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唐茹震驚不已,連狐族人和熊族人都嚇得不輕。
能以聲波殺人便已經很震撼人心了,可偏偏郭義這家伙竟然還能夠多道聲波合一,形成更為強大的力量。天空中,那一道聲波聚攏而產生的一把長槍橫臥半空,清晰可見,并且朝著那血霧所形成的巨龍刺了過去。
陸少天哈哈大笑:“任何攻擊都別想破了我這血龍。”
唐茹握著長劍,手心出汗。
身為高階修士,她如何不知對方骨杖的厲害?又如何不知對方這一擊的強大?唐茹也為郭義捏了一把汗,若非郭義一直在這里不動,唐茹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敢這么淡定的站在這里。
郭義就是她強大的后盾,也是她自信的來源。
哪怕郭義接不住這一擊,她也不會離開郭義半步。她寧愿和郭義死在一起。唐茹很淡定的站在郭義身后,隨時可能替郭義擋上這一擊。
所有人都仰頭望著天空。
一把銀白色的長槍與那血色巨龍隨時可能撞擊在一起。
轟隆!
突然,銀色長槍朝著血色長龍的嘴巴刺了進去。
長龍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這長槍的束縛。很快,他就甩掉了長槍,他想要饒過長槍直面進攻郭義。
郭義冷笑一聲:“想要殺我?哪有這么容易?”
郭義手一轉,手指叩響琴弦。
幾聲脆響。
長槍變幻莫測,一把巨大的長槍瞬間變成了無數把長槍。長槍漂浮在半空之中,仿佛是密密麻麻的長槍陣。巨龍面對長槍陣毫無顧忌,瘋狂的朝著郭義沖了過來。
“殺!”郭義右手一揮。
隨即,那密密麻麻的長槍如同釘子一般朝著巨龍涌去。
啵啵啵!
長槍把巨龍釘在了虛空之中。
巨龍扭動著身體,很快,無數的黑色血氣慢慢的消失在了空氣中,直到這一頭巨大的巨龍消失,長槍也就慢慢的消失。陸少天好不容易召喚的巨龍竟然被郭義輕輕松松的就解決了。
“好厲害啊。”
“郭義竟然這么簡單就把對方的攻擊破了?”
“我勒個去。”
不管狐族人,還是人類,無不都被郭義的招式震驚了。
僅憑一把琴就輕輕松松的把陸少天強大的攻擊擺平了,而且,陸少天手中的這一把武器據說還是從胡夫金字塔里取出來的圣物,乃是胡夫法老曾經用過的武器。胡夫法老雖然不是埃及最偉大的法老,但他在埃及的歷史上擁有顯赫的名聲。他的實力據說十分強大。強大到了能夠與太陽為敵的程度。
如此強者,他的武器自然不會差。
陸少天目瞪口呆的看著郭義,郭義的實力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陸少天看著郭義。
“那是因為你太弱小了。”郭義搖了搖頭。
陸少天咬牙切齒,道:“我就不信,你能擋一次,還能擋第二次!”
“不,你沒有機會了。”郭義輕笑。
笑容里智睿綻放,如同一朵漂亮的花骨朵一樣美麗。
“你什么意思?”陸少天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的命到此結束了。”郭義輕輕看了陸少天一眼。
陸少天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他怒氣十足,憤怒的咆哮道:“操,你還真當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說完,陸少天一躍而起。
他正欲揮舞著骨杖朝郭義沖去。
突然,一支長槍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陸少天刺了過去,正中胸口,直接把陸少天釘在了樹干之上。
噗哧!
陸少天口吐鮮血,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半空之中動都未動一下的郭義,道:“你……你怎么做到的?”
“殺你易如反掌。”郭義嘆息了一口氣,道:“江南陸家,我本給了你們活命的機會,既然你們不懂的珍惜,那就一并滅了。以絕后患。”
“你敢!”陸少天撕心裂肺的怒吼。
“你沒有資格攔我。”郭義輕輕揮手。
砰砰!
一道道長槍瘋狂的刺在陸少天的身體上,十多根音波長槍刺在了陸少天的身上,胳膊,大腿,胸口……
陸少天仿佛被釘在恥辱柱上的罪人一樣。
痛苦不言而喻。
啊!!
陸少天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哭叫聲,這聲音讓周圍的人渾身都覺得痛。鮮血從陸少天的身上不斷的往下落,嘩啦啦的跟泉水往外淌一樣。
“媽呀,少爺死了?”
“不死恐怕也要殘廢了。”
隨著陸少天而來的陸家人都傻眼了。此時的他們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但是,陸少天還沒死呢,他們又不敢跑,萬一陸少天沒死,回去之后恐怕自己急要死了。
“郭義,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陸少天仰天長嘯。
“那我就送你上路吧。”郭義冷笑。
郭義手指一彈,一根長槍疾射而去,正中陸少天的眉心,直接在他的眉心之處留下了一個血窟窿。鮮血和腦漿混合在一起,嘩啦啦的往下流。
陸少天的話還沒說完,腦袋一歪,立刻就氣絕身亡。
“少爺!”中年男子大喊一聲。
他快速沖了過去,用手試探了一下陸少天的脈搏,頓時驚呼:“少爺死了!”
“少爺死了?”
“完了,完了,少爺死了,我們快跑吧。”
陸家之人頓時狂奔,朝著森林深處狂奔而去。
“師父,我去殺了他們。”唐茹開口道。
“去吧。”郭義把骨琴遞給了唐茹。
唐茹俏皮一笑,抱著骨琴追了上去。琴音從森林里傳了出來,一陣陣慘叫聲不斷擴散。這些人也聰明,不敢往一處跑,鉆進森林里之后,迅速的逃散開來。膽小的躲在灌木叢里,膽大的飛快的朝著森林深處狂奔。
郭義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
紫星迅速的撲了過去,緊緊的摟著郭義:“夫君,你終于回來了。”
“是啊,讓你受苦了。”郭義輕輕摟著紫星。
“不不,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受苦。”紫星使勁搖頭,道:“這是一種幸福的等待,能夠等到夫君回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