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托尼以為,王者別墅是郭家的祖業,還有幾個億的財富也是郭家留下來的。
雖然陳安琪是郭家的養女,但是陳安琪為了郭家付出這么多,或多或少要要分一些吧?憑什么郭義一個人獨吞?就因為他是郭家獨苗?那可不行!
就算人情上說的過去,但是法律上說不過去。
陳安琪雖然是養女,但是是法律意義上承認的養女。
既然是法律意義上承認的養女,那為什么沒有繼承的權利呢?
托尼在美國留學,對于一些法律上的東西十分了解,也喜歡用法律武器來維護自身的權益。所以,他決定用法律的武器捍衛陳安琪的權益。
不過,陳安琪似乎有心向著郭義。
所以,托尼決定用特殊手段來維護權益。他這才請了一些認識的朋友,多數都是一些練過拳腳功夫的朋友來對付郭義。他花了一些錢,然后讓他們把郭義收拾一個半死,然后讓郭義主動把鑰匙和錢交出來。
這樣的方式是最好的,同樣也是最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
而且也可以讓陳安琪心安理得的收下這些屬于他自己的東西。
此時,托尼看到德西帶著郭義進來。
他立刻站了起來:“驚喜來了!”
陳安琪順眼望去,道:“小義?托尼,你干什么?”
“嘿嘿,你馬上就知道了!”托尼神秘的笑了笑。
陳安琪一臉懵逼。
完全不知道托尼到底想要干什么。
片刻,郭義走了過來。
托尼伸了手:“東西該交出來了吧?”
“什么東西?”郭義問道。
“鑰匙,還有銀行卡!”托尼瞇著眼睛,道:“你不會跟我裝傻吧?”
郭義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操,你敢打我?!”托尼怒了。
但是,他很快就把怒氣壓制了下去,他用惡毒的眼光盯著德西,問道:“德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尼,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德西聳了聳肩,道:“我們根本就打不過他,別說他,連這個女人都打不過。”
“咝!”
托尼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么?
德西沒有把對方擺平?
既然沒有擺平,怎么把他帶到這兒來了?
托尼腦海中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德西一定是把自己出賣了。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要死得很難看?
不等托尼開口,陳安琪立刻說道:“小義,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托尼,你說的驚喜就是這個?”
郭義開口道:“陳姐姐,他花錢買通了一些外籍人士來對付我。估摸著是想要從我手里得到王者別墅和你說的那些錢吧。”
“啊?”陳安琪目瞪口呆。
“安琪,這些都是你應該得到的。”托尼奮力反駁,道:“陳安琪也是郭家之人,既然她是郭家之人,那么就意味著她擁有繼承郭家財富的權利。憑什么都被你一個人霸占了!”
陳安琪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過去。
這一巴掌,打得托尼暈頭轉向。托尼一臉懵逼,徹底傻眼了。
“你……你為什么打我?”托尼不解的看著陳安琪。
“你知道你錯在哪里嗎?”陳安琪憤怒的看著托尼。
“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托尼皺著眉頭,道:“我也是為了給你爭取你應得的權益啊。”
“托尼,我告訴你,我們玩完了!”陳安琪笑看著托尼。
“為什么!!”托尼大呼。
“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玩現在才明白。你喜歡的不是我的人,而是喜歡我的錢。”陳安琪聳了聳肩,道:“其實,你喜歡的人應該是柳如煙吧?只是你被柳如煙拒絕了,你才來找我的,對嗎?”
“不不不,我喜歡的人你。”托尼急忙喊道。
“從現在開始,我和你完了!”陳安琪不屑一笑。
其實!
托尼所做的這一切,根本就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
他喜歡了豪車洋房,光靠他一年這點兒錢,根本就支撐不起他奢侈的消費。
當望著別墅要歸還郭義的時候,托尼又如何舍得?
這么好的房子,這么價值連城的房子,而且是江南市最貴,地位最高的一棟房子。托尼經常在王者別墅之中舉辦派對,往往總是能夠吸引無數人的歡呼,吸引無數人的尖叫。
托尼每次都能夠在眾人的歡呼和尖叫聲之中得到滿足。
可是,當房子不再屬于他的時候,托尼又如何舍得?
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從郭義的手中奪走房子,并且把陳安琪手中管理的一筆資金奪回來。
只是,這一切都不屬于陳安琪,而是屬于郭義的。
就算托尼做的再多,又有什么意義呢?
“安琪,別,別啊!”托尼急忙拉著陳安琪的手,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沒有機會了。”陳安琪搖頭。
“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托尼開口道。
“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陳安琪搖頭。
說完,陳安琪甩開了托尼的手,然后轉身就走。
托尼正想要上前糾纏陳安琪,卻被郭義攔了下來。
“你想干什么?”郭義質問道。
“讓開!”托尼大怒,一拳砸了過去。
郭義順手捏住了托尼的拳頭。
“殺你就跟殺一只螞蟻一樣沒有任何區別,識趣的立刻滾回美國去。”郭義看著托尼,然后說道:“我警告你,中國可不是你們這些美國人亂來的地方!”
托尼其實是中國人。
只是從小去了美國,后來隨著家人入了美國籍。所以也就是美國人,被人稱之為香蕉人。
什么是香蕉人?
外面是黃的,里面是白的。
很多中國人去了美國之后,為了表示一片赤誠之心,便對外稱自己是香蕉人,表示自己的皮膚雖然是黃種人,但是內心卻是白人。香蕉人也就因此而起來的。
郭義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托尼望著郭義的眼睛,那冰冷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滲人的寒光,仿佛是殺人的光芒。原本準備爆發的托尼頓時冷靜了下來。他突然想起剛剛德西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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