關。否則,任何人怕是很難是他的對手。”
“井上君,你可有什么提議?”賀川一鳴作為賀川家主,手握整個賀川流派的權利,他自然不能讓賀川流在中國丟了尊嚴。死去的人就讓他死去吧,但是,失去的尊嚴必須拿回來。
當賀川一鳴得知賀川流派在中國的挑戰失敗了,甚至連宮本村都在中國喪命,他當即就召集了賀川流在京東所有的頭目聚集在一起開會。商討接下來的策略。
宮本村死了也就死了,畢竟,他只是賀川流之中無數個地魂忍者之中的一個。他的死并不足惜。但是,賀川流派在中國喪失的尊嚴才是最可怕的。
東瀛人在乎的是尊嚴,向來以強者自稱的賀川流,如何能夠讓自己的尊嚴喪于他人之手呢?
“賀川君,我提議派人監控對方。”井上和彥認真的說道:“認真調查對方的背景,來歷。他雖然貴為強者,但是,同樣有親朋好友。強者雖強,但也只能護著自己,絕對不能護著自己的親朋好友。若是不能殺他,我們便對他身邊之人下手。讓他嘗盡喪親之痛,喪友之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