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
華夏南方首屈一指的國際化大都市,經濟繁榮,人口眾多。
是華夏版圖中必不可少的重要之地。
在很多海州人的眼中,他們自己都是高高在上,對于很多內陸中的城市都不屑一顧。
這種心理雖然有自大的成分,但不得不說,海州的很多方面的確比起內陸很多城市都要發達的多。
比如說海州的醫療,在整個華夏都堪稱頂尖。
海州第一人民醫院。
作為海州內規格最高的一家醫院,這里的醫師力量極為龐大,歷史上有很多疑難雜癥都是在這里解決。
而此時,在醫院的最高層VIP病房中,幾個年輕人正集聚在這里。
這些年輕人穿著都非常光鮮,氣質不同凡響,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平民。
病房中只有一張病床,幾名年輕人圍著待在病床四周,目中大多帶著一些關切。
而在病床上,則是一名頭上纏著紗布的男子,他的整個腦袋都被紗布包裹住,只有兩只眼睛和鼻孔嘴巴暴露在空氣中。
“凱子,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個小小的內陸城市而以,你都能栽一個這么大的跟頭。”
病床一側,一名年輕人坐在椅子上,玩世不恭,正是曾經在賈晴君身上吃癟的吳越。
他一邊說著,臉上露出調笑之色。
和其他的年輕人相比,他的地位明顯要更高一些,坐在那里對病床上的男子調笑。
看的出,他沒有什么惡意,雖然是在調笑,但并沒有夾雜其他的情緒。
“哼,你懂什么!”
病床上的男子冷哼,眼中有著森冷的寒光射出:“郭叔都不是他的對手,那可是一個少年宗師,我能有什么辦法。”
“少年宗師。”
吳越皺了下眉頭:“這個的確是有些棘手,不是說那賈晴君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么?怎么會和這種人扯上關系?”
吳越本身并不是武者,但這卻不妨礙他對武者有所了解。
事實上,吳家之所以能在這魚龍混雜的海州內獲得一席之地,靠的就是武道力量,是一個強大的武道家族。
如今吳家的實力最強之人,就是一位上品宗師境界的強者。
“只是不知道,那少年宗師到底是出自什么勢力,京城?港島?還是說其他大勢力?”
吳越低語,目露沉思。
“我不清楚,不過他少年宗師的實力卻是毋庸置疑。”
病床上的男子開口,接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長嘆一口氣:“不過如今這世道真的是變了,天才輩出,前段時間,我還曾聽說過有一位名為蕭倚天的天才人物,只憑區區少年之身就邁入天宗境界,天賦相當驚人。”
武道修行極為不易,他作為郭家后輩,很小時就開始修行,但現在也不過只是內家大成,這輩子能不能成為化境宗師都還是兩說,就更別說之后殺宗師如殺雞的天宗境界了。
“少年就成為天宗?真有這樣的人物?”
周圍幾個年輕人皆是駭然,有些不敢置信,他們并非出自武道家族,但耳濡目染,對于武道中的事情也有些接觸。
郭凱雖然在郭家中不成器,但畢竟也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內家大成,在他們中已經是勢力最強之人。
而天宗和內家武者之間的差距宛若云泥,少年天宗,根本就是難以想象。
“是真的。”
吳越臉上的玩世不恭之意收斂,變成肅然:“我雖然不能修習武道,但也從長輩中聽到過一些,這位叫做蕭倚天的少年天宗,不止天賦驚人,空前絕后,就連戰力也少有人能比,雖然年紀尚小,但他的實力就算在天宗中也是極強,一出道就接連斬殺兩位天榜上的天宗強者,其中一位更是華夏劍道第一人蜀山劍圣劍驚鴻,如今他已經是天榜第四,劍圣的名號也被他取而代之。”
一群年輕人聽得一頭霧水,他們對于武道的了解大多都是從郭凱和吳越兩人的口中得知,天榜這種只記錄華夏天宗的超級榜單,就連郭凱和吳越都只能從長輩口中聽說,他們又怎么可能知道。
只有郭凱,不斷搖頭苦嘆,感慨世道不公。
“這種人物是天上神龍,和你我之間的距離太遙遠了,不提也罷。”
吳越搖頭,對此并沒有太大的感觸。
畢竟,他本身就不是武者,對于武道,也沒有什么過多的執著。
“說說別的吧,對了,先前你曾和我說過錦繡想要上市,現在發生了這么一檔子事,你是什么打算?”吳越詢問郭凱道。
郭凱沒有立刻答話,沉默了片刻后,目中忽然出現一些陰狠:“壓下來,賈晴君那女人想讓錦繡上市,我就偏不讓她如愿,她背后雖然有一位少年宗師做背景,但我就不信,那家伙真敢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堂堂郭家作對!”
“壓下去么,也好,這事交給我了。”
吳越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道:“對了,聽說賈晴君那女人天姿國色,傾國傾城,這事到底是真的假的?”
“的確是挺漂亮的。”
郭凱腦海中回想,就算他自詡閱女無數,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在他印象中,單以容貌而言,能夠真正和賈晴君放在一起相提并論的,似乎也就只有他們郭家那位天之驕女了。
當然,也就僅僅是容貌罷了,畢竟,那位族中的天之驕女,除了傾城絕色之外,武道天賦也是極為驚人,雖然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但如今卻已經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化境宗師,就算是很多郭家中的長輩,面對著她,也都是平輩論交,不敢有絲毫托大。
“連你都說漂亮,看來是傳聞應該是真的了。”
吳越撇了撇嘴,對于美女,他向來都是有著非常強烈的興趣。
“對了,說起來,我昨天也是見到一位非常漂亮的美女。”
眼珠一轉,想起昨天在酒店中的經歷,吳越忽然說道。
接著,他就把酒店中的經歷大致講述了一遍。
只不過,當說到最后時,他的臉色也是微微變得有些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