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位于華夏西南方向,其內地廣人稀,樹木茂密,地形復雜。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
和莒城等北方城市的寒冷不同,哪怕如今正是冬季,可在苗疆,最多也只能感覺得些許涼意。
來自西伯利亞的冷風,能夠在華夏北方任意肆虐,但卻無論如何也到達不了這片位于華夏西南方向的神秘土地。
鬼蠱門,位于苗疆內極深之地,在苗疆內富有盛名。
相起苗疆其他地方,鬼蠱門的所在,不但隱秘,而且地勢也要復雜的多。
一座高大的巨山,宛如從地面拔地而起,地勢陡峭的同時,周圍的叢林也是極多,只有一條蜿蜒的小路通向山頂。
小路地勢非常陡峭,很多地方都是懸崖峭壁,如果是普通人過來,除非動用飛行工具,否則的話,非常容易發生事故。
只是,和一般的高山不同,這座大山,雖然地勢陡峭,山川高聳,但在這大山的山頂,卻不是山峰,而是存在了一處極為巨大的圓形平臺。
遠遠看去,好像一個梯形圓柱,雖然因為這平臺高度太高,而使得這平臺的面積看起來整個大山來說縮小不少,但哪怕是如此,這平臺的面積也依舊是大的驚人。
在苗疆,這座巨山擁有很大的名頭,不說家喻戶曉,但也相差不多了。
并且,因為其獨特的山貌,即便是如今社會高速發展,可依舊有很多老人喜歡把這座大山稱之為‘圣山’。
不僅如此,有關于‘圣山’的傳說,在苗疆流傳的也頗為廣泛。
傳說,在古時期,這座‘圣山’原本是苗疆的第一高山。
不但擁有山峰,而且山峰高聳入云,直插天際。
曾經有傳聞說,只要能夠登這座‘圣山’的山頂,便有機會踏足天庭,立地成圣。
很多苗疆的勇士都對這座圣山發出挑戰,朝著山頂攀登。
可多少年下來,這些勇士卻沒有一個人成功。
直到有一天,一名叫做鬼蠱的勇士,他以一人之力,成功的攀了山頂,而后在山頂立地成圣。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整個苗疆的勇士都沸騰起來,紛紛前往‘圣山’,想要從鬼蠱的口求得登山的訣竅。
可誰都沒想到,在立地成圣之后,鬼蠱的心智卻變得邪惡起來,不但沒有告訴這些勇士登山的方法,反而是以自己成圣后所掌握的巨大力量,將整個‘圣山’的山頂抹除,斷掉了所有人的成圣之路。
從此以后,苗疆第一高山,變成了一座沒有山峰的巨山。
當然,傳說畢竟是傳說,雖然在苗疆流傳頗廣,但多少年下來,這傳說的性質也慢慢變成了故事,在苗疆口口相傳。
鬼蠱門的所在,是位于這座所謂的‘圣山’之。
一座宏偉的石墻,為鬼蠱門設立起了一道無堅固的屏障。
因為平臺的面積巨大,所以,整個鬼蠱門的門人,幾乎全都居住在這座所謂的‘圣山’。
黃昏消逝,黑夜降臨。
長老祠堂。
和它的名字一樣,長老祠堂,擺放著鬼蠱門歷代長老的牌位。
命蠱,一種只有苗疆才會盛產的異蠱蟲,使用時,只需要將自己的鮮血滴落在命蠱之,能把自己的生命和命蠱進行連接綁定,一旦本人身死,命蠱也會在第一時間死去。
每一位還在位存活的長老,都會在長老祠堂留下這樣一枚命蠱。
便于監察的同時,也相當于為門的一些長老增加一個護身保障。
畢竟,一旦有長老死去,放在祠堂的命蠱會碎裂,到那時,鬼蠱門也會在第一時間知曉,而后去發出調查。
這樣一來,除非是不懼鬼蠱門的報復,否則的話,不論是誰,在擊殺鬼蠱門長老時,都得掂量掂量。
“邢長老,不好了,不好了!”
‘圣山’平臺的東北方向,距離長老祠堂并不算多遠的一座院子,忽然響起了一陣倉惶的叫喊聲。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鬼蠱門的普通弟子,因為修為只有內家大成,所在被分派到了長老祠堂,負責管理諸多長老的命蠱。
“吵什么!”
一名虎背熊腰的白發老者忽然從房間內走出。
他臉帶著怒意,此刻隨著走出,他忽然抬手是一拳打出,落在那名內機大成弟子的胸口。
“噗!”
一口鮮血,猛地自口噴了出來,那弟子身體搖晃幾下,而后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望著那被自己一拳打傷的門弟子,這老者臉沒有憐憫,而是惡狠狠的怒罵道。
邢云,神藥門,主管宗門刑事的長老,平日間,一旦有宗門門人出事,他總是會第一個得到消息。
“邢長老饒命,邢長老饒命!”
強行忍住胸口的疼痛,那弟子連忙跪地求饒。
邢云滿是怒意的瞪了這弟子一眼,寒聲道:“說,到底發生了什么,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我殺了你!”
跪在地的弟子猛地打了個哆嗦,因為他知道,這位邢長老說話一向是言出必行。
當下不敢遲疑,連忙道:“是孟長老,孟長老出事了。”
“孟長老?孟谷?”
邢云眉頭一皺,臉色微變,問道:“他不是前段時間出門了么?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弟子身體越發收縮,顫聲道:“孟長老的命蠱......死了。”
“什么!”
邢云臉色驟變,緊接著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孟谷,雖然在鬼蠱門諸多長老只能排在末流,但他畢竟是一位長老。
長老命蠱碎裂,這種事,在鬼蠱門已經很長時間沒發生過了。
“前面帶路。”
冷聲吩咐了一句,那弟子連忙從地起身,朝著長老祠堂跑去。
邢云的院子距離長老祠堂并不算遠,很快,兩人來到長老祠堂。
長老祠堂,還有一名內家大成修為的弟子,此刻見邢云到來,連忙行禮。
“見過邢長老。”
沒去理會這名弟子的拜見,邢云神色陰沉,此刻目光直接投向祠堂內,一眼看到了,在一個寬大的木桌,一排排黑色的圓球,一個裂成兩半的黑色圓球。
圓球前的木桌,刻著兩個字:孟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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