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后,郭義坐在副駕駛。大不列顛的車子乃是右舵車,郭義坐在左邊的副駕駛。系上安全帶,顯得比較沉悶。
“小兄弟,這里可比國內冷啊。”夏長東面相很老實的一個人,但骨子里還是比較精明的一個人。
“是啊!”郭義點頭。
“你來大不列顛有什么事嗎?”夏長東問道。
“找人。”郭義開口道。
“哦?”夏長東笑了笑,道:“北愛爾蘭可是有不少人。你要從萬千人群之中找到你想要找的那個人,恐怕不容易吧?”
“不會!”郭義搖頭,道:“我并非大海撈針,而是有所目標。”
“那就好!”夏長東驅車離開。
夏長東的家在北愛爾蘭中央大街附近,這里的房價算是北愛爾蘭比較貴的地方。
也由此可見,中國人的勤勞真的能夠在世界上致富。中國人在任何一個角落都能夠依靠自己的雙手生存下來。全世界,漢族人是最優秀的種族,也是最勤勞的種族。他們沒有白人的自傲,沒有黑人的懶惰……
夏長東是一個典型的中國人。
夏家不錯,一棟獨棟的別院,有前后花園。主體建筑二百多個平方。在中央大街算是比較樸素的一套房子了。有六個臥室,還請了傭人。
“家里比較簡陋,別介意!”夏長東把郭義請到了家中。
“沒關系!”郭義擺手。
夏長東看了李梅一眼,沒說話。
進了屋子,交代傭人幾句。傭人是一個在北愛爾蘭務工的中年女人。能做一手拿手的中國菜。這才是夏長東請她的重要原因。傭人去了廚房。
沒多久,幾道中國家常菜被送上了桌子。
“郭兄弟。”夏長東拍了拍郭義的肩膀,道:“大家都是中國人,別客氣。陪老哥喝兩杯,吃地道的中國菜。”
“好!”郭義倒也不客氣。
夏長東又看了李梅一眼。
夏長東開始倒酒。
郭義就跟主人一樣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客套,也不曾多言。夏長東主動敬酒。
酒過三巡。
夏長東拍著郭義的肩膀,道:“小兄弟,吃完這一頓,你就去忙你的吧。我也要帶老婆孩子出門了!”
“嗯!”郭義舉杯。
喝下這一杯,郭義起身:“夏老哥,李姐,謝謝你們的招待。那我就先告辭了。”
“不客氣!”夏長東擺手。
李梅看了夏長東一眼,似乎在詢問夏長東的意思。夏長東瞪了她一眼,讓她不要繼續說話。
郭義轉身離開。
李梅急忙問道:“人家一個孩子,在異國他鄉,能幫就幫嘛,你干嘛趕他走?”
“這小子太不懂規矩了。”夏長東擺手,然后說道:“到別人家做客,感覺他才是主人,我才是客人。反客為主,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習慣。需要這個社會給他一些教育。”
“唉,孩子家不懂事,你怎么跟一個孩子計較上了?”李梅顯得有些無奈,但是,這個家又是夏長東做主。
“算了吧!”夏長東搖頭,道:“我都把他趕走了,還想怎么樣?”
李梅嘆息了一口氣,道:“唉,算了吧。人都走了,說再多又有什么用?”
噠噠噠!
突然,一陣瘋狂的子彈聲從外頭疾射而入。
噗哧……
一枚子彈射穿了李梅的胸腔。夏長東急忙撲了過去,他驚呼道:“老婆,你……你怎么了?”
“這……”李梅完全沒反應過來。
此時,幾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從外頭沖了進來,領頭的一名男子身穿西裝。
“老王,是你?!”夏長東瞪著那名熟悉的身影。
王必成!
以前是夏長東生意上的伙伴,兩人都是做礦產生意。王必成是武夷州人,在北愛爾蘭的時間比夏長東還要久遠一些。后來因為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的債,所以他逃離了北愛爾蘭。
沒想到,這一次回來他竟然帶著殺手歸來。
“夏長東!”王必成臉色陰沉。
“你……你想干什么?”夏長東渾身怒色,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什么地方對不起你!”
“哼!”王必成怒視著夏長東,道:“當年我生意破產,都是你在背后搗鬼的吧?”
“你胡說八道什么?”夏長東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的礦場,公司都被你吞并了!”王必成冷哼道。
“我念在兄弟一場上,所以才花了大價錢買到手里。”夏長東站了起來,怒視著王必成,道:“就等著兄弟你有朝一日歸來,我把屬于你的東西還給你。沒想到……”
“少在這里給我假惺惺了!”王必成不屑一笑,道:“我才不會信你這一套。今天……你必須給我拿出一千萬英鎊出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王必成舉起了手中的步槍。
“你瘋了!”夏長東望著王必成。
王必成一槍打在了夏長東的大腿上。
“啊!”夏長東頓時慘叫。
“我絕對不是開玩笑!”王必成瞇著眼睛,道:“今天你若不拿出一千萬英鎊,我會殺了你,然后等你女兒回來,把你女兒先奸后殺!”
“你!”夏長東雙目圓睜,大腿上的鮮血瘋狂的涌出。
王必成臉上浮現一抹狠色,道:“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要家庭和老婆孩子?”
“我……我要我老婆和孩子!”夏長東急忙說道。
此時,李梅快不行了。
夏長東跪求道:“老王,把我老婆送醫院去吧。求你了,她快不行了!”
“哼!”王必成不屑一笑,道:“我可不傻,送去醫院我豈不是就完蛋了。再說了,我幫你把心目中的愿望實現了,你老婆一死,你就可以娶心的老婆了,你應該開心才對!”
夏長東大喊道:“老王,念在曾經我對你不錯的份兒上,先把我老婆送醫院去吧!”
“你休想!”王必成冷哼一聲。
此時,一個聲音從外頭傳來:“做人何必這么絕呢?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誰!”王必成大驚失色。
嘩啦啦!
幾名迷彩服的男子急忙舉槍四處尋找聲音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