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門!
乃是天道宮十二門之末。同樣也是天道宮新晉弟子必須呆的地方之一。
偏門位于天道宮位子最偏的地方,也是地位最差的地方。而且,偏門弟子大多數都干一些又粗又累的活兒。當初地球上的高手逆蒼天,高橋,陳宗源……等人來到天道宮,所處的便是偏門,而且干得更是最底層的活兒。
褚正飛領著三人到了偏門。
“三位,日后我便是你們的負責人。”褚正飛看了三人一眼,態度倒也還算和睦,褚正飛繼續說道:“這里就是你們的臥房,天道宮的道服也在里面。你們先換上衣服,我呆你們參觀一下偏門!”
“好嘞!”楚非云急忙點頭。
張泉擅于人際,他湊了上去,笑道:“褚師兄,你來天道宮幾年了?”
“第三個年頭了。”褚正飛開口道。
“這都三年了,怎么還在偏門?”張泉似乎對天道宮內的分支比較了解。
“唉!”褚正飛苦笑一聲,道:“那能怎么辦呢?天道宮內競爭實在太大了。想要進入其他的分門,只能經過考核才行。否則只能呆在偏門。”
“哦?”張泉愣了一下,道:“去其他的分門竟然還要考核?”
“那當然!”褚正飛點頭,道:“想要加入其他的分門,有三種途徑,第一種就是最常規的途徑考核,第二種就是突然被某個長老、護法發現了你的天賦,直接晉升。第三種嘛,可以通過挑戰更高級別分門的弟子,可以直接取代他。”
“原來如此。”張泉豁然開朗。
三人很快就換好了衣服。
統一的白色道服,后背上是一副八卦圖,穿在身上,郭義更顯儒雅氣息。一頭長發,腰間別著一塊玉石,顯得十分的帥氣,儒雅。
偏門幾個女弟子跨過去的時候頓時被郭義的容貌和氣質所吸引。
“哇,好帥啊。”
“這不會就是今天過了考核的那三個人吧?沒想到有一個顏值這么高?”
“我們偏門弟子可就吃香了。”
幾個女弟子一臉星星的望著郭義,幾乎快要流口水了。
褚正飛看了郭義一眼,道:“三位師弟,隨我來。”
“褚師兄,日后我們跟著誰修煉啊?”張泉激動的看著褚正飛,道:“好期待能夠有一個長老來給我們傳道授業,哪怕沒有高手,來一個護法也行啊。”
“別做夢了。”褚正飛哈哈一笑,道:“想要得到長老或者護法的親傳,那得經過他們的考核才行。”
“啊?”張泉愣了一下。
楚非云皺著眉頭,道:“褚師兄,那以后我們跟誰修行?好歹也有個師父才行吧?”
“實不相瞞。”褚正飛嘆息了一口氣,道:“我來天道宮三年,至今也沒看到有人來給我們授課。后來我才知道,偏門弟子乃是天道宮最底層的弟子。若不能經過考核上升到正門弟子,永遠沒有人會給我們授課。”
楚非云和張泉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兩人一臉錯愕,四目相望,有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媽的,老子歷經千辛萬苦,經歷生死之路,才加入了天道宮。”楚非云咬牙切齒,道:“沒想到……加入了天道宮竟然會是這樣的?”
“有些東西,別被外表所迷惑。”褚正飛笑了笑。
郭義一聽,露出了一抹竊喜的笑容,不過,郭義冷傲的表情并未笑,只是眼眸之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張泉急忙湊了過來:“郭兄,沒有人給我們授課,難道……你一點兒也不慌嗎?”
“為什么要慌?”郭義看了兩人一眼。
“我們加入天道宮,不就是為了學習天道宮頂尖的心法和法術嗎?”張泉一臉苦笑,似乎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郭義,道:“如今,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加入天道宮。這下好了,沒人授課,一切豈不是白搭了?”
“修行之法在乎個人。”郭義掃了幾人一眼,道:“正所謂,大道三千,道統五萬。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道統,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大道。為什么要別人傳授給自己?為什么不能自己去領悟,自己嘗試去突破?”
“說的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張泉苦笑。
“若是兩位不嫌棄,日后可以跟著我修行。”郭義微微一笑,道:“我雖不才,但是給你們授課該是足以。”
“真的?”張泉一聽,頓時大喜:“郭兄,可別那咱兄弟開玩笑啊。”
楚非云也甚是驚喜:“郭兄若能給我傳道授業,我特么子門都不去了,就安心跟著你。”
楚非云可是真的郭義的實力,而且,郭義對符文術的見解有著特別的獨到之處。
“楚兄,子門可是天道宮最好的分門了。”張泉一臉艷羨,道:“如果我能入子門,那該多好?”
子門乃是天道宮最好的分門,沒有之一。
而且,所有的掌門、護法都是從子門之中挑選自己想要的弟子。
因此,想要成為天道宮長老、護法,甚至掌門的弟子,那就必須先成為子門的弟子。否則,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可言。張泉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加入子門。畢竟那是天道宮的龍門!
正所謂鯉魚躍龍門,只要進入了子門,那就算是成為了天道宮最驕傲的一撥人。這是多少人的夢想?
“別做夢了。”褚正飛笑了笑,道:“跟我走吧。”
三人沒有耽擱,而是跟著出褚正飛下山。
臥房距離山下有幾公里的路程,路不好走,在路上看到不少偏門的弟子。有些人在偷懶,有些人則默默的干活。從這些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朝氣,也看不到任何奮斗的氣息。
偏門弟子之中,唯有褚正飛還算是正常的。其他人幾乎已經喪失了斗志,成為了天道宮底層的勞動力。根本就沒有往上爬的動力。
“這些人……”張泉愕然,道:“在這里應該呆了很久吧?”
“有人呆了十年,有人呆了二十年。”褚正飛笑了笑,指著不遠處手持掃帚掃地的一個老人,道:“那人……是我所知在偏門呆得最久的一個人,好像已經超過四十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