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晉最后反轉奪得會試頭名,所以這一屆的會試,賭坊基本沒賺到什么銀子,武定侯郭勛心情十分不爽,昨晚回到家中后因為一點瑣事,把兒子郭守乾叫到跟前K了一頓。
作為武勛家族,在家庭教育方面都“尚武”,譬如郭勛教訓兒子便喜歡動手不動口,倘若動了口,估計是往兒子臉上吐口水,而且還不讓擦掉,這就叫唾面自干,十分變態!
昨晚郭勛不僅動手,而且動口了,所以郭守乾無論肉身上,還是精神上都受了打擊,故而十分惱火,但有火也不敢朝老子發啊,所以這時聽到徐晉的名字就開罵,因為正是這家伙惹自己老子不痛快,最后連累自己遭殃。
嚴世蕃嘿笑道:“郭少何必動怒,一會藥力發作,管他是三千人中第一仙,還是百萬人中第一仙,都得變成第一淫!”
郭守乾和張瑞聞言都嘿嘿的Y笑起來,腦海浮現出眾書生摟抱互啃的靡靡情景。
此時,外面大堂的氣氛越發高漲了,一眾舉子喝得面紅耳赤,你方吟罷我來吟,你吟我吟大家吟,真的好吟。結果大半個時辰過去了,眾書生雖然有勾肩搭膀的行為,卻沒出現一些“超友誼”的場景。
郭守乾三人在雅間內苦等了近兩個時辰,直到大堂中眾書生結賬散去,依舊沒有發生Y亂事件,不禁大失所望。郭守乾憤怒地一把揪著嚴世蕃的衣襟,怒喝道:“特媽的,怎么回事,嚴德球,你到底有沒有下藥的?”
嚴世蕃那只眇目翻白得更厲了,額頭都滲出了細汗,吃吃地道:“下了,我親下的!”
張瑞冷笑道:“那為什么沒有藥效?別跟小爺說藥過期了,這瓶藥小爺前段時間才用過,那賤婢吃了后騷得滴水!”
嚴世蕃抹了抹額上的冷汗,眼珠一轉道:“肯定是那個該死的后廚管事,沒有把下藥的酒送去給那些酸子喝!”
“王八蛋,敢耍本少!”郭守乾當場把后廚那名管事叫來一頓暴揍,結果那名管事被打得奄奄一息也不承認沒有照辦,實際上他確實照辦了,不過給徐晉等人喝的酒稀釋過而已。
這名管事并不笨,那些喝酒的大多都是今科高中的舉子,而且其中不泛有來頭的,若是在酒樓中出事,四季樓估計都得倒閉,自己怕也要被追責。但是郭守乾和張瑞都不是他能得罪的,所以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偷偷把酒水稀釋了幾倍。
郭守乾和張瑞最后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只以為是藥量不夠,所以五六十人飲了后效果不明顯,最后悻悻地離開了四季樓,連酒菜錢也沒給。反正這吃霸王餐這種事他們沒少干,更何況這次“有理”。
明時坊宅子,后宅的大廳內,謝小婉和蕭玉蝶正在閑聊,初春初夏兩女到街上買日用品了,至于月兒,這妮子估計是擔心孿生姐妹又故技重施,借著上街的名義跑去四季樓找老爺,所以這次特意跟著她們一起上街。
相公得中會元,謝小婉今天心情美美的,和蕭玉蝶坐在大廳中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說些自己小時候打漁的趣事。
正聊著天兒,謝小婉忽然臉色有些發白,捂住小腹神色忸怩。同為女人的蕭玉蝶見狀頓時猜了個八九分,低聲道:“來事了?”
謝小婉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蕭玉蝶連忙扶著前者回到房間,搗搞了一陣子再重新出來,謝小婉已經換上了一套新裙子。
“謝謝小蝶姐姐!”謝小婉赧然道。
蕭玉蝶微笑道:“女人這幾天要保重好,不要碰涼水,生冷水果也不要吃,否則容易壞事!”
謝小婉點了點頭,蕭玉蝶張了張嘴欲言猶止道:“夫人,婢子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雖然徐晉和謝小婉從來沒把她當作下人,但蕭玉蝶卻一直以下人自居,稱呼謝小婉為夫人,并且以婢子自稱。
謝小婉甜笑道:“小蝶姐姐請講!”
“那個……聽說夫人和老爺已經成親多年,為何肚子還沒動靜?”蕭玉蝶早就想問了,但這話題實在有點難以啟齒,趁著現在四下無人,所以問了出來。
謝小婉俏臉騰的紅了,總不能說自己去年除夕才跟相公圓房吧,支吾道:“我也不清楚!”
蕭玉蝶心中一動,低聲道:“是不是老爺那方面有問題……!”
謝小婉臉蛋更紅了,連擺手道:“才不是呢,小蝶姐姐不要亂猜了!”
“噢,婢子以前侍候婁妃娘娘時知道一些方子,女人吃了之后容易有孕,夫人要不要試試?”
蕭玉蝶雖然才搬進來住了一個多月,但對善良溫婉的謝小婉卻很有好感,正所謂母憑子貴,謝小婉成親這么久也沒懷上,所以蕭玉蝶便打算幫幫忙,倒是一片好意。
謝小婉聞言眼前一亮,仔細算來,她跟相公圓房都快三個月了,到現在還沒動靜,所以小丫頭心里也有點急,赧然道:“藥方真的有用嗎?”
蕭玉蝶微笑道:“自是有用的,寧王的妃嬪都在用這個方子,后來都懷上了。”
謝小婉眼睛更亮了,蕭玉蝶見狀笑道:“回頭我把方子寫出來,不過要等例事走干凈了才能用,都是些滋補的藥物。”
謝小婉自然懂,老爸謝擎就是半個赤腳醫生,連忙點頭道謝。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外面傳來院子開門聲,很快便見二牛和大寶扶著喝醉了的徐晉進了后院。
謝小婉吃了一驚,自從成親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相公喝醉,急忙上前扶住徐晉,一邊心疼地道:“大寶,你們老爺咋喝得這么醉?你們也不攔著點!”
大寶訕笑道:“老爺今兒特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
“趕緊到廚房燒點熱火,月兒她們都不在!”謝小婉扶著徐晉便往屋里走去。
“小嘛小兒郎,背上那書包上學堂,叮咚叮咚,哎呀,白龍馬,蹄朝西……”徐晉這次真的喝高了,感覺血液都集中到腹下了,小腹暖烘烘的,嘴里也哼著讓人莫名其妙的小曲。
謝小婉既好氣又好笑,蕭玉蝶也不禁掩嘴偷笑,前者把醉醺醺的徐晉扶回內間,在床上安置好,囑咐蕭玉蝶幫忙看顧一下,自己便去廚房打水。
撲通……
內間傳出一聲悶響,蕭玉蝶急跑進去一看,見到徐晉竟然從床上翻落地上,口里又自唱道:“哎喲,摔了個大馬趴!”
蕭玉蝶想笑又笑不出,急忙上前把徐晉扶回床上,誰知后者一伸手便摟住她的腰,腦袋在其懷中的豐滿上亂拱,雙手更是滑到熟桃般的圓豖上揉捏。
蕭玉蝶驚呼一聲,一把將徐晉推翻在床上,急急后退數步,臉蛋紅得能滴出血。
“娘子……過來!”床上的徐晉迷糊糊地說著話。
蕭玉蝶羞惱無比,但轉念一想,自己又何必跟這醉醺醺的家伙計較,于是不再理徐晉,轉身跑出了外間,免得那可惡的醉貓又把自己當成小婉動手動腳。
過了片刻,謝小婉端著一盆熱水回來了,蕭玉蝶連忙告辭匆匆離開。謝小婉有點莫其妙,端著水進內間,替徐晉洗臉醒酒,誰知后者抱著她便又摸又親,噴出來的氣都熱哄哄的。
謝小婉又羞又氣,似乎有點明白蕭玉蝶急急離開的原因了,一邊哄一邊替徐晉抹洗,又脫掉滿是酒臭的衣服。結果某人的衣服一脫掉,樹起的某物便無處可藏了,而且像發情的野獸般撲上來。
謝小婉慌了,她正在生理期,可不能那個,幸好,正當她疲于應付的時候,月兒總算回來了。
謝小婉頓時如獲救星,于是,美婢月兒臨危受命,羞答答地脫掉衣服,露出傲人的白皙胴體,爬上床去履行通房丫環的職責。
“小騷蹄子!”謝小婉聽著內間撩人的聲響,不由暗啐了一口,干脆跑出去把外間的門也關上。
嚴世蕃那包藥物被稀釋過,又被幾十人一起喝,藥力很是有限,所以徐晉回到家里才發作。
徐同學家里有嬌妻美婢,其他舉子就慘了,還清醒的急急跑去八大胡同,舍不得花這個錢的便只能自己動手了,喝得不醒人事的只能硬挺挺憋著,再作一個香艷的夢,然后華麗麗地釋放在褲子里,估計明天得結伴洗內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