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笑道:“你也太低估我了。”
“讓你嘗一嘗更厲害的。”陳不凡哈哈大笑。
魔氣之中,一條魔龍擺尾。
張嘴朝著郭義撕咬而去。
郭義手持冰刀,一道劈了下去。
咔嚓!
冰刀劈在了龍頭之上,魔龍驚怒,嘴里噴出了一道十分強烈的魔息。這種魔息的腐蝕性比魔氣要強千倍,甚至晚輩。堪比是魔族的濃硫酸。
郭義雙目一閃。
一雙金光閃爍的眼眸,兩道火龍瞬間從眼眸中噴射而出。
火煉長空!
在高溫的煉化之下,魔龍噴射的魔息瞬間就被燒化了,周圍的魔氣也成為了火龍吞噬的對象,火焰在那魔陣之中瞬間燃起。周圍的冤魂頓時發出一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凄涼。
“該死,他竟然要燒掉我們的魔陣!”一名魔將大喊了起來。
“殺了他!”陳不凡怒吼道。
他們已經瘋了,看到陣法即將被毀的時候,他們的怒氣值頓時爆炸了。
誰都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陣法被人毀掉。
數人趁著郭義正在火煉長空的時候從后面撲了上去。
數個魔將,在陳不凡的帶領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劈了下去。每個人都使出了最大的力量。
郭義一轉身,雙手握著冰刀。
一刀斬下,直接把幾名魔將手中的武器劈斷。
幾名魔將大驚失色。
“不好,快逃!”陳不凡大呼道。
“現在想跑,不覺得晚了嗎?”郭義不屑一笑。
話音落下,郭義雙刀齊出。
兩刀斬掉七名魔將的頭顱,有人被劈斷了半個腦袋,有人則直接被斬掉了整個腦袋。所有人之中,唯有陳不凡安然逃脫。
但是,郭義顯然不會放過他。
陳不凡也意識到自己不是郭義的對手,所以,他決定先逃之夭夭,而不是繼續留下來送死。
郭義一口氣斬殺了七名魔將,陳不凡自問自己做不到。
而且,失去了魔將的協助,自己也無力回天了。所以,他決定先逃回黑暗深淵,重新再做定奪。
陳不凡撒丫子就跑。
一腳逃出了幾百公里之外,正當他以為安全的時候,卻發現郭義已經攔在了他的身前。
陳不凡臉色都青了。
“你……你竟然追上我了?”陳不凡咬牙切齒。
“追上你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郭義反問道。
“你!”陳不凡臉色都青了,他瞇著眼睛。陳不凡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會知道的。”郭義看著他,道:“不過,在你知道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靈魂從你的體內抽出來。”
“你敢!”陳不凡怒道。
郭義一步一步超著陳不凡而去。
陳不凡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內心對郭義的害怕從未改變過。他以為自己已經便得很強大了,可是,他卻沒想到,郭義的實力竟然也和自己一樣水漲船高,甚至比自己進步還要神速。這就讓陳不凡有些難以理解了。
自己是依托了魔族,修煉了魔族功法,并且在魔族的魔池之中浸泡了無數個歲月,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是他郭義有什么,他憑什么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郭義單手往虛空之中一捏。
陳不凡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使勁的反抗,可卻沒有辦法掙脫對方的束縛。他咬牙道:“放……放開我!”
“想活命嗎?”郭義冷笑一聲。
“我,我不想死!”陳不凡從嗓子里擠出了一丁點兒聲音。
郭義笑道:“我曾經給過你活命的機會,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求……求你饒了我!”陳不凡感覺到生命遭受了巨大的威脅,他緊咬著牙齒。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嗎?”郭義瞇著眼睛。
陳不凡頓時安靜了:“你……你到底是誰?”
“九天之上,我乃統治者。”郭義冷冷的看著陳不凡,道:“我便是九天大帝。”
“不,不,不可能!”陳不凡搖頭。
這已經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一絲聲音。
郭義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捏。
陳不凡的脖子斷裂,通身修為散盡,郭義從他的體內擠出了一朵白色煉化,這一朵白蓮花乃是陳不凡的靈魂,郭義收走了陳不凡的靈魂,直接被九天煉體決煉化,那強大的修為煉做了一絲能量吸入了郭義的體內。
“救命啊!”
一道凄涼的聲音傳來。
郭義聞聲而去。
在城墻腳下,郭義看到了李千尋抱著癸丑哭泣。
郭義迅速靠了過去,急忙問道:“怎么回事?”
“郭義,你來了,你可算是來了。”李千尋大喜,然后說道:“癸丑這個老鬼快不行了,你給他看看吧。”
郭義急忙上前搭把手。
癸丑見聽似乎聽到了郭義的聲音,他虛弱的睜開了眼睛,此刻的他已經不是胸口泛黑了,而是渾身上下都泛黑,尤其是那圓滾滾的肚皮,更是黑不溜秋,密密麻麻的黑線密布在他的肚皮上,仿佛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蜘蛛網。
癸丑看到郭義:“郭義,對不住,我……我沒保護好楊紫。”
“不怨你。”郭義搖頭。
“可是,我真的很想收你為徒。”癸丑臉色痛苦,嘴里不斷有黑血溢出。
“好好,我拜你為師。”郭義急忙說道。
“真的嗎?”癸丑眼睛都亮了,他急忙坐直了身體。
“當然是真的!”郭義認真的點頭,道:“我今天就當著天地日月的面,拜你為師。”
“太好了!”癸丑大喜。
一旁的李千尋目瞪口呆:“臥槽,你個老小子是在故意裝死啊。”
“你走一邊去,今天是我癸丑收徒的日子!”癸丑急忙喊道。
李千尋下意識的往一旁走去。
郭義雙膝下跪:“黃天在上,厚土為證,今日我郭義拜癸丑為師,終身不悔。謹遵師父教誨,若有違背師父之名,天打五雷轟!”
癸丑急忙招了招手:“我的好徒兒,快起來。”
郭義急忙說道:“我為你療傷吧。”
“療什么傷啊。”癸丑急忙擺手,道:“我這條命已經算是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