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一副猥瑣的樣子,倒是讓郭義想起了當年日軍侵華的時候那些漢奸。似乎跟這家伙沒什么兩樣,唯一不同的是,郭義現在正在別人的國土上。
郭義望著他:“你是什么人?”
“哎喲,都是中國人。”大背頭嘿嘿一笑,道:“我叫周建仁,是華人商會駐開羅的副會長。開羅警察局局長聯系我來勸你別反抗。”
“可笑。”郭義冷笑一聲,道:“那你現在就告訴開羅警察局局長,讓他立刻把這些廢物撤走,否則別怪我殺無赦了。”
大背頭頓顯尷尬,道:“兄弟,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人多勢眾,而且又布置了強大的警力和武器。你如果和他們硬碰硬,這就是找死。”
“那也和你沒什么關系!”郭義不屑一笑。
“兄弟,說句實在的,我也很討厭這一幫世界毒瘤。”大背頭輕輕摸了摸因為打發膠而顯得硬邦邦的頭發,他笑瞇瞇的說道:“這些人簡直就是禍害。但是沒辦法啊,我們在人家的地盤上,你得守人家的法律。你犯了事,你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就算你在國內有背景,在這個地方用不上啊。”
大背頭以為郭義是國內的二世祖,或者是國內的官二代。
但是,這里是埃及,并不是中國。就算你在國內擁有多么強大的力量和背景,在這里也不可能發揮作用。家里的背景再強,那也上升不到外交的層面,如果真的上升到了外交層面,恐怕事情就鬧大了。
郭義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這家伙也算是存有良知。
“你走吧,等下我可不想傷及無辜。”郭義揮手道。
“呃……”大背頭愣了一下,道:“怎么?難道你還打算跟他們硬拼?”
“難不成讓他們抓我走?”郭義問道。
“兄弟我敬你是一條好漢。”大背頭朝著郭義拱了拱手,道:“雖然你替我做了我也想做的事情,但是,兄弟我還是勸你一句,莫要吃眼前虧,這是我們祖輩教我們的。”
“你走吧。”郭義再次說道。
大背頭見郭義去意已決,便嘆息了一口氣,道:“好吧,那我就在一旁送兄弟上路,回頭我就是拼了我的億萬家財,也一定會幫兄弟你收尸。”
說完,大背頭轉身離去。
郭義望著這家伙的背影,倒是有那么幾分江湖義氣。
“你叫什么名字?”郭義問道。
“我叫陳友龍。”大背頭看了郭義一眼,微微鞠躬。
隨后,他跟埃及警方說了幾句。對方似乎被刺激了,惱羞成怒。領頭的家伙沖著郭義叫囂了起來。
“恬噪!”郭義揮手。
對方立刻化作一塊冰雕,硬邦邦的倒了下去。
“哦,該死的,杰森隊長死了。”
“殺了他!”
埃及警方頓時嗷嗷大叫。
隨即,一場狂風暴雨降臨,所有人都沖著郭義瘋狂的射擊。子彈如同雨點一般。
陳友龍嘆息了一口氣:“與政府為敵,這不是送死嗎?”
可是,讓陳友龍詫異的是,郭義站在槍林彈雨之中竟然一點兒屁事都沒有。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臉上浮現一抹淡然的表情。身前似乎浮現了一抹光幕,這一道光幕把所有的子彈全部擋了下來。
“停!”對方終于發現不對勁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那么多子彈竟然殺不死這小子,難道這小子穿了防彈衣?
不過,就算是穿了防彈衣也不至于這么彪悍吧?領頭的警察副隊長皺著眉頭,他急忙用麥克風通知頂樓的狙擊手,道:“立刻把那個該死的混蛋殺了。”
樓上是雙狙擊手,兩桿黑洞洞的狙擊步槍已經瞄準了對方,只要對方一聲令下,便會毫不猶豫的把郭義殺了。
砰砰!
兩聲槍響,子彈從槍膛之中疾射而出。兩團火花在慢鏡頭之下就如同火山爆發一樣。
兩團巨大的火焰瞬間噴發。
子彈就好像穿破了虛空一般朝著郭義射了出去。
郭義冷笑道:“可笑。”
手指一彈,兩枚狂暴的子彈瞬間炸開。
郭義往前一步,腳往虛空之中一蹬,身體竟然凌空而起。
“哦,該死的,他竟然飛起來了。”
一群埃及警察雙手抱著腦袋,臉上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似乎從未見過這般情況。普通人如何能夠像大鳥一樣騰空飛起?普通人如何能夠刀槍不入?
此時,領頭的副隊長驚呼道:“這個混賬小子竟然是武道者,完了,這下完了。”
領頭的副隊長算是有些見識,他對武道者或多或少算是有些了解。身為埃及人,他對至圣所充滿了尊崇,他也知道至圣所在世界武道上擁有很崇高的地位。
但是,他深刻的明白武道者的厲害。
如今,自己卻遇到了一個中國武道者。
但凡達到了武道者的境界,都不是普通人所能夠抗衡的。哪怕普通人身體再怎么皆是,也不管對方多么強壯,也不可能是武道者的對手。武道者一手之力可達幾萬斤,甚至幾十萬斤。普通人一拳之力能有個五百一千斤就算是了不起的了。
郭義凌空而立,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不變事實曲直就想定我的罪?看來,不給你們一點兒顏色瞧瞧,你們是不知道中國人的厲害。”
郭義雙手一揮,無數寒芒如同冰珠一樣散落。
對面那些埃及警察只感覺渾身一陣冰冷,隨后,身體立刻被凍僵了。在他們喪失意識之前,他們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叫聲:“不,好冷啊!”
被郭義的寒冰所封,就算是神仙來了恐怕也救不了了。
除非郭義立刻解除他們的封印,并且用靈力助他們恢復意識。可若是超過了三分鐘,極寒的溫度會對他們的身體和大腦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就算是神仙來了,他們也必死無疑。
這些持槍的警察一個接一個倒下,就好像被寒冰封凍了。
“我的老天爺!”陳友龍目瞪口呆,雙手使勁揉眼睛:“這是什么情況?怎么一個個都死得這么慘烈?”
眼前的一幕令他難以置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