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如果連FBI總部的局長,都得對他客客氣氣的說話!
那這個華夏人的身份,究竟會強大到什么程度?
哪怕是美國總統,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吧?
“蘇先生,您突然造訪美國,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吧,不知道有沒有我能代勞的地方?”
懷特鞠躬說道。
“在這里有人拿了我的東西,你覺得這件事,該怎么處理?”蘇晨單手托著腦袋,輕聲細語的說。
“居然有人敢搶蘇先生的東西!”
懷特神色駭然,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個蘋果。
他可是十字軍的領袖啊,敢搶他的東西,難道是不想活了么!
“蘇先生,到底是誰拿了您的東西,只要您提供我線索,我肯定能幫你找回來!”
為了討好蘇晨,懷特拍著胸脯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女兒的男朋友羅德曼。”
“居然是他!”
懷特神色一怒,一腳踢在了羅德曼的身上,并從后腰處掏出了左輪手槍,指著羅德曼的腦袋說道。
“該死的東西,居然敢搶蘇先生的東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差點沒把羅德曼的尿給嚇出來。
盡管在上層社會混跡多年,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拿槍指著腦袋!
而且那個人,還是FBI分局的局長!
對方是真的敢開槍,而且以他的身份,就算一槍把自己斃了,也找不到地方說理去啊。
場中的火藥味十足,羅德曼屁滾尿流的,爬到了蘇晨面前連連磕頭。
“蘇先生,我知道錯了,是我鬼迷了心竅,被利益沖昏了頭腦,所以才拿了您的東西,但在我的手上,只有一半的星隕石首飾,另一半在我妹妹那里,她應該在帝國大酒店狂歡,您去那里就能找到她。”
“他已經被我送去見上帝了。”
羅德曼愣在原地,心臟差點跳出來了。
從拿到星隕石首飾到現在,前前后后才過去五個多小時!
而他竟然,竟找到了自己和妹妹,也太恐怖了吧!
“蘇先生,那半盒珠寶首飾,就在我的車座底下,你現在去就能找到,還請您饒我一條狗命啊。”
“砰!”
賽琳娜扣動扳機,一槍斃了羅德曼!
作為全世界頂級的情報官,賽琳娜能夠判別出來,他沒有說假話!
所以她不擔心,羅德曼會跟自己耍花樣!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蘇晨和塞琳娜,從會場里走了出去。
并在他的車子底下,找到了剩下的半盒珠寶首飾。
看到里面的東西一樣不少,蘇晨重重地松了口氣。
婚紗和珠寶首飾齊全了,那么剩下的就是,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舉辦婚禮。
而這也是蘇晨一直以來最糾結的地方。
放眼全世界,有很多風景優美,氣候絕佳的地方,適合舉辦婚禮。
但蘇晨始終都覺得,好像差了一點什么,所以定不下來,在哪里舉辦婚禮。
或許在愛情方面,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變成無比糾結的處女座。
怎么做似乎都感覺不完美。
所以在婚紗和珠寶首飾都定下來后,蘇晨也沒有選出來,在哪里舉辦婚禮。
飛機上,蘇晨將珠寶首飾,都交給了賽琳娜。
“你把這些東西帶回去,我要去一趟燕京,處理點私人問題。”
“這件事需要告訴王后嗎?”
“不必了,他早就知道了。”蘇晨笑著說。
賽琳娜嘆了口氣,表情十分無奈。
這波狗糧吃的,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十幾個小時之后,飛機在燕京機場降落,而蕭凝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要見我的人是誰?”
坐在車里,蘇晨好奇問道。
蕭凝聳了聳肩,“我只是個傳話的,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肯定是上面的大人物,說不定你在電視上還見過。”
蕭凝的話已經很明了了,那些能夠上電視的人物,必然都是能夠影響華夏決策的人。
如果單論職位,那個人的權利,可能不在近衛旅之下!
“因為你來的太突然,所以把見面的時間約在了晚上,我先帶你去見我的老領導,正好你有事要問他,可以先聊一聊。”
蘇晨點點頭沒說什么,因為他就是這么想的。
正所謂無官一身輕,再次見到黃玄策的時候,蘇晨發現他好像年輕了不少,就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
黃玄策還是老樣子,提前準備好了茶,就像要見老朋友一樣,等著蘇晨到來。
“你來找我,想必也是為了詢問,近衛旅的事情吧。”
“算是吧,都是些陳年舊賬,在新的近衛旅那邊,應該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打算過來問問你。”蘇晨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陳年舊賬?”黃玄策意識到,蘇晨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你到底想問什么?”
“當年你們近衛旅,作為古武界和世俗界的樞紐,如果有古武界的人,想來到世俗界,在你們那里,應該會留下資料吧。”
黃玄策的眉頭擰到了一起,從某種程度上,他已經猜到蘇晨想問什么了。
但卻不明白,他為何要追問這樣的問題。
“確實會有記錄,因為這影響著華夏世俗界的穩定與發展,所以我們會要求古武界的人留下自己的信息,以此備案記錄。”
黃玄策自嘲的笑了笑。
“其實不怕你笑話,留下這種備案記錄,其實僅僅是表面工作,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那些從古武界出來的人,個個實力強悍,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如果不是靠著老祖宗留下來的防御工事,近衛旅沒有能力,震懾古武界的高手。”
“沒關系,我只想知道名單而已,至于其他的,我自己慢慢查。”
黃玄策聳聳肩,“我能告訴你的,只是關于近衛旅的消息,至于帶你查資料的事情,我可做不到。
“我現在已經退休了,近衛旅的所有事宜,都交給別人分管,我已經做不了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