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眨巴著眼睛,道:今天的你很棒。
什么意思?郭義疑惑。
你說的那些話,讓我受益匪淺。劉醫生認真的看著郭義,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很隨性的人,漠視生命,殺人如麻。聽說你殺了江南李家上百口人,上至八十歲老人,下至嗷嗷待哺的嬰兒。還有江南陳家,都被你殺光了。今天我才見識到了另外一面的你,醫者父母心。
郭義輕笑,他抬起自己的雙手。
那是一雙幾近乎鋼琴家的手,雙手雪白如玉,手指細長。
一手殺人,一手救人。郭義輕笑,道:也許,這就是我吧。
左手有絕世武功,右手有蓋世醫術。
一手殺人,一手救人。
殺該天下罪惡之人,救天下蕓蕓眾生。
劉醫生笑了笑,道:我突然對后臺的醫學會很有信心。
別高興的太早了。郭義淡淡一笑。
為什么?劉醫生問道。
我不一定會出手。郭義搖頭。
你都來了,怎么會不出手呢?劉醫生嘻嘻一笑道:也不知道醫學會的交流,是怎么個交流之法。據說,以前是在華盛頓大學醫學院進行交流。每次的交流會都會大吵大鬧,最后只能進行切磋。用實力分高低。
是嗎?郭義看著遠方,雙手抱頭,道:光靠一雙手,能救多少人?
什么意思?劉醫生問道。
醫術救人有限,思想救人無限。郭義笑了笑,道:我始終記得唐三藏為什么要去西天取經,那是因為他覺得取來真經能夠普渡眾生。
那你想怎么樣?劉醫生問道。
我要宣揚道。郭義開口道。
什么是道?劉醫生問道。
心中之道。郭義淡然一笑,道:天下大道三千,如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心中之道便是三千大道之中的正中大道。若是能夠宣揚出去,那便能夠普渡眾生。
上古道清,乃是上古道教。
若能把上古道清的道義宣揚出去,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只可惜,一人之力有限,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那你為什么?劉醫生看著他。
日后再說吧。郭義揮了揮手,道:回房休息。
郭義灑脫而去。
劉醫生看著郭義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抹趣味。
三天后。
華盛頓醫學院。
豪車云集,美利堅人的做派可不是和中國人的做派一樣,一旦開什么大會,必然拉起橫幅,弄起飛舞的氣球,然后弄的人人皆知,甚至電視臺轉播。
一場國際醫學會,似乎和低調。
只有少數的電視臺在門口進行直播采訪。一輛輛豪車抵達門口,現場有專人負責接應。
郭義和劉國益等人乘坐一輛勞斯萊斯趕往現場。
抵達之后,眾人下車。
到了。劉子安急忙說道。
此時,一幫接應的人和媒體記者急忙呼啦而來。
沒想到我們中醫在這里還是很受歡迎的嘛。劉國益爽朗笑道。
不等他人開口,卻見迎接的人和媒體記者與劉子安等人擦肩而過,朝著后面那一輛奔馳車涌去。
這劉國益頓時尷尬了。
后面那車是東瀛中醫中野川。在國際上享有很大的聲望,即便在美利堅,也備受歡迎。劉子安低聲解釋道。
哼!劉國益臉色鐵青,道:區區東瀛,中醫都是我們國內傳去的,現在倒好,本源國竟然反而沒落,中醫之法在東瀛倒是達了。成為了中醫在國際上的代表了?
劉子安臉色尷尬。
事實上確實如此。
中國中醫在國際上的聲望一直也不如東瀛。很多中醫精髓基本上已經被人所遺忘了,倒是東瀛國保留了很多中國傳統的中醫之法。而且,東瀛國國內對待中醫之法倒是很開放。大家會聚在一起交流,切磋,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所有人,大家共同進步。而國內則相反,講究的是傳承,有時候一支中醫派系容易斷掉。
一行人抵達,竟然沒有任何人歡迎。
中野川下車,一幫人圍了上去,安保人員護著他,幾十名記者前呼后應,十分擁擠。
反觀劉子安一行人,冷冷清清,連個帶路的人都沒有。一行人十分的悲涼。
抵達門口,檢查了邀請函,清點人數,符合規定,這才放行。
踏入大廳,總算是緩和了一些尷尬的氣氛。
咦,這不是劉先生嗎?背后一個生硬的聲音傳來。
眾人扭頭,劉子安略顯尷尬。
那人便是中野川,中野川帶著一幫東瀛漢方醫踏入。
東瀛國的中醫并非叫中醫,而是被人稱之為漢方醫。
中醫的稱呼不過是有區別于西方醫術而已,全程是中國醫術。而東瀛國則稱之為漢方。譬如漢方藥,漢方醫。
中野先生。劉子安打了一個招呼。
同出一脈,都是中醫后輩。
有道是,同行見面,分外眼紅。這是必須的。
兩撥人一見面,立刻就爆出了一股氣勢,氣氛立刻就涼了下來。
你們還有臉參加醫學會?中野川淡然一笑。
年紀約莫五十歲,頭上一抹灰,蓄了一嘴胡子,頗有一股中年滄桑男人的韻味。
好帥啊。劉醫生一臉迷妹模樣。
怎么就沒臉?劉子安冷笑一聲,道:你們所謂的漢方醫,不就是偷學了我們中醫之法嗎?你們都有臉來,我們為何不能來?
東瀛漢方醫,向來都是走上坡路。劉醫生淡然一笑,道:而你們中醫卻一直在倒退,走下坡路。雖然擁有很好的傳承,卻被你們毀得一塌糊涂,可悲,可嘆啊。
你!劉子安臉色陰沉無比。
被人這般羞辱,他如何能舒服,劉子安一甩手,道:不和你多說,會場上見高低。
說完,劉子安帶著眾人離開。
就怕你們沒資格進會場。中野川冷冷一笑。
誰沒資格?劉子安大怒,道:中野先生,我敬你一聲才喊你先生,否則,你特么就是一條東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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