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玉怎么能告訴你?這玉又不能開口說話,就算是編,你也不能編個靠譜點兒的借口嗎?”柜臺后的店員一臉不信,橫眉豎眼的質疑道。
“玉當然能開口說話,只是你們這些俗人,聽不到而已。”陳一凡毫不介意的笑道。
既然能說出方才那番話來,他早已經想好了說辭。
不等店員再說什么,離奇的一幕在他眼前出現,整個大廳中擺放的名玉、古玉、玉胚都像是開口說起了話來,訴說著自己的來歷,自己的故事,一時間吵得人嘈雜不堪。
“砰!”中年店員嚇得一個后退,跌倒在地。
隨即用力晃了晃腦袋,慌張道:“你給我使了什么障眼法!”
“保安!保安!”
中年大叫著,似乎想讓保安趕陳一凡出去。
陸豐見狀,有些緊張的拽了拽陳一凡的袖子:“這是怎么回事?你說些什么,我為什么聽不懂?”
“當然是因為你太笨了!”
“放心,沒事的。”陳一凡拍了拍陸豐的肩膀,安慰道。
二樓為數不多的幾個客人也紛紛向著陳一凡這邊看了過來。
有認識這中年店員的常客,忙走了過來,準備扶起中年:“老齊,你這是怎么了?”
此時中年店員的眼中,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只見店里幾個客人全都圍在自己周圍,慌張的扭頭四顧了一番,跌跌撞撞爬了起來。
“剛剛……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店員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隨即,又抬頭看向陳一凡,眼中竟有些許恐懼。
定是那些家伙,請了有本事的奇人來。
“高人,您到底是受誰指使?咱們齊家愿意給您更多的好處。”齊暢知道,面對這樣有真本事的奇人,硬剛是剛不過的,顫顫巍巍商量道。
“嘿嘿?指使,你以為這世上誰又指使得動我?”陳一凡被氣笑了,這老東西真是冥頑不靈,還固執的以為是誰指使他來的呢!
“實話給你說吧,不是誰指使我來的,只是近來有個朋友過生,你那塊玉啊,我要了!”
“好處?我還差好處?你開個價吧,什么好處,我都能給你!”陳一凡拍著柜臺肯定道。
陸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陳一凡,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
他懷疑他凡哥被什么妖怪奪了舍。
這還真不怪他電視劇看多了,就這氣勢,就這說話的語氣,跟他的凡哥,完全是判若兩人啊!
不光陸豐看呆了,旁邊眾人,莫不如是。
這小小少年,有何本事,敢放此狂言。
“小伙子,這世界很大,就算是那百億富豪,也不敢說什么都能辦到,你如何有這樣的自信?”
“我看,恐怕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罷了!年輕人,還是多出去走走,漲漲見識的好!”
“你能拿出多少?一百?一千?一萬?還是十萬、百萬的?”
“這世上,多的是無價之寶。”
旁邊,一個穿著休閑服裝,拄著龍頭拐杖的老人對著陳一凡說道。
陳一凡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他認識這老頭兒,孫勤,紫云閣的老板。
“十萬百萬,在真正的寶物面前,自然算不得什么。”
“你說得很對,這世界上,多的是無價之寶。”
“但祥和齋的這塊玉,還算不上,只是在咱們這小地方,可能少見,甚至僅此一塊罷了。”
“年輕人少放狂言,十萬百萬不算什么?那你倒是先拿出來再說啊!”旁邊有其他顧客被陳一凡的話氣笑了,逼迫道。
“呵呵——”陳一凡瞥了他一眼,輕笑一聲,摸出一張卡來,放在柜臺上。
“……”原本正卯足了勁兒,想教這囂張的小子漲漲見識的瀧水縣權貴們,一下偃旗息鼓,啞了火。
“小公子這是……商行發行的運通黑卡?”原本正準備與陳一凡來一場唇槍舌戰的吃瓜群眾一時轉變了態度,問道。
黑卡很多人都聽說過,但見過的可就不多,包括他們這些人,也不過只是有所耳聞而已。
在國內,只有兩家銀行被授權發行運通公司的黑卡。
這張卡,擁有無限額度,不接受申請辦理,每一張卡,都是銀行主動邀請達到條件的人辦理。
持卡者不是各國政要,就是富可敵國的豪商。
并且,運通公司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團隊,以確保持卡人在任何國家,都可以得到最尊貴的服務。
持卡人在任何國家的任何要求,都會盡可能的得到滿足。
據傳,曾經有一位持卡人的孫女跑去國外追星,卻因為意外病倒而錯過了自己所喜愛的明星的演唱會。
運通公司的服務團隊得知,立馬將那位明星請去為那位持卡人的孫女探病。
簡而言之,能拿出這張卡來,別說是買塊玉,就算把祥和齋買下來,也沒有問題。
也難怪這些人態度轉變得這么急了。
瀧水縣這樣的小縣城,就算是首富,也遠遠沒有達到被邀請辦理這張卡的最低要求,他們更好奇的,是陳一凡的身份。
孫勤握了握手中的龍頭拐杖,良久,長嘆了口氣道:“英雄出少年,這次倒是老朽看走眼了。”
“老齊,你們老板寶貝了這么久的寶玉,這次可算是找著有緣人了。”
“你們,也用不著提心吊膽了。”
老孫也算是草莽英雄,能夠毫不介意的承認自己看走了眼。
旁邊其他這些吃瓜群眾,可就不一定了。
好幾個人,欲言又止,悄悄溜走了,免得待會兒丟臉。
老孫那句話沒說錯,確實是少年英雄,如果陳一凡只是個大家族子弟,自己沒有本事,也是不可能拿到這張卡的。
“貴客還請進茶廳稍候,我這就去通知我們老板!”
“這塊玉,我做不了主!”
齊暢一聽,也忙躬身對陳一凡邀請道。
孫勤在這瀧水縣,怎么說也有幾分威望,與祥和齋的老板,也可以說是老朋友了。
孫勤都這么說了,齊暢剛剛更是親自感受到陳一凡的奇特手段,自知這件事情,自己根本做不了主,乖乖請老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