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郭義開口。
丁小雨急忙端著一套護膚品上來:“郭義,我給你準備好了護膚品。洗臉之后補水,護膚,精華……都有。”
郭義愕然的看著三人,似乎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們并不知道,亦或者,她們三人早已經商量好了?..
還是說,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郭義不好拒絕,刷牙洗臉都有人伺候著,而且是三個絕世大美女。這等生活,全世界沒有人能享受到。能讓這三個心高氣傲的女人臣服,除了郭義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夠做得到了。
總算是過了第一關。
“郭義,我幫你熬了粥。”段飛飛笑道。
“大師,我幫你盛好了。”楊蓉兒急忙上前盛粥。
丁小雨不知所措,眼睛掃到了桌子上的銀器勺子,她急忙拿起了勺子,激動的說道:“郭義,我來喂你吃吧。”
撲哧……
段飛飛和楊蓉兒捂嘴而笑。
“你們笑什么?”丁小雨抿著嘴,道:“該做的你們都做了,總得留點兒事情讓我來干吧?”
“可以!”段飛飛點頭。
丁小雨一臉期待的望著郭義。
郭義搖頭:“不了,我已經到了辟谷境,不需要吃五谷雜糧。只需要吸收天地靈氣便可生存!”
“啊!”三女齊聲驚呼。
郭義的這一句話,立刻就讓她們激動了。竟然有人能夠不吃飯就能活著的?聽起來似乎很高大上的樣子。傳說中,仙人才不需要五谷雜糧,可吞食天地靈氣而存活。難道……郭義已經達到了仙人級別?
“郭義,你成仙了?”段飛飛驚訝的問道。
“沒有啊。”郭義搖頭。
“那你可以不吃飯?”段飛飛追問道。
“當修行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可以脫離凡胎俗骨,與天地融為一體。”郭義淡然一笑,道:“辟谷只是第一步而已,如果你父親能夠更進一步,也許就距離辟谷境不遠了。”
“哇!”段飛飛驚呼。
“郭義,你教我們也修行好不好?”丁小雨挽著郭義的胳膊,一臉哀求。
“不行!”郭義搖頭。
“為什么?”丁小雨委屈的問道。
“修行一途,苦不堪言。女人更不適合。”郭義擺手。
“為什么唐茹可以?”丁小雨問道。
“因為她適合。”郭義認真的看著幾人,道:“茹兒擁有極品修行天賦,乃是修行之中的好苗子。若不帶她入道,怕是要浪費了這么一根這么好的苗子。”
“那你憑什么說我們不可以?”丁小雨反問道。
“也罷。”郭義點頭,道:“那我便傳你們一套心法,如果你們什么時候能夠領悟,什么時候我便帶你們入道。”
“好啊!”三人不約而同的點頭。
郭義便把心法傳給了她們。并且叮囑道:“什么時候能夠感悟到小腹之中一陣熱流穿過,什么時候聯系我!”
“好!”三人一聽,立刻鉆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郭義的心法寫下來,慢慢琢磨。
郭義見三人一哄而散,便一個人坐在餐桌上開始喝稀飯。
“味道不錯,很鮮。”郭義眉頭一挑。
誰說辟谷期就不能吃東西?
進食是人類的本能,就算是成仙了,也一樣可以進食。
喝了一碗稀飯,郭義便匆匆離開了瑤湖山莊。
門外。
一輛黑色的奧迪,車頭處站著一個黑衣男子,男子手里叼著煙,看到郭義出來,他急忙把煙頭丟了。快步上前,敬禮道:“郭將軍,老首長讓我請您去府上一敘。”
“嗯!”郭義點頭。
黑衣男子恭敬的拉開車門,請郭義上車。
張愛國府上。
郭義踏入大門,警衛員小劉急忙給他引路。
張愛國正在后院的亭臺里賞雪。
昨夜北風吹落一地鵝毛大雪,此時的亭臺之中正是賞雪的好時候,一眼望去,林子里的樹都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雪,美不勝收,美輪美奐。
張愛國首長正在亭臺之中溫酒賞雪。
“小義,你來了?”張愛國笑著招手,道:“快來陪我喝酒,賞雪。”
郭義在張愛國面前坐了下來,亭子里竟然十分溫暖,絲毫感覺不到外面那種刺骨的寒風。
“首長。”郭義笑道:“你應該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
“不敢啊。”張愛國搖頭,道:“你是大師,京都之中的大家族都以你為尊。而且,你憑一人之力就擊敗了大不列顛的皇家第一艦隊,何等威風,何等威猛?”
郭義淡淡的看著首長,不亢不卑,也沒有過分的尊敬。仿佛兩人處于同樣的等級上,沒有上下之分,沒有高低之別。
“首長,你對我有怨氣。”郭義開口道,臉上的笑容也收起來了。
“我說了,不敢。”張愛國緩步站了起來,道:“郭大師,你可曾聽過一句話,物有陰陽,人有太極。有人向陽,有人喜陰。向陽的人不喜歡陰暗;喜陰的人不愛太陽。正如同人有正邪之分,缺一而不可。”
“首長此話何解?”郭義問道。
“一座城市,就如同一個人,也如同一個戰場。”張愛國踱步到郭義面前,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樹道:“你看那棵樹,有根有葉才算樹。正如同這個世界,有好人,有壞人……才是社會。但是,我們不能站在一個層面看待問題。你是大師,是這個世界的翹楚,所以,你無所畏懼,但是……身為政治家,我們有所懼。”
“首長此言……?”郭義更是云里霧里。
“來,陪我飲一杯?”張愛國緩步從石臺上端起了一杯酒,遞給郭義。
郭義接過酒杯,兩人輕輕一碰,仰頭飲下此杯。
“首長,有話請說。”郭義放下酒杯,淡淡的看著張愛國。
“你知道政治斗爭吧?”張愛國笑道。
“略知一二。”郭義點頭。
“身為國家一號首長,以他手中之力,想要除掉那些所謂的貪官污吏,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張愛國負手而立,望著那白茫茫的世界,道:“但是,他并未這樣,你可知道為什么?”
“不知。”郭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