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少林方丈釋永言手持住持禪杖,身披金色黃袍,外面是方丈紅袍,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手中捏著一串念珠。乘風破浪,他的速度很快,甚至有些驚人。
武道者,踏浪而行乃是基本的功夫。
但是,能夠達到釋永言這般地步,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那一道水龍越來越長,因為后面掀起的巨浪還沒落下,前面便已經掀起了更高的浪花,甚至更大的浪花。
那一道巨龍似要騰空而起。
轟隆!
幾千米開外,那一個身影僅僅用了三十秒不足的時間,釋永言便立足在了荒島之上。
那一個荒島并不大,估計只有幾畝地而已。
釋永言的身形落下,以他為中心的方圓幾十米范圍之內當場塌陷半米有余。
巨大的身影,猶如那澎湃的氣勢和力量。
“老夫乃是少林第三十代方丈,今天便特來會一會你。”釋永言怒吼道。
郭義坐在蓮花臺上,高高在上,光是那一份氣勢便足以秒殺釋永信幾條街了。釋永信瞇著眼睛,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詫異,郭義竟然坐在一座高高的寒冰蓮花臺上。
雖然隔著幾十米遠,但是釋永言卻能夠感覺到那種撲面而來的寒氣,他甚至感覺到了刺骨。
更別提這么一直坐在這寒冰蓮花臺上。縱然自己功力深厚,恐怕頂多在這寒冰蓮花臺上坐幾分鐘而已,時間多了,寒氣必然會穿透自己的防御,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面來。
郭義抬眼望著釋永言,淡淡一笑:“你是少林方丈?”
“沒錯。”釋永言點頭。
“上一任方丈可是釋永信大師?”郭義問道。
“是,他乃是我師父。”釋永言開口道。
“原來如此。”郭義點頭,道:“我與令師也算是有些交情之人,你若能夠真誠的道個歉,我便饒了你,也放過少林。可若你真心要從我這兒討回點什么,那我便成全你。”
“好大的口氣。”釋永言一聽,冷傲一笑:“我師父二十年前就已經駕鶴西去了,二十年前,你小子恐怕也才出生吧?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師父有些交情?”
郭義輕笑:“您不信?”
“休要廢話。”釋永言瞪著郭義,道:“早已經聽說武道界之中出了一個年輕大師,今日,我便要親自會上一會。”
話畢。
釋永言立刻抓起了手中的禪杖,猛然朝著郭義甩了出去。
那一根禪杖當場就劃開。
六道金光從禪杖之中射了出來,那一根禪杖竟然一化六,成為了六條金龍,迅速的朝著郭義直奔而去。
轟隆!
一道白煙升騰而起。
眾人卻看到那白煙之中冒出一陣金色而璀璨的光芒。
白煙散盡。
釋永言的身影出現在了郭義的另外一端,抬手抓住了半空之中的禪杖。
釋永言的臉上浮現一抹自信的笑容。
這一擊,他有十足的把握擊敗郭義。
可是!
當白煙散盡的時候,他卻發現郭義如同沒事人一樣穩當當的坐在寒冰蓮花臺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就好像沒事人一樣。釋永言愕然:“怎么……怎么可能?”
這一擊,乃是佛法之中的金龍出鞘。
力量能夠撼動大山,縱然是乾坤境的高手也不可能接得下這一擊!
可是,這個年輕的小子竟然完全沒事。
釋永言一臉震撼。
“你的實力比之你師父,差了太遠。”郭義搖頭。
“你!”釋永言頓時無語。
郭義笑了笑,道:“你不是佛家弟子嗎?今日,我便用佛家之法對付你。”
說完,郭義雙手合十。
嘴里念念有詞。
一陣陣佛音傳遍四周。
釋永言更是震撼,那熟悉的佛音,仿佛是從天上而來。
身為佛家弟子,他又如何不知道這佛音之意呢?
釋永言驚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天啊,這……這不是佛家失傳的《大般若經》的下卷嗎?他……他竟然能夠倒背如流?”
話音剛落下。
天空之中幾道虛影從天兒落。
“快看,那不是佛家之中的四大天王嗎?”
“我的天啊,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精通佛家法術?”
眾人驚呼。
瑤湖之外,幾條畫舫正安靜的停靠在安全的地方。
這幾艘畫舫乃是觀光的畫舫,原本平日里沒什么來,今日卻是賓客滿坐。這幾條畫舫已經被京城的二代和三代們承包了。所有的一切此刻都已經被籠罩了。
在這幾艘畫舫之中,有一艘被琳達砸重金包了下來。
這畫舫之上都是琳達的好友。
她們都很好奇這個年輕的大師到底是什么模樣,她們私下甚至下了賭注,看看誰能夠猜中這個年輕大師的年齡。誰猜的越近,誰就獲勝。
對于她們而言,這種小賭注確實普通人不敢想的天文數字。少的幾萬,多的上百萬。
“他真的好年輕啊。”
“不過,很帥呢。”
幾個小姐妹都拿著望遠鏡觀看。
距離有些遠,間隔足有一公里多,遠遠望去,只能看到很小的一點。
琳達聳了聳肩:“唉,輸了二十萬。”
說完,她把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美娜。
美娜原本沒興趣來這種地方,但是被琳達拖著來,她也不能拒絕。無奈之下,她只能跟著來了。對于他來說,這種事情確實跟自己沒太大的關系。自己來了也只是湊熱鬧的,她與武道界的人相隔甚遠。
只是,當她拿起望遠鏡的時候。
她才發現自己與武道界的人相隔竟然如此之近。
“天啊,是,是他?!”美娜下意識的驚呼。
琳達就在她身邊,自然是聽到了美娜的呼聲。
她急忙問道:“美娜,你認識他?”
“認識!”美娜急忙點頭。
“我去,真是見鬼了,你竟然認識這個年輕的大師?”琳達頓時來興趣了,她急忙問道:“對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何門何派的弟子……”
琳達一連串的問題頓時讓美娜懵了。
“我,我只知道他叫郭義,其余的一概不知。”美娜苦笑。
琳達愕然:“那也叫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