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歐陽靖差點跳起來,“大哥,你剛才說什么?我懷疑我剛才可能聽錯了。”
凌峰搖了搖頭,一字一句道:“我說,我就是凌神宗的宗主。你仔細感覺一下,凌神宗的這個凌字,是不是有點像凌峰的凌字?”
歐陽靖嘴角一陣抽搐,嘴巴張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凌峰,驚呼道:“可是,我聽說凌神宗的宗主好像是個女的,每次都是一名翠衣少女出面,強勢鎮壓所有宗門啊。”
“哦。”凌峰摸了摸鼻梁,淡淡道:“你說的,大概是仙兒姑娘吧。”
“林姑娘?”歐陽靖眼皮一跳,旋即一拍大腿,“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歐陽靖看著凌峰,眸中盡是膜拜之色,“大哥,你這個宗主當得可真有意思,分明就是甩手展柜嘛!哪像我,打理一個小小的珍寶閣,還處處都要親力親為,這段時間,我差點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
凌峰拍了拍歐陽靖的肚皮,搖頭笑道:“我說歐陽,你要是再這么胖下去,小心你的周蕓妹妹不要你了。”
“嘿嘿。”歐陽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有些猥瑣的笑道:“放心吧,我早已拿下一血!”
說完,歐陽靖又左看看,又瞧瞧,小聲說道:“那個,大哥,這事千萬不能讓周凱那大塊頭知道了,否則我恐怕小命難保。”
“……”凌峰一臉無語。
一血是什么,原本以他這種情感白癡外加純潔小處男應該是不會明白的,奈何他偏偏是個醫者,想不知道都難啊!
“哼,歐陽靖,可惜了,老子已經知道了!”
這時,大廳的房門猛地推開,走出來一個體型幾乎達到兩米的大塊頭,不是周凱,又是何人?
周凱怒目圓瞪,揮舞著拳頭,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你個臭小子,好大的膽子,看我不廢了你三條腿!”
當然,罵歸罵,周凱也知道自己的妹妹對歐陽靖也算是死心塌地了,倒也不敢真把歐陽靖打壞了。
“我靠,凱哥,你怎么在里面!”歐陽靖嚇得差點蹦起來,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我們,都在里面!”
接著,馮默,楊俊,賀一鳴,王義山等等好幾個平日里關系關系比較好的牲口,全都從大廳中走了出來,一臉曖昧的盯著歐陽靖,臉上掛著風騷的表情,把歐陽靖臊得老臉通紅。
“你們,怎么都在!”
歐陽靖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些家伙,怎么一個個都縮在大哥房里,搞什么鬼!
然而下一刻,歐陽靖總算明白,為什么這些牲口們都聚在這里了。
只見一名身著素白色長裙的少女,蓮步輕移,從房內走了出來,手中端著一個茶杯,緩緩走到凌峰身旁,淡淡道:“公子,請喝茶。”
泡茶,是凌峰教給拓跋煙的第一件婢女所應該做的事情。
只是,她泡個茶,都吸引了無數牲口前來駐足觀望,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些家伙看到凌峰身邊的這個俏丫鬟以后,有事沒事就鉆過來,說是找凌峰敘舊,他娘的一個個全都是來找拓跋煙套近乎的!
雖然拓跋煙冷冰冰的,說話不多,但是似乎也在有意的學習如何與常人相處,做一個“合格”的丫鬟。
“咕嚕,大……大哥,這位是?”
歐陽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拓跋煙的美,叫人窒息!
“我的婢女,煙兒。”
凌峰淡淡一笑,接過拓跋煙手中的茶杯,微微輕啜一口,點頭道:“嗯,有點進步了。”
拓跋煙咬了咬嬌唇,“那我再去泡一杯!”
說完,也不等凌峰答復,提著裙擺又進入屋子里面,繼續鉆研泡茶。
凌峰心中無奈,早知道真不該教她泡茶,這一早上,自己已經喝了十二杯茶了!
下次,教他洗衣服好了!從褲衩洗起!
嗯,就這么干!
凌峰心中,有些“惡狠狠”地如是想到。
如此,又過了兩日,林仙兒也從問仙宗趕回來了,在她的身邊,還帶著另一個俏麗的少女。
蘇紅袖!
當林仙兒帶著蘇紅袖出現在凌峰居住的天軒苑時,凌峰幾乎嚇了一大跳。
蘇紅袖那丫頭氣鼓鼓的“興師問罪”,開口質問,明明說好了她若是能煉制出三階丹藥就帶她一起來天位學府的,結果這個可惡的掌門居然很不負責任的溜了還不會來!
對此,凌峰只能賠笑,最后給蘇紅袖也登記了入住,成為了天軒苑的第二名“婢女”。
以蘇紅袖的武道水平,確實恐怕還不足以通過入學考核,不過凌峰也有自己的打算,這丫頭的丹道天賦還算不錯,稍微培養一下,將來倒是可以送到煉丹師工會去學習學習,這才是適合她的道路。
在此之前,就只能暫時委屈她做自己的婢女了,正好,作為婢女來說,拓跋煙的確有些不夠合格。而蘇紅袖,那可是兼具了頂尖大廚的廚藝,以后起碼不會虧待了自己的肚子了。
安置好蘇紅袖以后,凌峰這才得了空,想林仙兒詢問道:“怎么樣,師尊他回來過了嗎?”
“一直沒有。”林仙兒的神情,稍微有些失落,又微微有一些慶幸,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見自己的親生父親吧。
“凌神宗的事情,謝謝你了。”
凌峰感激的看向林仙兒,自己恐怕永遠也無法將全部的心神放在宗門上,事實上,自己這個掌門,也是端木青衫坑在自己頭上的,他志不在此。
“謝什么,也沒幫上什么。”林仙兒咬了咬嬌唇,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拓跋煙,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那個煙兒,真的只是婢女嗎?她……她真的太不普通了。”
即便作為一個女子,林仙兒都有些羨慕拓跋煙那樣幾乎堪稱是完美無瑕的容顏。
“因為一些原因,只能暫時留在我身邊做婢女,不過很快她應該就會回到屬于她的地方了。”凌峰摸了摸鼻梁,淡淡說道。
只是,在他心中,隱隱覺得自己和拓跋煙之間,似乎還有著另外一種十分特殊的聯系,自從自己那半部《天策寶鑒》返回到拓跋煙體內,這種聯系,便已經建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