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苗老先生驚呼的時候。
在兩人中間的區域,那兩只拳印撞擊的所在之處。
此刻形式卻是突然發生變化。
只見在蕭動塵的拳印下,苗老先生那氣勢磅礴的一拳竟然瞬間就落入下風。
看似兇悍的虛幻拳印,只是一個照面,就裂痕遍布,然后被當場擊潰。
“轟!”
轟鳴炸響,苗老先生的拳印當場化作虛無,而反觀蕭動塵的那隨手一擊,此刻卻沒有收到多少影響,繼續朝著苗老先生轟砸過去。
“這是什么拳法!”
苗老先生不可思議,如見鬼魅,此刻發出一聲驚呼,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不過,他畢竟是一位中品宗師強者,雖然震驚,但卻沒有失去分寸。
眼見那拳印打來,他胸口一鼓。
體內真氣激蕩時,他迅速出手,一口氣打出十三次攻擊,這才將那拳印的力量徹底抵消。
然而,就在他以為將蕭動塵的攻勢徹底化解的時候,還沒等他松口氣,這時,只見蕭動塵的身體猛然一閃。
再次出現時,竟是已經來到他的身邊。
“刷!”
一瞬間,苗老先生就感覺被一股巨大的危機籠罩,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他體內真氣驟然爆發,一道圓形氣罩頓時出現在他的體外。
正是真氣護罩!
“反應還可以。”
口中輕輕吐出一句虛無縹緲的話語,身體微微調整,蕭動塵的大腿猛然揚起,快若奔雷,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度,旋即朝著苗老先生的真氣護罩極速鞭甩而去。
“砰!”
犀利的攻擊,沒有絲毫停頓,瞬間便是落在了苗老先生的真氣護罩上。
隨著碰撞,道道漣漪,也是從那護罩之上驟然浮現。
真氣護罩內,苗老先生拼命的朝護罩中注入真氣,眼見著護罩只是生出漣漪,但卻沒有碎裂,他終于是送了一口氣。
“蕭動塵,你還有什么手段!”
他洋洋自得,臉上出現冷笑,此刻對蕭動塵發出挑釁。
只要真氣護罩不碎,他就暫時沒什么危險。
“不錯。”
但蕭動塵卻并沒有理會他,而是臉上驀地出現笑意。
雖然剛才的一擊他只是純粹的動用肉身力量,但自從他晉級到通玄中期,將大蛇丸擊殺之后,這還是第一個能正面承受他一擊的武者。
“再來。”
不過,高興歸高興,此刻蕭動塵動起手來卻是一點不慢。
眼見這真氣護罩蕩漾,他身體在空中一個急旋,然后再次一腳踢了過去。
這一腳的威力,比起剛才又要大出許多。
還沒臨近,只是這鞭腿帶出的氣勁,就讓苗老先生勃然色變。
“砰!”
鞭腿落下,巨大的力量,使得這本是圓形的真氣護罩劇烈的凹陷下去。
在苗老先生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這真氣護罩之上,竟然驟然浮現出一道道宛若蛛網般的裂痕。
下一刻,只聽‘轟’的一聲。
這防御力無比驚人的真氣護罩,便是瞬間炸裂開來。
“這不可能!”
苗老先生心底狂吼,以他的修為所凝練成的真氣護罩,便是上品宗師也不可能輕易擊碎。
可如今,竟然擋不住蕭動塵的兩腳。
“我說過,你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
蕭動塵淡淡開口,與此同時,他腳步踏出,抬手間,一拳打出。
這一拳,蕭動塵依舊只動用了自己的肉身之力。
完全沒有任何真氣的波動,也沒有任何章法可言,只是直勾勾的一拳打出。
但隨著他的出手,苗老先生的面色卻是驟然變得煞白。
望著蕭動塵這看似輕飄飄打來的一拳,他只感覺一陣心驚肉跳,哪怕蕭動塵的這一拳沒有任何波動散出,可他依舊還是有種巨大的危機感。
“啊!”
口中徒然發出一聲暴喝,體內所有真氣都朝著右拳匯聚過去,眼看蕭動塵這一拳打來,苗老先生目中掠過狠意,暗自一咬牙,沒有退后,反而是一拳迎著蕭動塵打出。
“砰!”
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情景,雙拳的對撞,只有一聲微不可查的悶響聲徐徐傳出。
可在后方,那各大家族的所有人卻全都面色狂變。
只見在蕭動塵這輕飄飄的一拳之下,苗老先生竟然完全沒什么抵抗的能力。
蕭動塵一拳直接將苗老先生的拳頭撞開,轟破防御,然后重重的落在后者的胸口。
“噗!”
哪怕是以苗老先生中品宗師的修為,也都被打的咳血。
胸口處凹陷下去,肋骨都被打斷。
“第二拳。”
但蕭動塵卻沒有住手的意思,拳頭剛剛收回,便以一種比先前還要迅猛的速度打出。
這一次,苗老先生可沒有了同樣一拳轟出的實力,根本沒時間去反應,就被蕭動塵一拳再次落在胸口。
“砰!”
他的身體直接就被砸飛出去,撞破別墅的墻壁,最后‘噗通’一聲,狠狠的墜入別墅外的湖水中。
“苗老先生!”
別墅內所有人都悲呼,尤其是剩余的幾個家族的族長和趙傳熊,此刻更是面如死灰。
連苗老先生都不是蕭動塵的對手,他們有有什么資格反抗?
“今日之后,莒城之內,唯尊蕭家。”
蕭動塵淡淡開口,雖然聲音不大,但話語中卻有一種不可反抗的霸道之意。
此刻根本不給眾人說話的機會,話音未落,他忽然手掌對著幾人所在的方向身后,然后狠狠一握。
“砰砰砰砰砰!!!!!”
就好像有一只巨大的虛無手掌一般,隨著他這一握。
在場中,包括趙傳熊在內,所有幸存的家主都當場爆開,在這大廳內形成一片血雨。
至此,十八家族家主,被蕭動塵以一人之力,盡數抹殺。
莒城之內,唯尊蕭家。
“日后若是再敢對蕭家冒犯,他們便是你等的結局。”
冷冷的掃了在場中幾個家族的幸存者,蕭動塵沒有多說,忽的一步踏出,消失在別墅內。
“死了都死了”
隨著蕭動塵的離去,幾個家族中的幸存者頓時在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也不管地上的遍地鮮血,就一屁股坐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