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醫生如此激動和興奮。郭義倒是無奈的搖頭。
果然是,處于什么樣的地位,便考慮什么樣的事情。郭義的眼界早已經超凡脫俗了,他追求的乃是三千大道,追求的是宇宙深處的五萬道統,十萬本源之力。
劉醫生不過是一屆凡人,她追求的也僅僅只是平淡的生活,追求的只是一點點的甜頭。
飯后,日落黃昏。
劉醫生早早的收拾好了家里,她一邊打掃,一邊說道:“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醫學生,現在好了,在你這兒又當保姆,又當醫生,還得幫你打掃房間。”
興許是因為喝了兩口小酒,所以劉醫生話語也多了一些;又或者是因為郭義答應了帶她去參加醫學界交流會,所以她十分的開心。
不過,劉醫生并沒有任何抱怨。
“其實,我也挺樂意的。”劉醫生頓了頓道:“只是覺得一身學識無用武之地,頓時覺得有些可惜了。”
郭義推開花園的門,然后朝著湖邊走去。
穿過一片翠綠的竹林,幽綠的小道,能夠看到那西柳河上碧波蕩漾的景色。已經是日落時分了。所以,景色十分的迷人。金色的光芒灑落在水面上,輕風一吹,一層層的波紋蕩漾,暖風陣陣,仿佛有一只溫暖的大手在撫摸著你的胸膛。這是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郭義立于沙灘上,望著那西柳河,確實美不勝收。
沒多久,太陽就緩緩地沉入了地下,余暉依然照耀著大地。天空之中,仿佛有一團火焰云漂浮在天上。那一團團的白云,就好像是一團團的棉花一樣,瞬間就被火焰所點燃,立刻燃燒出了一種不一樣的焰火。
沒多久,大地沉入了一片黑暗。
天地仿佛先了一種輪回。
郭義仰望著那蒼天,有時候,郭義又何曾不認為這星球也是一個生命,它在閉關修煉,自我旋轉,吸收日月精華,萃取宇宙洪荒殘留的碎片。然后自我修煉。
也許,星球的自我修煉與人類的修煉有所不同。
郭義的思緒很亂。
他突然又覺得,人類生存在地球上,似乎是一種很渺小的存在,但是這種渺小卻能夠控制著整個星球。可偏偏,人類又無法擺脫自然法則的束縛。比如人類不能脫離地球,飛出地球。即便通過火箭擺脫了地球的束縛,但最終還是沒有離開地球的引力。
仰頭望去,茫茫太空,那一片繁星點亮的星河,那星河之中紫光漂浮。多少年來,從未有人踏足過那銀河系的深處。那到底會是一片什么樣的地方?又會是一片什么樣的世界?
真正的修仙文明誕生地嗎?
銀河系的修仙文明在整個宇宙之中,又該是一個什么樣的地位呢?
郭義想著想著,突然有一種頭疼欲裂的感覺。
天色不知不覺暗了下來,劉醫生離開了王者別墅,郭義回來了,她可以短暫性的給自己放一個假,一個人上街購物去了。郭義臉上浮現一抹滄桑之色。
嘩啦!
西柳河,水波蕩漾。一個黑影劃破睡眠,然后從水面踏水而來。
“你體內的毒素竟然還在?”青蓮道尊疑惑的看著郭義。
“解藥只有一顆。”郭義搖頭,道:“我給了茹兒。”
“你呢?”青蓮道尊問道。
“我暫時壓制了體內的毒素,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什么問題。”郭義淡然一笑。
青蓮道尊愣住了,他疑惑的問道:“你為何不自己服藥?”
“我若服藥,茹兒該如何是好?”郭義皺著眉頭。
“你連自己都管不上,如何管別人?”青蓮道尊問道。
“他是我徒兒,我不救她,誰救她?”郭義嘆息了一口氣,道:“若是不救她,而讓我偷偷服用解藥,我做不到。就算做了,我良心上也過不去。”
青蓮道尊望著郭義,蒼老的臉上多了一抹復雜之色,道:“人類……不應該是自私,貪婪之輩嗎?為何我在你身上沒有看到絲毫?”
“人與人不同。”郭義看了青蓮道尊一眼,道:“若你身上有我所需之物。我會不折手段的奪過來,這就是人性。但是,我徒兒中毒,師父理應不顧一切的救她。這也是人性。這些年,你被囚禁與陸家靈湖,遭受到了精神和身體上的創傷。使得你對人類有了一個不一樣的認知,這不是你的錯。”
青蓮道尊懶懶一笑,道:“想我青蓮道尊,好歹也是修仙境的高手,卻硬生生的被人廢了修為,囚禁在了陸家靈湖之中,實力竟然被毀到了天道境,此仇不報,我豈能善罷甘休。”
“放心吧。”郭義笑看湖面,道:“待我入了圣墟,我定然會為你復仇。”
“嗯!”青蓮道尊點頭,道:“我相信你。”
青蓮道尊與郭義接觸的一年多,對郭義有了一些不一樣的了解。
第二天一大早。
郭義便抵達了葉小雨的家里。
昨天使用了黃金面具,特地為她制造了一場春夢。擔心這一場幻境的副作用,所以郭義早早的就趕到了葉家,進入屋子里,發現葉小雨還在沉睡。而且睡得很香。
“葉姐!”郭義內心擔憂。便主動喚醒葉小雨。
葉小雨依然睡得沉甸甸的。
郭義急忙用手拍打葉小雨的臉,內心倒是有些后悔幻境制造得太過于真實了,以至于葉小雨一直在幻境之中瘋狂的索取。既然是貼近于真實的夢境,若非葉小雨主動停止,她便能夠一直索取下去。不過,從這里也能夠看出來,葉小雨這丫頭確實太饑渴了。
“嗯……”十多次的喚醒,葉小雨終于有了反應。她臉上浮現一抹痛苦,道:“唉,好疼!”
“哪兒疼?”郭義急忙問道。
“你說呢?”葉小雨連眼睛都沒力氣睜開了,她摸著下體,道:“小義,你實在太猛了,你才是真男人。姐姐愛死你了。”
夢境里。
葉小雨一口氣竟然要了九次,每一次郭義都義無反顧的滿足她,讓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每一次郭義的兇猛都能夠把她的骨頭融化了。但偏偏如此,她更加無盡的所求。以至于下面一片紅腫,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