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不見了?”陳一凡并沒有關注他,并不知道他逃了,有些意外的對清豐道長問道。
“你別裝了你!”清豐道長根本不信他,推搡了他一把怒道。
“道長別急,這事兒簡單,你不是會測算數術嗎?算一下,不就找回來了?”陳一凡安慰道。
“還用你來說?要是找得到,我現在就不會來找你了!”清豐道長冷哼一聲,不悅道。
“找不到?”陳一凡有些意外。
此時的張小飛也不過是個凡人,清豐道長還是有些真本事的,要找他,應該不難。
除非……這其中有什么意外。
“行,咱們這場賭,也正好是拿他當賭注,我幫你找!”陳一凡應了下來。
清豐道長見他答應得這么干脆,態度也好了許多。
只是,一旁的陸豐懵逼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陳一凡怎么會認識這老道士?他們說的張小飛又是誰?
“小凡,你們在說什么啊?”
“什么張小飛,什么測算數術?”
“額……我們開玩笑呢!我跟老道長去一下,你先回班上吧!”陳一凡遲疑了一下,勸說道。
陸豐一臉我信你個鬼的表情看著陳一凡,但在考慮了一下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好吧,你快點兒回來啊!”
“知道,知道!你先回去吧!”陳一凡連連點頭道。
陸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陳一凡與老道士走向另一個方向,離開教學樓。
“你怎么找?”清豐老道皺眉,質疑的看著陳一凡問道。
“簡單,天地萬物,無數生靈,莫不在命數當中,問它不就不行了?”陳一凡指了指天空,淡淡一笑,回答道。
“……”清豐老道也跟剛才陸豐一樣看著陳一凡,甚至抬手摸向陳一凡的額頭。
“你沒燒糊涂吧?”
卜算之術,確實算是在詢問天意,但沒陳一凡說的這么簡單,功力不夠,再怎么“問”,也問不出來。
“等我片刻!”陳一凡沒有解釋,只是對清豐老道說道。
隨即,只見他站定了,恍若出神兒。
“好了,我知道他在哪兒了。”只片刻,陳一凡回過神兒來,對清豐老道說道。
“什么?”清豐老道更加不信,就這么站一會兒,抬頭望望天空,這就知道了?
許是他孤陋寡聞吧,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卜算之術。
“跟我來就是了!”陳一凡瞥了清豐老道一眼,自信道。
清豐老道不情不愿的跟上,他倒要看看,這小子故弄什么玄虛。
確實,別人的卜算,不可能這么簡單,可他是陳一凡啊!
別人問天道,跟他問天道,那能一樣嗎?
兩人出了校門,打了個車,在陳一凡的吩咐下,出租車直奔主城。
“他在這兒?”某個高檔居民樓小區,清豐道長有些不信的跟著陳一凡走去。
在門口,他們被門衛攔下了。
清豐老道的裝扮,在常人眼里有些古怪,他們遭到了嚴格的盤查,門衛要他們拜訪的業主證明,才讓他們進去。
清豐老道悄悄拽了拽陳一凡,示意他要不以障眼法混進去?
陳一凡擺了擺手,將手伸進兜兒里,掏出了一大把的鑰匙。
其中,也赫然有幾把屬于這個小區的鑰匙。
他本身,也是這個小區的業主。
話說回來,當初有財神相助,在人間賺得第一桶金之后,陳一凡迅速在各地置辦了不少房產。
畢竟,在上一次輪回中,揣著一堆鑰匙收房租的土豪都成梗兒了。
明知后事,豈能不早做準備?
清豐道長目瞪口呆,你……你丫不是大隱隱于市的高人嗎?
這錢財乃身外之物,你丫怎么會還是個土豪呢?
不管怎么說,這也算是解決了眼前的困境,陳一凡成功帶著清豐道長進入了小區。
跟著走了好久,清豐道長才長嘆一聲,感慨道:“道友,你今年到底貴庚啊?”
“十六!”陳一凡淡定的回答道。
這具軀體,在這次的輪回中,確實只有十六。
清豐道長嘴角微抽,我信你個鬼!
“小飛他真在這里?”清豐道長只能轉開話題,要再照著之前的話題聊下去,他覺得自己會大受打擊。
想當初,他就是因為當時家貧,吃不上飯,才出家當了道士,原本只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
可跟陳一凡比起來,論道術,道術不及他強。
論能力,當初的他,這個年紀還在忍饑挨餓,陳一凡卻已經成了坐擁大片豪宅的土豪!
沒得比,沒得比啊!
“當然!”陳一凡肯定到,那老東西不敢騙自己。
清豐老道卻是皺眉,嘀咕道:“那就奇怪了。”
“這蜀都市,距離咱們瀧水縣,也不過就是幾十里的距離。”
“這小子要是能從我這里逃走,那定是恨不得立馬逃到天涯海角去,怎么可能還留在這里,等我們來找他?”
“逃?”陳一凡聽到清豐老道這一頓分析,不由停下腳步,對他問道。
“他是你的徒弟,怎么會逃?莫非……是你強迫他當你徒弟的?”陳一凡一把將清豐道長攬了過來,問道。
“……”清豐道長知道自己嘴快說漏嘴,頓時捂住嘴巴,不再說了。
陳一凡卻是嘿嘿笑道,拍著清豐道長的胸口道:“那這個徒弟,看來真該歸我!”
“人家都不樂意當你徒弟。”
“胡說八道,我可沒有強迫他,是他的家人求上門來,求我收他當弟子的!”清豐道長惱怒,辯駁道。
“那有什么關系,家人又不能代表他本人的意志。”陳一凡撇撇嘴,不屑道。
“記得咱們的賭,算算時間,也該見結果了。”
“呵呵,這場賭,看來我是贏定了!你說那小女魂,我在學校這幾天,都只見她想了方兒的害人,根本沒有一點回歸地府的意思。”清豐道長聽他提起這茬,得意的冷笑道。
“我大概忘了告訴你,那秦醫生,就是害死何蘭的人,她若是害的秦醫生,可就不算無辜之人。”陳一凡淡定的反駁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你如何證明?”清豐道長眉頭一皺,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