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猛烈的攻擊,格林公爵自問自己沒有辦法抵擋這般密集的攻擊。卻不想,郭義竟然全盤接下了所有攻擊。甚至毫發無傷。格林公爵有些出乎預料。
實力再強,也有一個極限吧?
可是,格林公爵卻發現郭義似乎永遠沒有一個極限。這才是令格林公爵真正感覺恐怖的地方。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郭義的進步給格林公爵帶來的恐懼十分深刻。
一腳踩爆一艘護航艦,還能夠用手抱著導彈。
格林公爵深吸了一口氣,他說道:“郭義,真沒想到,你竟然在短短的四個月時間里成長如此驚人。”
“這算驚人嗎?”郭義淡淡一笑。
“對于我來說,此般進步已經算是十分夸張了。”格林公爵皺著眉頭,道:“四個月前,你與我之間僅僅只是略顯高低而已。沒想到四個月之后你竟然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仰望的高度。”
確實值得讓格林公爵仰望。
“現在后悔,晚了。”郭義開口說道。
“你要殺我嗎?”格林公爵似乎已經明白自己與郭義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既然不能殺了郭義,又何必繼續徒勞呢?何不動動嘴皮子,然后好好的跟對方說道說道。
郭義輕蔑一笑:“當然。”
“可是,你知道殺了我之后的代價嗎?”格林公爵淡淡笑道。
此時的格林公爵并不急了。反而無比優雅的立于一塊浮冰之上,他望著郭義,天生的一副貴族模樣,氣質優雅,行動舉止很得體。縱然身上很狼狽,卻依然沒有讓他丟失貴族的氣質。貴族并不僅僅有錢,更多的則是一種涵養和氣質。現在很多煤老板一夜暴富,甚至比很多貴族都有錢,但他永遠缺乏一種涵養和貴族氣質。
三代才能出貴族。這句話永遠是真理。
“代價?”郭義不屑一笑,道:“以我之力,普天之下誰是我的對手?縱然是大不列顛,又如何敢與我為敵?”
“你錯了。”格林公爵笑了笑,道:“你太低估一個國家的力量了。你也太低估一個人的影響力。尤其是我。”
“你什么意思?”郭義皺著眉頭。
隱約之間,郭義似乎又有些明白了一些東西。
格林公爵乃是吸血族的族長,掌管著整個吸血族部落。在歐洲世界里,吸血族乃是一個無比強大的種族。而且擁有富可敵國的巨額財富。光憑這些,而且,在大不列顛議員席位上,吸血族就占據了三分之一。這三分之一的人幾乎都聽從于格林公爵。而在軍隊的高官之中同樣有不少吸血族的人。比如伯特侖。在大不列顛高官之中,還有不少伯特侖的存在。
如果格林公爵死了,以吸血族高貴的姿態肯定不會輕易的低頭。憤怒的大不列顛是恐怖的,在大不列顛之中,他們掌握著強大的軍事力量。第一艦隊不過是其中牛毛而已。而且,在大不列顛里,儲存著無數的核彈頭。
郭義乃是分神期的大高手,不懼怕普通的導彈,但是核彈頭的威力是絕對擋不住的。
若是格林公爵死了,吸血族人憤怒,必然會引發核戰爭。
到時候就不是郭義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幾個國家之間的事情。一旦引發核戰爭,天下無辜之人受牽連者又何其之多?郭義突然起了一抹慈悲之心。
他不是擔心自己擋不住核彈頭,而是擔心泱泱中華受到牽連。自己不僅僅是一個普通人,更是中國燕京軍區授銜的少將。若是爆發戰爭,泱泱中華又如何能夠避免牽連呢?
“我的話,我相信你已經懂了。”格林公爵盯著郭義的眼睛,當他看到郭義眼眸之中的遲疑和猶豫時,他立刻認為自己成功了。格林公爵淡淡一笑,道:“你若不殺我,好處很多。”
“比如?”郭義收起了殺氣,淡然的落在格林公爵面前。
“我們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更有無盡的資源……”格林公爵嘴角一揚起,笑道:“你如果有心與我們吸血族合作,我們能夠給你提供許多你所想不到的利益。”
“是嗎?”郭義臉色一沉,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寒冰。
果然是死心不改,都死到臨頭的竟然還想拉攏自己,殊不知他的腦袋已經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郭義望著格林公爵,道:“我不殺你,吸血族的罪惡必須要得到正義的審判!”
“你什么意思?”格林公爵問道。
“從現在開始,吸血族成為上古道清的附庸。”郭義開口說道。
“不可能!”格林公爵搖頭。
“由不得你選擇了。”郭義冷哼一聲,道:“況且,你也沒有選擇的資格。”
“你!”格林公爵怒視著郭義,道:“我們吸血族是高貴的,絕對不會向任何勢力低頭!”
“是嗎?”郭義臉色一沉,道:“那我就讓你知道沒有人天生就是高貴的。”
說完,郭義一躍而起。
帥氣的身形立于半空之中,雙手一合。
頓時一股澎湃的水靈之力從體內涌了出來,天地為之色變。原本朗朗晴空,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陰沉,每個人都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也許是要耍什么新花樣。”
“上帝才知道吧。”
散落在四周浮冰上的吸血族人好奇的仰望著郭義,對于郭義如同佛性的動作他們絲毫不解。唯有不遠處的唐茹才明白,郭義肯定是要使出大招了。唐茹不疑有他,二話不說迅速遁走。這一跳便是百米開完,幾個蹦跳,便已經掏出了數公里之外。即便是立于數公里之外,唐茹也能夠看到郭義漂浮在半空之中釋放的光芒。
“滅天掌!”
郭義睜開眼睛,右手一抬,猛然拍了下去。
這一式仙法,是郭義唯一能夠發揮的招式。即便是這一招,便足以蕩平附近數公里的海域。
一掌落下,看似極慢,天空之中一個如同幻影一般的火焰掌從天兒落。巨大的手掌落下的剎那,海平面上仿佛如同一面鏡子一般被人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