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酒店出來,魏長天開車,和蘇晨一塊,到了秦家旗下的千江會所。
當兩人趕到這里的時候,發現除了服務人員,里面一個游客都沒有。
而且在會所大堂的位置,還擺了一桌宴席,而且極為豐盛。
給人一種鴻門宴的感覺。
兩人進來,發現秦天正坐在長桌的另一端,自顧自的品著紅酒,似是在等著自己的到來。
“蘇爺,坐在對面的人,他是秦家的二公子秦天正。”魏長天小聲說道。
蘇晨點點頭,然后拉出一張椅子,坐在了秦天正的對面。
“連魏長天這樣的人物,都能被你驅使,想必你就是蘇晨了吧。”秦天正笑著說道。
“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打林氏集團的主業,不得不說,你們秦家的膽子很大。”
“我一直都認為,膽子不是天生的,而是源于我手中的力量。”
“這么說來,你們秦家是找到了強大的靠山,所以才敢和我蘇晨叫板對吧。”
秦天正聳了聳肩,“你要是這么說,我也不和你計較,但我們秦家做生意,向來以和為貴,如果你今天愿意,坐下來和我談一談,那么從今以后,咱們就是朋友了,而且我還會畢恭畢敬的,把你送出去,繼續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那我很想知道,你究竟要找我談什么?”
“要談的事情很簡單。”秦天正說道:
“你們林氏集團,有一個人工島的項目,但在下面貯藏著上千噸的龍晶,這是我們秦家看中的東西,如果你愿意奉獻出來,那么就和氣生財,當然,我們會拿出一百億的華夏幣作為補償,你是個聰明人,至于怎么做,你心里應該有決定了。”
對于修者而言,像龍晶這樣的寶貝,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在市面上哪怕有錢都買不到。
僅僅拿出一百億,就想買走上千噸的龍晶,這跟搶劫也沒有區別了。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蘇晨平靜的說道。
就眼下這個情況,蘇晨已經摸清了秦家的底細。
想必他們的消息網,也不是十分發達。
因為人工島下方的龍晶,早就已經被近衛旅挖走了,并且送給了二階宗門殺拳宗。
而他們竟然還以為,龍晶在自己的手上,很顯然,她們秦家在武道界的地位并不高。
很多事都是他們一廂情愿罷了。
“怎么選擇是你的權利,所以你不答應也可以,但你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那就不一定了。”
“那就把你的底牌,全都拿出來吧,你讓我看看,都是些什么樣的貨色。”
“既然這樣,那就是沒得談嘍。”秦天正不慌不忙的說道:
“就只有撕破臉皮了。”
秦天正拍了拍手,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李兄,這有個不開眼的人,就得麻煩你來處理一下了。”
“好說好說,先讓我看看,到底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不聽秦老弟的話。”
戲謔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蘇晨和魏長天抬頭看去,發現從樓上走下來五個,穿著褂衫的男人。
而在他們的身邊,還摟著幾個穿著比基尼的女人。
一身的酒氣,醉醺醺的樣子,就像街邊的流浪漢。
“李兄,人已經來了,但他們給臉不要臉,就等你出面解決問題了。”
“小事,我來處理就行了。”
李成儒大咧咧的拉出來一張凳子,然后坐在了蘇晨的不遠處。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來自古武界的一階宗門,藍月宗的人,我叫李成儒,我秦老弟跟你客客氣氣的談事情,是給足了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如果等我親自動手,你可能就沒這么安穩了。”
秦天正的嘴角露出了笑意,估計他聽到古武界三個字,就能把蘇晨嚇退,已經沒有動手的必要了。
“就算你是古武界的人,又能怎么樣,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嘶——!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包括秦天正也是一樣!
他沒想到蘇晨會這么狂,面對古武界的人,竟然還敢大放厥詞,找死一樣!
李成儒將酒杯摔在地上,“你們世俗界的人,真是沒讓我失望,永遠都那么狂妄自大,認為自己有點實力,就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不把我們古武界的人放在眼里,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強者了!”
說完,李成儒揮揮手。
“老五,這有一個不開眼的垃圾,你過去教訓一下,但記住把他的手腳打斷就可以了,剩下的,就讓秦老弟和他慢慢玩。”
“知道了大師兄!”
回應了一聲,李成儒的五師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并站到了蘇晨的跟前。
李成儒的五師弟,名叫范明沖,身材精瘦,好像只剩下皮包骨頭一樣。
但在他的眼中,卻散落著如蒼鷹般的兄弟目光,剛一照面就把蘇晨鎖定,不準備給他任何機會。
“老五,等會打起來的時候,記住別婆婆媽媽的,你是從藍月宗出來的人,得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
“知道了大師兄,一個世俗界的垃圾,我還沒放在眼里。”范明沖說道。
“好,那就快點動手吧,別浪費秦老弟的時間。”
“好!”
范明沖點頭應了一聲,然后大手并成了鷹爪,朝著蘇晨的心口,掏跑了過來。
“動作倒是挺花哨,但卻什么用都沒有,花拳繡腿而已!”
蘇晨的手,以同樣的方式探了過去,抓著范明沖的手腕,猛的向上一掰,硬生生的折斷!
啊——!
刺耳的慘叫聲傳來,范明沖疼的臉色煞白,如果不是自身的實力強悍,早就已經昏死過去了。
但是!
蘇晨的攻擊,并沒有因此而結束!
折斷了范明沖的手腕,蘇晨的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朝著桌角砸了過去!
撲哧——!
金屬制成的桌角,刺穿了范明沖的腦袋,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當場斃命!
站在一旁的,魏長天遞過來一條白色的餐巾,蘇晨隨手接過,擦了擦手上的血,低語著:
“來吧,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