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城主急需一枚破障丹突破目前的境界,當然,若是能夠結交一位高級煉丹師,也絕對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高級煉丹師,唯有那些大宗門之中方可尋啊。什么地方能夠找到這樣的大師?
任何一個高級煉丹師走出來,都足以引起天下宗門的關注,最重要的是。這些宗門恨不得立刻就把這樣的高級煉丹師當祖宗供起來。
如今,好不容易出現了這樣的一位高級煉丹師,甚至在一夜之間就把破障丹煉出來了,大長老豈能輕易的得罪這樣的高級煉丹師呢?
被大長老一陣訓斥。
劉隊長和白衣男子頓時噤若寒蟬,簌簌發抖。
“小友,實在抱歉。”付長老哭笑不得,然后說道:“這些愚昧的下人,盡干一些添堵的事情。你看……”
“也沒什么事。”郭義擺了擺手,道:“城主府的人不中用,也怨不得我的車夫傷了他們。付長老不會讓我付醫藥費吧?如果是這樣,我可不樂意啊。”
“不不不!”付長老連連搖頭,道:“怎么會讓你付醫藥費。這些人沒用,不能怨我。只怨他們實力不如人,死有余辜罷了。不過……”
“說吧。”郭義背負雙手,傲視群雄。
周元不可思議的看著郭義,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人,他以為實力并不強。卻沒想到,光靠氣勢便威懾群雄。周元并非一個俗人,更不是一個輕易可以臣服于他人之人。這一次若非為了拯救自己的親妹妹,他又怎肯棲身于郭義手下?
郭義那一股強大的氣勢,便讓周元感覺到一陣不可仰望。
付長老尷尬的說道:“你看……破障丹?”
“陳玉河既然來了,為何不下來?”郭義冷笑一聲,道:“是不是看不起我郭某人啊?”
咝……
四周圍觀之人頓時一陣驚呼。
陳玉河乃是西商城城主的名諱,誰敢直呼城主大人的名諱?這不是找死嗎?
“他瘋了?”
“竟然敢直呼城主大人的名諱,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一群人頓時驚呼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一模惶恐之色。
“這小子完了。”劉隊長原本緊張和害怕的臉上立刻浮現一抹欣喜。
白衣男子湊了過去,道:“劉隊長,他……”
“敢直呼城主大人名諱,不死都有鬼了。”劉隊長臉色一陣輕蔑。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然后說道:“這樣最好。”
付長老急忙說道:“好,我這就去請城主大人。”
“不用請,我來了。”一道身影從車上一躍而下。
一個精致的中年男人,身穿綾羅綢緞,頭上戴著一頂金冠,氣勢不凡,氣勢威嚴。與之前遇到的陳天歌倒是有幾分相似。果然是親生父子啊。
“城主大人。”一干護衛紛紛跪了下去。
“都起來。”陳玉河笑了笑。
面龐白皙,言行舉止之間有一股王者氣息。郭義一眼便看穿對方體內有郁結。
陳玉河緩步走到郭義面前,微微躬身:“郭先生,久聞大名如雷灌耳。”
“不敢。”郭義淡淡一笑,道:“城主大人可是西商城之主,這般對我,真是折煞我。”
話雖如此,言語之間卻沒有絲毫惶恐之意。
相反,語氣之中竟然有些嘲諷之意。
眾人皆是不悅,連陳玉河也聽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很快就把內心的不悅掩蓋了下去。他臉上浮現一抹和藹可親的笑容:“我雖貴為城主,但是,卻不及先生煉丹師身份尊貴。即便是我見了你,也要鞠上一躬。”
“便是你要破障丹?”郭義問道。
“對!”陳玉河在西商城可是霸道之人,在郭義面前卻跟一只小雞似得。
“唉,可惜了。”郭義搖頭。
“郭先生此話何解?”陳玉河訝異的問道。
“給你破障丹也是浪費。”郭義搖頭,道:“因為,你時日已經不多了。”
嘩啦啦!
隨行的護衛立刻撲了上來,怒吼道:“逆子,休要胡說八道。”
“看我不劈了你的腦袋。”
“竟敢詛咒城主大人,看我不殺了你。”
一群人蜂擁而來。
周元立刻擋在了郭義面前。
咔咔……
無數鋼刀劈在周元的身上,周元就如同一個刀槍不入的鋼鐵戰士,他擁有堅不可摧的身體,更有牢不可破的防御。防御力十分強大。令人震撼。
“都住手!”付長老厲聲呵斥道。
護衛們雖然住手了,但是卻并未退走。
付長老瞪了他們一眼,怒道:“劉步才,讓你的人退下。”
“城主大人。”劉隊長扭頭看著陳玉河,道:“此人有三罪。傷我城主府的人,此乃罪其一;直呼城主大人名諱,此乃罪其二;詛咒城主大人時日不多,此乃最其三。任何一樁罪名,都是死罪。”
陳玉河擺了擺手,道:“郭先生不過是玩笑之言,不可當真。”
“我可不開玩笑。”郭義一甩袖子,道:“短則半年,長則一年。你便會暴斃而亡。”
咝……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劉步才咬牙切齒,手中的鋼刀隨時準備劈下去。
付長老急忙問道:“小友,何出此言啊?”
“自是有依有據。”郭義往前一步,他看了陳玉河一眼,問道:“你可否半夜時常醒來,感覺頭痛欲裂?”
陳玉河先前不過是覺得郭義只是在說氣話而已。
在城主府外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他也覺得愧對郭義,便讓他說上幾句,只要得到了破障丹,讓自己踏入化神境,便可以松一口氣。而且,若是能夠拉攏郭義,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但是,郭義的這一句話,立刻讓陳玉河驚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陳玉河驚愕的看著郭義。
“另外,你每次修煉,是否感覺丹田繃緊,氣血不暢?”郭義再度問道。
“對,沒錯。”陳玉河下意識的點頭。
“你分明感覺自己已經突破了化神境,卻偏偏境界被禁錮了,無法突破,對嗎?”郭義笑問道。
“對對,你怎么知道?”陳玉河頓時雙目圓睜。
難道?
難道真的如同郭義所說,自己真的得了絕癥?只有半年,甚至一年的活頭了?
想到這里,陳玉河內心一陣愕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