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畢緊隨其后。
顧中山和莊畢都是宗門后人,莊畢更是形意一脈的弟子,兩人手里拿著趁手的兵器,其他人則握著槍械。只要對方一出現,立刻就把對方打爆。
“你們就是狼牙特戰隊吧?”那個聲音有些冰冷,語氣還帶著有些別扭的中文。
“沒錯!”顧中山語氣冰冷,道:“敢問閣下是何方高人?”
“高人?哈哈哈……”對方又一次笑了起來,道:“既然是狼牙特戰隊,那就是郭義的弟子?今天,我便殺光你們,為我們大祭司復仇。”
隨后,數道白光一閃而過。
唰唰!
那一道白光奇快無比。
劉虎來不及躲開,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白印子,他剛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脖子里的鮮血噴薄而出。他急忙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卻發現血壓很高,光靠手掌的力量根本就壓不住那噴薄而出的鮮血。
“隊長,我……”劉虎還沒說完話,身體就開始抽搐了。
大量的鮮血涌進了他的氣管,很快就窒息而死了。
“劉虎!”顧中山頓時大呼。
劉虎握著顧中山的手,用盡最后一絲氣息說道:“隊長,請……請幫我照顧我的老母親。”
話畢,人死!
顧中山頓時歇斯底里大喊道:“你特么別死啊!”
不等顧中山從悲痛之中醒悟,一旁又一個戰士倒下,死狀和劉虎一樣,被劃破了脖子上的動脈血管和氣管,鮮血迅速涌入了他的脖子里,鮮血涌入氣管,當場而死。
“把他找出來,殺了他。”顧中山怒吼道。
對方移動速度奇快無比,實力非凡。
莊畢乃是形意一脈的弟子,勉強能夠擋住對方的偷襲。幾次下來,對方放棄了偷襲莊畢,索性朝著其他的隊員而去。一時之間,狼牙特戰隊十二名成員迅速倒下大半。
“該死!”顧中山痛不欲生,大喊道:“莊畢,立刻帶人撤退,我來墊后。”
莊畢點頭:“是,隊長!”
隨即,眾人迅速撤退。
顧中山身為隊長,應當顧全大局,但是此刻他打算用生命拖住對方。
顧中山實力不俗,他雙目死死的盯著四周黑暗的叢林。這里原本是自己選擇隱藏之地,如今卻成為了對方的隱身之地。這讓顧中山十分氣惱。
一道白光閃過,顧中山下意識的提起了手中的鋼刀,那一道白光擋在了鋼刀面上。
噗哧!
那一道白光穿透了顧中山的鋼刀,又洞穿了他的脖子。顧中山來不及慘叫,他捂著自己的脖子重重的倒了下去。
“隊長!”莊畢大驚失色。
一群人剛跑沒多遠,又迅速的跑了回來。
“快走,對方太強了。”顧中山用盡最后意思力量喊道。
“跟他拼了。”毛建國怒吼道。
毛建國已經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此刻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對方斬殺干凈。他端著沖鋒槍,對著黑暗的樹林就是一陣瘋狂的掃射,其他人也跟著毛建國一樣沖著林子一陣瘋狂的掃射。
砰砰!
白光再次一閃而過,毛建國和其他幾個戰士被齊刷刷的斬殺。那一道光芒就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把他們的脖子切開。死法十分慘烈,死狀十分駭人。
最終,只剩下一個莊畢站在原地。十二個人僅剩一個。
莊畢臉色痛不欲生。他咬牙切齒:“狼牙特戰大隊就這樣完了嗎?”
“該結束了。”一個白影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莊畢冷冰冰的望著對方,他的內心并沒有任何害怕,反而更加的從容。不怕對方光明正大的跟自己一決生死,就怕對方躲在暗中放冷箭。
“你是誰?”莊畢咬牙切齒。
當對方從暗中出來之后,莊畢才看到對方的模樣,一個白人,身披白袍。他緩步從林子里走出來,臉上浮現一抹陰冷之色。他淡淡的望著莊畢:“我乃至圣所的白袍祭司。”
“原來是至圣所的人?”莊畢瞇著眼睛,道:“看來,留你不得。”
至圣所與中國武道有著血海深仇,很多年前就結下了仇怨,而一年前,郭義又殺了至圣所的大祭司,至圣所也徹底與中國武道結下了深仇大恨。
當初郭義在世界武道上大放光彩,讓世界武道臣服,很多人退出了世界武道,潛心問道。但是,至圣所,吸血族,賀川流……這些武道宗門卻并不甘心,他們想要重新奪回曾經的輝煌,他們不甘心中國武道橫壓群雄。他們要奪回屬于自己的尊嚴。
當中國武道橫壓世界的時候,中國武道高高在上,無數人在暗中偷偷潛伏,觀察。他們想要找到中國武道的弱點。
沒想到一年多過去了,郭義卻杳無音信,有消息稱,郭義已經離開了地球,前往了其他文明尋找武道巔峰。這便也就給了他們一些機會。
但是,他們也有些擔心,害怕自己的情報不準確。稍有失誤,便會出大問題的。繼續調查幾個月之后,至圣所和吸血族終于按耐不住了,他們決定行動。
白袍祭司冷冷的看著莊畢,道:“要怪就怪郭義吧!”
說完,白袍祭司緊握手中權杖,猛然朝著莊畢敲了過去。
這一擊,力量如潮。
莊畢身為形意一脈的大高手,他又如何不知道對方的厲害?
不過,莊畢并不畏懼,自己的兄弟都死光了,自己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放過對方。莊畢腳尖一點,身形如同一道影子一般朝著對方躥了過去。
拳風擦著對方的身子而過。
“有意思。”白袍祭司瞇著眼睛,道:“竟然能夠近我的身,看來你也是一個武道者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拿你祭天!”
說完,白袍祭司雙手抬起。
莊畢可不管對方想要做什么,他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
只有殺了他才能夠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可是,他剛往前一步。
噗哧!
一道尖銳的突刺從對方的手中冒了出來,刺中了莊畢的胸口,鮮血順著突刺往外冒。白袍祭司舒服的顫抖著,他的手臂不斷的吸收者來自莊畢身上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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