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陳一凡悠閑的瞪著等著蕭云把東西送過來的時候,卻得知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因為護龍山莊對這個游戲的重視,專門成立了一個部門管理,自然,也就有一個總管整個部門的部長。
然而,如今聽說護龍山莊要清點整個從《尋寶》游戲中回收的法寶,這個部長么,竟然卷了其中品階最高的一堆寶物潛逃。
當然了,他本可以不逃的,但在這之前,他就常常私自動用,甚至偷拿法寶,如今護龍山莊要清點,如果查到這些,他這條命算是沒了。
那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奪取最大利益后逃走。
本來這種小事,是沒必要讓陳一凡知道的。
他為什么會知道呢?
其實是因為他本想在第二天之前拿到這批法寶,可蕭云他們沒能在第二天早上到來之前,將法寶全送過來。
畢竟是護龍山莊的部長,不管是人脈,還是實力,都是十分強勁的。
他這一潛逃,就算是蕭云他們,想要一晚上把他找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當陳一凡有些詫異的得知這一點的時候,這位“尊貴”的部長阮剛正在非洲大草原上放飛自我。
哈哈!都逃到了這里,護龍山莊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眾所周知,護龍山莊以維護國內秩序安定為己任,幾千年來的積累,都在華夏地區。
異變以來,更是被華夏本土層出不窮的問題纏住了腳步,根本沒有絲毫向外擴張的跡象。
更別說將手伸到遙遠的非洲大陸了。
這里,是一個護龍山莊的勢力無法觸及的盲區,只要他待在這里,就是相對安全的。
就算護龍山莊千辛萬苦查出他的行蹤,派幾個人來抓捕他,依靠手中這些法寶,他就不信自己還能被抓住咯!
阮剛沾沾自喜,徒步尋找到一個非洲草原上的村莊部落,然后打算以自己強大的實力,和一些從華夏境內帶來的一些寶物,在這里取得一些地位后,隱居一段時間。
然而,剛剛走進村子,他有些傻眼了。
說好的非洲大陸的部落都很原始呢?為什么……他感覺自己走進的是一個普通的村莊?
阮剛皺了皺眉頭,正想對面前看著他的這些非洲人說話,只見其中一個戴著羽毛頭飾,臉上抹著自然顏料花紋的老頭摸出一部手機……
“歪?稟報大酋長,咱們那剛剛下發的通緝令上的家伙,好像跑到咱們村子來了。”
這個渾身黝黑的非洲人,竟然操持著一口流利的華文,對著電話那端說道。
阮剛一臉愕然,什么通緝令?這里是非洲啊!
莫非,護龍山莊的觸手還真伸到這里來了?
不可能,他可是護龍山莊總部的一位部長,如果護龍山莊有對外計劃,他不可能不知道。
就在阮剛懵逼的時候,村子里的村民們已經得到上頭指示,對阮剛動起了手。
阮剛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也拿出法寶與村民們戰斗起來。
這些村民的實力,比起阮剛自然差得遠了,但阮剛擔心是護龍山莊的手筆,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在匆匆殺了些人,傷了些人后,便突出重圍跑了。
清晨的非洲大草原是如此的慵懶、和諧,可隨著一支“大軍”的到來,一些都變得喧囂起來。
這支大軍,可謂是真正詮釋了囂張二字。
整齊劃一,面目威嚴的強壯士兵,組成龐大的隊伍,跟在一輛青銅質感的戰車旁邊和后面。
戰車龐大,宛若一座房屋,至少也得有八九十平的空間吧?
戰車乍看粗獷,細看精致,頂上有篷蓋,車身有蟠龍云紋的精美雕刻。
戰車雖然不是現代車的樣式,但所使用的動力系統,顯然也不是什么馬、牛之類的牲畜。
而是煉器手段制造的一件法寶。
在法寶的驅動下,戰車飛速疾馳,揚起帶著草葉的塵土,顯得囂張又肆無忌憚。
即使是非洲草原的霸主,獅群見了這戰車,也都紛紛驚醒,匆忙讓路。
事實上,時至如今,非洲大草原上的獅子也已經不是普通的獅子了。
經過龐大靈氣的改造,它們已經成為了靈獸、兇獸。
什么噴火、踏云,不在話下,普通的修煉者不小心遇見了,恐怕只有成為它們的食物一個下場。
但此時從草原上飛馳而過的這個隊伍,顯然不在這普通修煉者之列。
他們是一群士兵,一群紀律森嚴,實力強大的士兵。
就算是草原的“霸主”,遇見了他們,也只有乖乖讓道。
帶領隊伍的強者,才是整個非洲大地真正的主宰。
“哈欠!我說,不就追個小偷嗎?大清早的,用得著把我拉起來親自追?”威嚴霸氣的戰車之上,穿著一席玄黑色,隆重龍袍的中年對著旁邊乍看平凡,細看竟讓人有種難以言喻的“完美”感覺的少年說道。
“你不是白天睡覺,晚上起床的嗎,這會兒不是應該還沒睡?”
陳一凡瞥了秦始皇一眼,淡定的反問道。
雖然復活了,但秦始皇跟他的那些兵馬俑還是有些一樣的地方,比如晚上比較精神,白天雖然也可以不睡,但不能一直不睡啊!
“我一天必須睡滿十二個小時!”秦始皇很是不滿,但篤定的回答道。
“要是不能會怎么樣?”陳一凡有些驚訝,對著秦始皇問道。
莫非,自己這隨口一問,還能問出秦始皇一個缺點來?
“不能?不能的話……”秦始皇皺緊了眉頭,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不能的話,我會不高興。”
“切!”得到這樣一個回答,陳一凡頓時興致大失,拂手道。
“我看到他了,這小子也沒見長著20個膽子啊,你說怎么就干黑我的東西?”
陳一凡看到了前方,正與一只落單的非洲雄獅打斗的阮剛,倒也不急,好整以暇的對秦始皇閑談般問道。
“那估計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秦始皇一看,也嗤笑著答道。
同時,也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找到了,他可以回去睡覺了。
這小子著實該死,竟敢打擾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