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臉色頓時復雜了。
“怎么回事?”郭義問道。
“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男子望了郭義一眼,凝重的說道:“不管如何,請你一定要救我妹妹。我去吸引他們的注意,你從這里離開,我們在西門集合。”
“他們人多勢眾,而且有化神境的大高手趕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郭義開口道。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男子惱怒道。
“你叫什么名字?”郭義問道。
“我姓周,叫周元。”周元開口道,黝黑的面龐更顯凝重。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車夫。”郭義開口說道。
“啊?”周元愣了一下。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郭義淡然的望著他。
“我……我明白!”周元大喜,道:“如果閣下能救舍妹,別說車夫,就算是做牛做馬,我也愿意給你做。”
嘩啦啦!
幾十號人立刻堵住了胡同口。
領頭一個白衣男子,手里抓住一把刀,冷笑道:“巫妖族人,你殺我兄長。這一次,我一定要為我兄長報仇。”
“分明是你兄長對我追殺不止。”周元咬牙切齒,很恨的說道:“我從不亂殺無辜,倒是你們這一幫所謂正義之士反而對我追殺不止。我若不還手,我還有生還的余地嗎?”
“哼,巫妖族本就該死。”領頭男子不屑一笑,道:“巫妖族就如同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周元氣惱不休。
憑什么巫妖族就應該被人追殺?憑什么自己就理應被人打而不還手?
此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憑什么巫妖族就應該如同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眾人抬頭望去,卻見周元背后竟然還站著一個氣質卓然,一身白衣的男子。一群人盯著郭義,冷聲問道:“小子你也是巫妖族?”
“我是不是巫妖族很重要嗎?”郭義輕蔑一笑,然后說道:“就算我是巫妖族,你又能耐我何?”
“好啊,原來你們兩個都是巫妖族?”白衣男子冷笑一聲,道:“既然你們都是巫妖族,那就連同他們一起殺了。”
“殺光巫妖族。”
“把他們抓回城主府領賞。”
眾人紛紛大喊了起來。
所有人都露出了一抹激動的表情。每個人臉上似乎都看到了一對金幣在明晃晃的顫抖著。
“就憑你們這些廢物?”郭義輕蔑一笑。
“你以為就只有我們嗎?”白衣男子臉色一沉,然后說道:“我們是天圣堂的弟子,這一次奉命圍捕巫妖族人。”
“哦?”郭義淡然一笑,然后說道:“天圣堂在西商城便可以為所欲為嗎?”
“小子,你恐怕不知道我們天圣堂的厲害吧?”白衣男子冷漠一笑。
郭義望著他,然后說道:“天圣堂也不過如此。掌門青陽劍客也不過爾爾,一招即敗!”
“放肆!”白衣男子一聽,頓時勃然大怒,道:“你小子當真是活膩了,竟然敢侮辱我們天圣堂。你可知道我們天圣堂在西商城乃是最強大的勢力。你得罪不起。”
“天圣堂,在我眼中就是螻蟻、螳螂之輩。郭義輕蔑一笑,道:“縱然傾門之力又能如何?”
“好大的狗膽。”白衣男子怒吼道。
郭義輕笑一聲,然后說道:“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人,你們才是一群走狗之輩吧?”
白衣男子臉色頓時難看了,臉上似乎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呼啦啦……
此時,一只轎攆部隊來了。
“城主來了,是城主大人。”
“太好了,城主大人親自帶著人馬來了。”
“還有付長老。”
一群人頓時歡呼。
白衣男子的臉色從陰沉無比到陽光燦爛,前后不過才幾分鐘的時間而已。他臉色得意洋洋,嘴角流露出一抹冷漠的笑容,然后說道:“小子,城主大人可是親自來了,你小子還敢囂張嗎?”
郭義沉默不語。
身后的周元開口道:“先生,不如你先走,我來應付這一幫修士狗。”
“他們人多勢眾,而且后面還有高手來臨,你雖然有無窮之力,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郭義對周元的實力做了一番衡量。周元實力確實不來,通過巫族的秘法修煉了自己的體魄,雖說修為不高,但是一身銅墻鐵壁十分強悍。剛剛那一拳之力,他沒有使用半點兒靈力,卻硬生生的把數米厚的地面擊穿了。
郭義自問做不到,縱然擁有超靈體,也不可能做到這般強悍。
這也是郭義想要收下周元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自然因為他是巫妖族的人
“可是……”周元略顯尷尬。
此時,轎攆走來。
巨大的獨角獸拖著沉甸甸的城主行宮,巨大的行宮很大,上面有雕欄玉砌,頂上一條金龍盤旋,轎攆的四個角則是四只展翅欲飛的金鳳凰。每一個鳳凰之中都含著一枚靈石。
其實,轎攆的盯上鑲嵌著一個微型的陣法,被人稱之為飛行陣。飛行陣可以從很大程度上減輕轎攆的重量,減輕獨角獸的壓力。
別看城主行宮龐大,一旦獨角獸全速奔跑,便可以御空而行。
這種上古靈獸天生修為就很強,自帶飛行屬性,獨角獸一旦御空而行,后面的轎攆會跟著騰空而起。上面的飛行陣可以讓轎攆保持一個特別舒適的角度飛行。
速度奇快無比。
在城區里,獨角獸只能拖著轎攆緩步而行。
如此龐大的轎攆和渾身白皙的獨角獸,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足以引人關注的對象。他一出現,立刻引起了無數人的圍觀。天圣堂的弟子快速朝著城主轎攆直奔而去。
領頭的白衣男子卻留在了原地,冷嘲:“現在跪下來求饒,興許我還能放了你。”
“不,這句話應該對你說。”郭義看著白衣男子,道:“如果你跪下來求饒,等會你死的時候,我能讓人手起刀落,讓你死個痛快!”
白衣男子臉色陰沉無比,嘴角抽搐:“小子,當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覺悟。”
“何人再次擋路?”轎攆的隊長厲聲呵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