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大師是誰啊,為什么你們都知道的樣子?”
“不是吧?你連汴大師都不知道?汴大師可是參與修煉過帝國學院聚靈陣的大師級人物啊!”
墨老板看到汴大師,頓時眼前一亮:“汴大師!您來啦?!您可是墨雅齋的常客啊。”
因為古玩和陣法是聯系到一起的,所以汴大師經常來。
汴大師雙手背在身后,板著臉,嚴肅地嗯了一聲。
他看到桌案上放著的聽風瓶,還沒動手,他的侍從就已經恭恭敬敬取出一雙潔白薄細的手套。
汴大師板著臉,帶上手套,這才取過聽風瓶,用一個放大鏡一寸寸看著。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汴大師身上。
要知道,汴大師可是參與修煉過帝國學院聚靈陣的,名滿天下的大師級人物,在陣法古玩這一行,那是出了名的厲害!
所以他說的話,很有權威性。
“如何?”墨老板捏緊拳頭,緊張兮兮望著汴大師。
汴大師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底座的落款上,最終,他那雙犀利的眸光盯著鳳舞:“這落款,乃是余衛大師真跡,所以,不是贗品。”
在場的人激動過后,全都用怪異的目光盯著鳳舞。
特別是葉雅菲,她嘲笑地盯著鳳舞:“鳳舞,就連汴大師都說了,這聽風瓶不是贗品,這是余衛大師親筆落款,你還有什么話說?”
墨老板一副受盡污蔑委屈的樣子:“鳳五小姐,事到如今,難道你還要一口咬定,這聽風瓶是贗品嗎?”
汴大師也盯著鳳舞,目光不善。
底下那位睿智老爺,更是饒有興致的望著鳳舞。
但是鳳舞,卻依舊淡然而立,她的身上有一種千夫所指卻巋然不動的泰然,卻見她淡淡一笑:“本就是贗品。”
這時候,大家看鳳舞的目光就頗怪異了。
汴大師都說贗品了,還抵死不承認,這就是人品問題了。
葉雅菲聞言,更是噗嗤一聲笑出聲音來:“我還真沒見過比你臉皮更厚的人了,鳳舞啊鳳舞,你說你怎么就這么人品惡劣呢?你以為你一口咬定是贗品,它就真成為贗品了嗎?!”
墨老板也冷笑出聲:“鳳姑娘,如果你賠不上,沒關系,今天這么多人看著呢,我這就去鳳族討債去。”
就連汴大師,都用不善的目光盯著鳳舞,他長嘆一聲,搖頭道:“當年那位星光璀璨的小天才啊,隕落便隕落吧,品性竟然變成這般厚顏無恥,真是讓人扼腕……”
汴大師這話,不得不說,說的真夠重的!
鳳舞是正值妙齡的姑娘家,當面這樣貶低她,而且還是大師的身份……也不知道汴大師以前跟鳳舞什么仇什么恨。
要知道,汴大師這么一站出來,直接將鳳舞摁在了谷地,讓她被人人喊打。
汴大師這話,引起在場很多人的共鳴。
是啊,當年那般璀璨星光的小天才,隕落便隕落吧,大家也只是惋惜吧,可是,現在卻變成這樣厚顏無恥,讓大家對她的態度從惋惜升級到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