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兩個廢物而已,找借口都找的這么冠冕堂皇,一個法相后期境修士,能有多強?”
趙雨欣眉頭緊皺,雙手叉腰對著天罡和天堯吼道。
“不行,這小子敢對我動手,我絕對不可能就此放過他!”
接著,趙雨欣轉身憤然而去。
不過當眾人見到趙雨欣離開的方向之后,面色卻是有些怪異。
而他們看向蕭動塵的目光中,則是多了一絲可惜之色。
趙雨欣離開的方向,正是趙家家主趙丞所在之地。
“看大小姐的樣子,好像是要去找家主訴苦了。”
“如果家主知道大小姐被打了,必將大發雷霆,這小子恐怕是要死定了。”
“不過咱們家主懷有仁義之心,或許這小子能夠逃過一死也說不定。”
“就算家主能饒過他,大長老能同意嗎?他可是最看重趙家臉面的人。”
眾人低聲議論道,在他們的眼中,蕭動塵儼然已經是大禍臨頭。
尤其是當有人提起大長老時,整個院落中徹底安靜了。
如果說趙家眾多守衛手下最怕的年輕一輩是誰?那必然是趙雨欣莫屬。
而在老一輩中,眾人最怕的無疑就是這位所謂的大長老,趙構。
在趙家,一共有著四位長老,分別為大長老趙構,二長老趙廣,三長老趙巖,四長老趙晉。
至于趙構最為讓人畏懼的原因,正是其太過注重趙家的形象。
如果一旦有誰破壞了趙家的形象,趙構都將會用最嚴厲的懲罰去懲處。
如今蕭動塵打了趙家大小姐,在趙構的心中,必將是一個死罪。
對外面的議論聲,蕭動塵并沒有太過理會,而是繼續盤坐于床上修煉起來。
趙家前廳。
一名中年男人坐于中央,男人面容嚴峻,一身紫色長袍披身。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家的家主趙丞。
趙丞剛剛接待完出海探查陳家異樣舉動的趙廣和趙雨瑤,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響徹在了門外。
很快,一道倩影進入了前廳之中,正是那趙雨欣。
趙雨欣剛剛進入前廳之中,便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甚是感人。
見到趙雨欣的樣子,趙丞眉頭一皺。
要知道從趙雨欣記事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對方哭的這么傷心。
趙丞作為趙雨欣的父親,此刻自然是感到有些詫異。
“雨欣,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這樣?”
見到趙雨欣的樣子,趙丞趕緊問道。
畢竟他是趙雨欣的父親,雖說在平時,他對趙雨欣并不算寵溺,可是如今趙雨欣的樣子,還是趙丞有些心疼。
“爹,女兒……女兒被人給打了。”
趙雨欣痛哭流涕說道,此刻就像是一個淚人,與之前在客房之中相比儼然是兩個人。
聽到了趙雨欣所言,趙丞面色微微一顫。
他似乎是覺得自己聽錯了,在趙家,還有人敢打趙雨欣?
很快,在趙丞的追問下,趙雨欣將所有的一切都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尤其是當趙丞聽到蕭動塵連敗兩名守衛時,面色之中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在趙雨欣眼中,如今趙丞應該非常憤怒,要去找蕭動塵要了對方的性命才對。
果然,趙雨欣還在思緒之間,趙丞便是踏起步子出了前廳。
趙雨欣見此心中一喜,馬上跟了上去,她只以為趙丞是要去幫自己出氣,而前往斬殺蕭動塵。
在另一邊,趙雨瑤剛剛從前廳回到自己的閨房,在這時候,丫鬟小嬌突然沖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小嬌匆忙喊道,這讓趙雨瑤感到有些詫異。
要知道在之前,小嬌可沒有今天這么急切的時候。
見到小嬌的臉色,趙雨瑤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怎么回事?小嬌,你慢慢說。”趙雨瑤回道。
“小姐,蕭公子和大小姐發生沖突了,而且蕭公子好像……好像還打了大小姐,現在家主正在趕往客房,恐怕蕭公子會有些麻煩。”
小嬌焦急的說道,臉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畢竟蕭動塵和趙雨欣發生沖突,所因為的還是那客房的原因。
如果當時她在給蕭動塵選房間的時候,能夠仔細的確認一下,那蕭動塵和趙雨欣的沖突完全可以避免。
小嬌此話一落,趙雨瑤的面色也變得低沉了下去。
“我馬上前往客房,我想這一次沖突,應該是由趙雨欣引起的,爹應該不是那種不明事理之人。”
趙雨瑤說著,似乎是在自己安慰自己。
在平時,趙丞確實比較隨和,但那也是在沒有人招惹他的時候。
如今蕭動塵打了趙雨欣,趙雨瑤也不敢確定趙丞會不會如同往常那般。
在一番自言自語中,趙雨瑤快速向著客房而去。
蕭動塵正盤坐在房間中修煉,因為天罡和天堯而形成的兩個人形窟窿,在外面已經很容易就能看到蕭動塵的身體。
不過對于這個窟窿,蕭動塵一點影響都沒有受到。
趙丞在趙雨欣的引領之下,已經來到了蕭動塵所在的房間之外。
“爹,就是他打了女兒!”
趙雨欣指著房間中的蕭動塵狠狠說道,如今在她的心中,巴不得想要趕緊看到蕭動塵被趙丞教訓的場景。
趙丞冷眼從墻外順著人形窟窿看去,當他見到此刻依舊是平靜如常的蕭動塵時,心中對其也是有了一絲興趣。
在剛剛,他已經釋放出了一股強悍的威壓氣息。
雖說在他的保護之下,趙雨欣并沒有感覺到這股威壓氣息。
但這股威壓氣息,卻是真實存在的。
趙丞有著信心,哪怕就算是法相巔峰境強者,在這一股威壓氣息的籠罩之下也不可能如此淡定。
可是這蕭動塵倒好,此刻居然是穩穩的盤坐于房間之中,這讓趙丞感到有些意外。
至于蕭動塵,從房間中已經是感受到了趙丞的壓迫氣息。
對方釋放出來的雖說是法相巔峰境的威壓氣息,可是他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的實力遠不止如此。
甚至就連他在見到顧天陽和趙廣時,都沒有這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