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藺玉海說讓憐星三招,憐星也沒有心動,也沒有動手。
她清楚踏虛境界和天元境界之間的差距,自然也就知道,就算是藺玉海要讓自己三招,也沒有任何的卵用,自己也打不過對方。
見憐星不動手,藺玉海便再次的說道:“怎么不動手?”
“前輩,即使您讓我三招,我也知道,自己絕非您的對手。”憐星輕聲道:“到時候,只能夠是換來一身傷。”
“既然明知道動手換一身傷,我何必還要自討沒趣呢?”
“如果你不動手,那就別怪我了!”
憐星是沒有動手的意思,但是這不代表他藺玉海會因此不動手。
“前輩……”
“丫頭,我說了,你背后的勢力,我很感興趣,而你是我唯一找到那個勢力的途徑!”藺玉海直接打斷了憐星的話。
“您既然知道那個地方,就應該知道,就算你找到了,也不會有什么作用,沒準還會落得一身傷!”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藺玉海的雙眸中立即劃過一道毒辣之色,隨即雙手為之一揮,慢慢的聚在了一起,同時在他的掌心之中還仿佛涌現了一個圓球。
而這個圓球則完全是由他藺玉海勁氣所化。
憐星在看到這一幕后,心頭猛的一顫。
“歸元合一!”
“唰!”
藺玉海雙手猛然朝前一推,只見這個圓球便如同推土機一樣,完全是以摧枯拉朽之勢朝著憐星呼嘯而去。
圓球所過,地面都仿佛被卷起了一層地皮一樣,同時一股如同冰雨拍打在臉上的疼痛感也在這一刻襲來。
“三分破!”憐星眼中立即劃過一道陰沉之色。
她真的不想和藺玉海動手,因為她知道,沒用,但是現在藺玉海的殺招已經襲來,她憐星若是不做任何的抵擋,那么完全就是等死。
她可不想死。
“轟隆隆……”
一股如同驚天悶雷的響聲立即在四周響起,接著憐星便如同被人給擊打而出的棒球一樣,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噗!”
一口猩紅的鮮血立即從憐星口中噴出。
她本來以為自己的三分破就算是擋不住藺玉海的攻擊,也不至于如此,但是誰曾想,她還是小瞧了藺玉海。
當她的攻擊和那圓球狠狠的撞擊在一起后,一股如同龍卷風一樣的勁氣便立即澎湃而來,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直接重傷。
這一刻,無論是葉尋歡還是柯清鴻,亦或者是憐星,都在藺玉海的手中走不過一招。
藺玉海太強了,強大的讓他們內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但即使如此,三人依舊慢慢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一個個死死的盯著藺玉海。
“你們真的很一般,和之前的踏虛境界根本沒法比。”藺玉海有些惋惜的說道:“真不知道是社會進步的太快,還是華夏古武者的實力整體在倒退!”
“老東西,你別囂張,我還沒有死!”葉尋歡滿臉陰沉的盯著藺玉海說道。
“怎么,你要玩你老子曾經玩過的那一招,用你們葉家體內的瘋血發作,來對付我?”藺玉海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道不屑之色:“你那樣只能夠讓你進入到小天元,也就是所謂的虛無,根本沒卵用,不信你試試……”
就在這個時候,憐星忽然開口道:“葉少,不要試,不然你只能夠傷的更重!”
憐星見過天元境界的高手,比葉尋歡知道的自然要多,同時她也知道藺玉海說的是事實。
“他不動手更好,我自己去拿太極印,然后留著他的小命去換我想要的東西!”
說著藺玉海身影一晃,嗖的一下就出現在了葉尋歡的面前,右手如同虎爪一樣,直接朝著葉尋歡抓出。
頓時一股危險的氣息立即籠罩在葉尋歡全身上下,使得葉尋歡心頭本能的一顫,接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為之將手中的利劍揮出。
只是葉尋歡剛剛將手中的利劍給揮出,就被藺玉海給直接抓出了。
“葉尋歡,我說了,你的攻擊對我無效,我想要你死,你就得死,反抗只能夠是自討苦吃!”
說著藺玉海右手猛然一個翻轉,使得葉尋歡在半空中猛然轉了一個圈,接著便被藺玉海給一腳踢出。
“哐當!”
葉尋歡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君王,柯清鴻受傷了,你能夠對付的了他,殺了他吧,解決你的后患。”藺玉海忽然開口道。
君王一直在盯著柯清鴻,生怕柯清鴻會逃跑似的,如今藺玉海這么一說,君王臉上立即浮現了一道陰森的笑容。
“柯清鴻,二十年來,沒想到你還是要落在我手中,死在我手中吧?”
“君王,你真的很能隱忍,這么一個高手,你藏到了現在。”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現在這護國者不就是你說的算了嗎?”君王輕聲道。
“看來你真是怕邪君搶你的位置!”
“柯清鴻,我送你歸西,順便也會給你立個墓碑,不會讓你暴尸荒野的,畢竟我們也認識一場,曾經還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君王,你也受傷了……”
“我可沒說自己動手要殺你。”君王笑著說道:“你應該知道的,護國者有長老團,怎么也有兩三個踏虛境界高手吧?”
“你……”
“好了,閑話少說,去了那邊,見了邪君,替我告訴他,他兒子我會盡快送他過去和他團聚的!”
說著君王便要讓暗中的人出現。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蒼老的嘆息聲驟然響起。
“唉!”
這突兀的嘆息,使得君王立即停了下來不說,就連藺玉海也是如此。
“誰?”
藺玉海抓著葉尋歡滿是凝重吼道,同時雙眸也在四周開始來回掃動了起來。
“曲阜孔溪!”
下一刻,只見一個年邁的老者如同神仙一般,一步就踏出數十米,頃刻間就到了藺玉海的面前,并且一只手還放在了藺玉海的手腕之上。
“曲阜?”藺玉海的眉頭立即皺在了一起!
“不錯,曲阜孔溪!”孔溪盯著藺玉海道:“不知道這位朋友,可否給我曲阜一個面子,讓我將這小子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