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別誤會了。”
聽到蘇晨的話,趙舒雅更不好意思了。
“蘇晨,你別怕,也別有心里負擔,我知道你現在是青春期,荷爾蒙旺盛,所以,就算你對老師做出了這種事,老師也不會怪你的,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老師可以繼續裝睡,而你……”
說到最后,趙舒雅的聲音已經細如蚊蠅了,可能連自己都聽不到了。
“而你,可以繼續剛才的動作,老師也不會說什么的……”
蘇晨一陣無奈,有一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
自己明明就什么不想干好么。
“你還是躺一會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蘇晨頭也不回的走了,弄的趙舒雅一愣,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自己都穿成這個樣子了,而且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難道他還沒理解自己什么意思么?
難道是自己表達的不夠直白?
還需要再主動一點?
從趙舒雅家出來,蘇晨便開車回到了海棠別墅。
但在回去的路上,蘇晨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是誰,派黑寡婦過來殺自己的。
看來得讓魏長天去查查這件事了。
很快,蘇晨便到了海棠別墅,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回到家后,蘇晨發現,林若涵難得沒在書房里忙活自己的事情,而是穿著緊身褲和運動背心,在家里坐著瑜伽。
完美的身形和挺翹的屁股,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晨哥,你回來啦。”
見到蘇晨,林若涵從瑜伽墊上坐了起來,和蘇晨打招呼。
“大半夜的,怎么還練上瑜伽了?”
“不練不行了。”
林若涵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說道:“你最近帶我吃了好幾頓大餐,已經長了三斤肉了,我得把這些肉給減下去。”
“減減也行,要不然,就算陪送一套別墅,都沒人敢娶了。”
“恩?”
林若涵聽著不對勁,“你什么意思,說我胖是不是!”
“那不是你自己說的么。”
“我……”
林若涵直接滅火了!
我自己說胖,是想讓你安慰我啊!
誰讓你打擊我了!
魂淡!
“鈴鈴鈴……”
就在兩人斗嘴的時候,蘇晨兜里的手機響起了。
林若涵好奇的看了一眼。
“咦,晨哥,是燕京那邊的電話。”
蘇晨點點頭,雖然上面沒有名字,但號碼他還記得,是慕云溪!
“蘇晨,因為你上次在電話里跟我叫囂,所以本小姐已經到了臨陽,本想著來收拾你的,但你今天走運,本小姐沒功夫搭理你,不過我要告訴你,從今以后,你就不要在惦記我們慕家和你們蘇家的婚約了!”
“我今天通知你,婚約正式取消,而且,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你以后一點機會都沒有!”
聽到慕云溪在電話那頭噼里啪啦的說個不停,蘇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
“你想多了,別做夢了。”
“好你個蘇晨,我原本是打算放你一馬的,但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了。如果有膽子,你明天就出來,咱們兩個當面談!”
“可以,你說地方吧。”
“明天晚上,華梅西餐廳,如果你還是個爺們,就過來,別讓我慕云溪看不起……”
“我呸!”
還不等慕云溪說完,一旁的林若涵直接把電話搶了過來,怒沖沖的說道:
“我告訴你慕云溪,你看不上我晨哥,我晨哥還看不上你呢,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晨哥也不會看上你!”
說完,林若涵直接把電話掛了,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匯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因為蘇晨和林若涵是親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所以關于慕云溪的事情她也知道一點。
因為歲數小,林若涵不懂指腹為婚是什么意思。
但事后,在別人的嘴里聽說,就是蘇晨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不能娶她了。
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六歲的林若涵哭了一天一夜。
就連小熊餅干都沒能安撫她受傷的心靈。
所以,這么多年過來,林若涵對那個叫慕云溪的女人一直沒什么好印象。
一直都認為她是個老巫婆,是搶走她晨哥的壞女人。
“好好的,你生那么大的氣干什么。”蘇晨隨口說道。
“那個女人太可氣了,仗著她們慕家有點能耐,就在這里作威作福的,她以為他是誰,武則天啊!”
林若涵掐著腰,看那表情,差點都要被氣死了。
見林若涵氣的不行,蘇晨疼愛的摸了摸頭,笑道:
“傻丫頭,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生氣,不值得。”
說完,蘇晨便朝著樓上走去,準備洗個澡睡覺。
在林若涵掛掉電話之后,另一邊的慕云溪愣住了。
到不是因為林若涵的冷言冷語,而是因為她覺得蘇晨的音聲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他的聲音怎么和車神那么像,難道是我的錯覺么……”
江南省省會,金陵市,金沙莊園內。
莊園的面積極大,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
莊園之內綠陰如蓋,千紅萬研,而里面還有一條環繞了整個莊園的人工河,放眼望去,盡是朝氣蓬勃的自然之景。
而在這片怡人的景色之中,最顯眼的,則是那座堪比城堡的六層建筑,金碧輝煌,如古代的宮殿一般!
而這里,便是江南首富,吳家的產業。
“臨陽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說話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珊瑚絨的睡衣,帶著一副金絲眼睛,一邊看著手中的莎士比亞全集,一邊問道。
眼前的男人名叫吳浩江,正是吳家的掌舵人!
“回老爺話,一個小時之前,黑寡婦那邊已經發來消息了,說誘餌已經上鉤,從時間來看,那邊應該快有結果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家仆說道。
“好好的,居然跳出來個臭蟲礙事,想要重建被毀的藥廠,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的損失最起碼有五個億,就這么殺了他,還真是便宜他了。”吳浩江神色冷然的說道。
“確實。”
“事后,把兇手的死訊發過去,告訴寒國的新羅商會,可以繼續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