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斬!
這可是黑龍院的傳承絕招,更是黃傳師壓箱底的絕招。如今,絕招已經使出來了,在黃傳師看來,勝負已定。黑龍斬一出,基本上郭義必死無疑。
況且,黃傳師幾乎使出了自己十成的力量。在十成之力下,郭義豈有不死之理?
一道璀璨到極致的光芒。
在眾人眼中,仿佛是一道昏暗的光芒從天兒落。璀璨到了極致,那便是一種黑暗。人人皆知燈下黑的道理。
天空中,仿佛是一條黑龍從天而落。
帶著巨大的呼嘯聲,又那呼嘯聲之中似乎又夾雜著一種無盡光芒,無盡璀璨的力量。
郭義抬頭望去,臉上倒是帶著一種淡漠之色。
比之黑海之主,眼前的黑龍院掌門黃傳師確實差了一線。不管怎么樣,黑海之主好歹能夠給自己造成一定的傷害,而眼前的黃傳師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縱然是他全力的一擊,也根本就不被郭義放在眼里,
郭義抬眼望去,冷漠一笑:“這種被我玩剩的東西,竟然還敢在我面前搬弄?這不是班門弄斧嗎?”
“小子,給我死來。”黃傳師怒吼一聲。
郭義輕蔑一笑,完全不把對方當作一回事。
“既然你要班門弄斧,那我便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虛空結印!”郭義淡然一笑。
說完,他往前一步,右手往虛空之中一抓。
猛然間,一把巨大無比的浩瀚之劍頓時被他抓在了手里。
黃傳師頓時目瞪口呆,他一臉錯愕的看著對方,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這怎么可能呢?”
被自己命名為黑龍斬的壓箱底絕技,對方竟然也會?
難道?
自己真的是在魯班門前弄大斧嗎?
黃傳師已經管不了這么多了,他緊要牙關,怒吼一聲:“你這個混蛋,給我死來。”
說完,那巨大的黑龍斬從天落下,朝著郭義劈落下去。
郭義手中的巨大氣刃猛然迎著對方的黑龍斬劈了過去。
轟隆!
兩股力量相遇,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一道璀璨的光芒炸開,一股巨大的沖擊波朝著四周無盡的擴散,瘋狂的擴散。狂風驟起,颶風卷起四周但凡可以卷起的東西。
“快跑。”
“快逃啊。”
一群人嚇得不輕,四周碎石亂飛,幾個人粗的巨樹被橫空拔起,那一道道巨大的沖擊波卷起了一股股颶風,瞬間就把四周的一切都卷了起來,眾人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
天地之間仿佛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而在這漩渦的中心,郭義與黃傳師正在激烈的較量。
黃傳師握著黑龍斬,郭義背負雙手,傲然而立。一股強大的金色光幕擋在了郭義身前,而黃傳師握著那巨大的黑龍斬,似乎想要把對方劈死。
黃傳師感覺道一股莫大的壓力,那巨大的壓力讓他幾乎快抬不起頭了。他緊咬著牙關,臉上豆大的汗水不斷的往下流。他內心有一個堅定的念頭。
‘我一定能夠殺了他。’
黃傳師緊要牙關,臉上猙獰無比。光芒照著他的臉,陰暗與光明一面顯得格外的刺眼。
郭義輕笑:“看來,你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了。”
“你?!”黃傳師大驚失色。
自己確實已經使出了十成力量,而郭義卻風輕云淡,完全就是一副沒使出半點兒力量的樣子。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偽裝出來的?
自己辛辛苦苦的在支撐,而對方卻這般輕松。自己簡直不能相信。
“不可能!”黃傳師怒吼一聲。他再次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巨大的力量從天而降,企圖把郭義撕碎。
轟隆!
巨大的力量從天兒落。
郭義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瞇著眼睛,冷哼一聲:“找死。”
光幕落下。
一道璀璨的光芒從郭義的手中射出。
黃傳師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冰涼,他低頭一看,卻并未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他頓感納悶。
“奇怪了,這……”黃傳師皺著眉頭。
“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郭義開口說道。
黃傳師臉色一沉:“小子,你說什么胡話。老夫活得好好的。”
“那我便送你上路。”郭義伸出右手。
黃傳師皺著眉頭,一雙眸子警惕的看著郭義,生怕這小子會做出偷襲這等不恥之事。他親眼看著郭義伸出巴掌,然后使勁一握。
而這一握,卻頓時讓自己傻眼了。因為郭義的這一握,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好像被某種東西死死的捏住了一樣。他渾身痛苦不堪,體內一陣巨疼從四面八方傳來。
咝……
黃傳師臉上痛苦不堪,臉色慘白。額頭上一顆顆豆大的汗水不斷的滾落。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黃傳師咬牙道。
“我說了,你的命在我的手里。”郭義冷漠一笑。
“不可能!”黃傳師怒吼道。
郭義俯視著黃傳師,道:“人最可悲的地方在于明知不可為,卻偏偏還要為之。”
黃傳師臉色猙獰,一開始的心臟劇痛,現在卻好像感覺到了自己的靈魂好像要被掐滅了一般。黃傳師盯著郭義,他知道,一定是郭義這小子搗的鬼。
若不殺了此子,自己必死無疑。
看來,只能拼死一搏了。
黃傳師急忙說道:“小子,我認輸。”
郭義臉上一陣淡然,道:“哦?你竟然會認輸?”
“要不然呢?”黃傳師氣喘吁吁,臉色慘白,道:“難不成死在這里?”
郭義饒有興趣,他松了手。
黃傳師體內的痛苦也減輕了不少,他深吸了一口氣,道:“總算是好了許多,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等實力?”
“現在服嗎?”郭義問道。
黃傳師躬身,拱著雙手,道:“老夫……不服!”
說話間,他頓時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
身體朝著郭義沖了過去,身體就如同是一把刺穿敵人心臟的利劍。雙手合十,魂力爆炸。
轟隆!
一聲巨響,黃傳師哪里知道,自己的身體如同撞在了一塊巨大的鋼板之上。身體頓時飛出了老遠,就好像是一條被人踢飛的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