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少凌臉色一黑,冷冷盯住凌峰,“那就是不愿意帶路咯?”
頓時,恐怖絕倫的威壓再次爆發,他修煉的功法,名為《吞天造化功》,練就出了一股霸道無比的氣勢,不戰而屈人之兵,光是氣勢就高人一等,讓對手根本就無法施展全力。
凌峰不屑一笑,身形一震,這股氣勢立時消弭無形,“帶路可以,但是,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天哪!難道我眼花了?”
那些真龍學府的學員們不可置信地看著凌峰,他們很清楚杜少凌的吞天造化功所形成的那股氣勢有多恐怖,因為曾經有一名真龍學府的副院長說過,那杜少凌的氣勢,連神元境強者,也會受到一絲影響!
而這股能夠影響神元境強者的氣勢,現在居然沒能撼動凌峰分毫。
君陌邪,厲云龍,楚冰云,眼皮皆是一跳,一個只開啟了十三個脈門的武者,居然可以在氣勢上不懼杜少凌,這個凌峰,絕對不簡單!
那杜少凌心中亦是驚訝無比:這小子,竟然能夠完全不受氣勢威壓的影響!
“哼!”杜少凌收回了氣勢,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玉盒,扔向凌峰,冷冷道:“小子,你可以!這里面是一枚上品元晶,拿去!”
杜少凌向凌峰妥協,并不是意味著他就怕了凌峰,而是在風雷劍塔這種大機緣面前,一枚上品元晶根本不足為道。
與其在外面浪費時間,還不如進入風雷劍塔以后再好好算賬。
凌峰穩穩接住玉盒,嘴角掛起一絲弧度:一枚上品元晶,價值上萬枚上品元石,也算是一比不小的財富了。
“你可以跟來,天位學府的學員,我也可以免費帶路。至于其他人嘛……”
凌峰搓了搓手指,淡淡道:“用你們的寶物來打動我吧。”
葉南風沖凌峰豎起一根大拇指,哈哈大笑道:“凌峰,你這招趁火打劫,厲害厲害!”
凌峰腦門一黑,白了葉南風一眼,這叫趁火打劫嗎?
這明明就是“劫富濟貧”!
其余的三大學府的天才一個個郁悶地想要吐血,但是連杜少凌都交了一枚上品元晶,他們又算老幾?
一一咬牙拿出些和上品元晶等價的煉器材料,天材地寶,甚至還有人直接把一張存了三千萬晶幣的天盟商會貴賓卡片交到了凌峰手中。
當然,其中最讓凌峰驚喜的還是,那文淵學府的楚冰云居然送上了一株“幽魂之花”。
這幽魂之花乃是一株天地靈花,不過其中蘊含著暗屬性的靈力,一般人根本無法利用。
楚冰云送上幽魂之花,實際上是想惡心惡心凌峰,可惜,她卻不知道,凌峰乃是一名丹道宗師,這種天地靈花在他的手里,正好可以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眾人跟著凌峰進入湖中,果然避開了絕大部分的危險,約莫半個時辰后,終于順利找到了風雷劍塔。
看著眼前這座九層高的劍塔,眾人眼中閃出灼熱的光芒。
“風雷劍塔,哈哈哈!這就是風雷劍塔啊!”
這里面是什么?
是機遇!
是實力!
有了實力,金錢、美女、權勢都將紛至沓來!
傳言中,曾經的奕劍門,之所以擁有那等輝煌的歷史,有相當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風雷劍塔和另外一座玄霄劍塔。
這兩座劍塔都是九層,每闖過一層,就會得到一次在那層的寶庫中挑選一件寶貝的機會。或許是功法,或許是靈藥,或許是礦石,或許是劍器。
總而言之,絕對都是寶貝中的寶貝。
在這兩座劍塔的第九層,更是隱藏著領悟劍意的奧秘。
不僅如此,傳聞當闖過第九層劍塔的考驗之時,有極大地概率獲得奕劍門的神通傳承。風雷劍塔中蘊藏著《風雷百變》神通,而玄霄劍塔則蘊藏著《劍破玄霄》神通。
試問,奕劍門的大能強者所創下的絕世神通,誰敢說自己不心動?
“好了,我已經把你們帶到劍塔了。”
凌峰退到葉南風幾人身邊,“接下來,就是如何打開眼前這道壁障了。”
風雷劍塔常年沉在湖底,周圍有著一層無比牢固的風雷壁障,防止劍塔被水壓和湖底的妖獸所侵襲。后來,奕劍門雖然被滅門,但這壁障卻依舊還在。
杜少凌,君陌邪等人圍著風雷劍塔轉了幾圈,又不時地拿出寶器在那圈淡藍色的壁障之上敲敲打打,但似乎都是一籌莫展。
“怕個鳥!”
一名身材魁梧的真龍學府學員眉毛一皺,爆喝一聲,抽出一柄赤紅色巨劍,暴喝道:“火舞耀陽!”
火系真氣狂暴無比,破壞力極強,猛地轟在劍塔壁障之上。
頓時,一道藍色光環從風雷劍塔的邊緣炸開,無比恐怖的力量驟然間擴散開來,那名真龍學府學員的“火舞耀陽”爆發出的能量與之一比,就如同螢燭之光,如何能與日月爭輝。
霎時間,那名學員首當其沖,避無可避,直接被那光環透體而過,身體瞬間消融,連渣都不剩。
“這個瘋子!”
眾人大罵一聲,身形暴退而出,生怕被沾到這恐怖的藍色光圈一絲衣角。
凌峰亦是眼皮狂跳,這股可怕的力量,甚至比起當日那天盟商會的半步皇者含怒出手之時,更加可怕!
再退!
所有人都沒命地后退著,這藍色的光圈看起來絢爛美麗,但卻猶如一把死神的鐮刀,觸之即死。
光環足足擴散了數千米才收縮回去,中間還波及了好幾頭毫無防備的五階妖獸。
那些身體龐大的妖獸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甚至連反應都未反應過來,就直接被藍光一掃,頃刻之間,灰飛煙滅。
直到光環完全收縮回去,眾人才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氣。方才那次風雷壁障爆發,除了“肇事者”當場死亡,還有五人由于速度不夠,或者護體的罡氣罩被藍光破開,旋即被湖水中的怨煞之氣侵入體內,爆體而亡。
再次回到風雷劍塔前,眾人心中卻是無比的沉重:難道,要入寶山而空手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