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自己的丹田與其他人的不同。別人的丹田就是一口丹田,用來存儲靈力之用。可自己的丹田為何卻變成了一片星域?
若不是因為對自己的身體還沒產生太大的影響,恐怕郭義早就開始心急了。
幽冥殿。
幽冥王站在大殿之中,郭義被人送到了大殿里。
身上依然捆著鏈子。
兩人對視良久,幽冥王嘆息了一口氣:“其實,以你的力量想要從這里逃走,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沒錯!”郭義點頭。
“那你為何不走?”幽冥王問道。
郭義搖頭:“既然是帶著謝罪之心而來,那又何須走呢?”
幽冥王笑了笑,道:“不得不說,你確實讓我感動。”
“我只求你原諒我當年的愚昧。”郭義低著頭。
“算了,一切都過去了。”幽冥王擺了擺手,道:“況且,也不是你殺了我的女兒。我最恨的人應該是東方神帝。他親手殺了我的女兒秋芷文。”
郭義抬頭:“這一筆帳,我會找他算。”
“就憑你?”幽冥王不屑一笑,道:“如今,東方神帝已經坐穩仙帝府,就憑你這點兒力量,怕是還不夠人家切菜。”
“既然我來了,那就一定要報仇。”郭義瞇著眼睛。
“你打算怎么做?”幽冥王問道。
“我已經問太陰龍帝借來了龍宮。”郭義看著幽冥王,道:“接下來,我需要一個絕對安全的庇護所修煉。你也知道,從大仙境入位仙,便算是位列仙班了。會驚動法則之力,引來天劫。我擔心……”
“就在我幽冥星系吧。”幽冥王看著郭義,道:“只要有我幽冥王在,便沒有人敢在幽冥星系造次。”
“好!”郭義倒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幽冥王開口道。
“你說!”郭義看著他。
“你必須把我女兒帶回來。”幽冥王瞇著眼睛。
“就算你拒絕我,我也一定會把秋芷文帶回來。”郭義淡淡一笑,道:“不過,他現在不叫秋芷文,而叫穆芷若。”
“只要是我女兒就行。”幽冥王開口道。
次日。
幽冥王領著郭義前往了幽冥星系的一個邊緣星球上。
兩人乘坐神獸抵達了柯伯伊星球。
柯伯伊星球乃是幽冥星系最邊緣的地區,溫度極為寒冷,十分的冰涼。
柯伯伊星球距離幽冥星系的最中心的恒星足有一百個天文單位,所以,這里能夠看到光芒,但是卻永遠也感受不到溫度。就好像是那寒冬下的烈日。光芒雖然照耀著大地,卻永遠也感受不到那種溫暖。
寒冷的讓人有一種絕望。
“你確定要在這里修煉?”幽冥王問道。
“沒錯。”郭義點頭。
“這里乃是極寒之地,任何修士都不會踏足的地方,常人在這里暴露一炷香的功夫就會被凍成冰柱。”幽冥王望著郭義,道:“你確定以你的能力能夠承受這里極低的寒冷?”
“既然我選擇來了,那就不會輕易離開。”郭義笑了笑。
幽冥王遲疑了許久,他終于問道:“其實,以你現在的實力,你完全可以過得比任何人都好,你可以追求的比任何人都遠。為什么你非要選擇復仇這一條路?”
幽冥王的質疑不是一時興起。
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有質疑的疑問。
郭義擁有九天大帝的記憶和傳承,更擁有九天煉體決。在修仙界,可以混得風生水起。金錢和美女,想要多少都沒問題。任何一方勢力都會許諾重金拉攏他。
可偏偏,郭義這家伙沒有選擇這樣的路,而是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何為不歸路?
復仇便是不歸路!
明知不是對手,卻偏偏還要闖。這不是不歸路是什么?
而且,郭義的對手乃是東方神帝,東方神帝乃是現在九天之上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郭義現在不過是一個默默無人之人,又豈能與東方神帝一戰?
縱然去了,恐怕也是送死!
所以,幽冥王不得不擔心。
郭義笑了笑:“若不復仇,再富,再強;又有什么意義呢?”
說完,郭義從神獸后背上一躍而下。
身體落在了那百米厚的冰面上。整個柯伯伊星球都被冰面覆蓋,在柯伯伊星球之上,乃是密密麻麻的天坑,更有無窮無盡的隕石,這些隕石從天空之中落下來,經歷了億萬年的歲月,積累成了現在的模樣。
山川勾勒。
山谷跌交。
天空中的太陽有些小,陽光灑落,很柔和,卻沒有任何的溫暖可言,仿佛眼光都是冰冷的。
沒多久,幽冥王的聲音傳來:“那么,祝你好運。”
幽冥王走了。
郭義一人在這個冰冷的星球上行走,他需要尋找一個足夠隱蔽的地方。
晉級所帶來的天地異象,肯定會引起銀河系之中的亂象。
就如同圣墟之中,渡劫所引起的天地異象便會引發眾人關注。這一次,郭義決定破境,誓要踏入位仙。只有踏入了位仙,才敢與天地爭鋒。
若不踏入位仙,便永遠無法位列仙班,不能成為仙府一員。
沒多久。
郭義的眼神很快就鎖定了一座雄偉的大山。
那是一座高不見頂的山,山頂之上是炫麗刺眼的光芒,一眼看過去,完全看不到你那山頂到底是什么東西。郭義腳尖一點,迅速的朝著那一座山頭直奔而去。
抵達山腳下,仰頭望去,那是一座巨大的冰山。
地球上的珠峰在它的面前連小弟都算不上。十萬米高的巨峰,仿佛刺入宇宙中心。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震撼。問蒼天,人為何物?在這種巨峰面前,簡直不堪一提。甚至不值一提。
“這應該是柯伯伊星球上最高的山了吧?”郭義望著這一座巨峰,道:“那就選這里吧。”
說完。
郭義從口袋里掏出了太陰龍帝給自己的珠子。
龍宮被封印在了這一枚珠子之中。
只需解開封印,龍宮便會現身。
縱然郭義已經做好了準備,卻依然被眼前這一幕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