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秋靈激動的跑開，鳳舞臉上洋溢著笑容。
這個家里，會越來越好的。
因為大家都在快步往前走。
被冷風一吹，鳳舞的腦子清晰了一些，于是她再度回到書桌前，開始拿起第三十一本書看。
鳳舞現在看的是關于天文歷法方面的書籍，晦澀、枯燥、難懂。
可是，還有什么比靈陣法更晦澀枯燥難懂的呢？那樣難的知識，她不也啃下來了嗎？這些又算的了什么？
鳳舞一邊說服自己，一邊繼續啃書。
六十本書，一個晚上的時間，鳳舞全部背誦完畢，并且理解其深意，還融會貫通。
但朝歌，還在呼呼大睡。
鳳舞有些頭痛的揉揉眉心，看來，她的需要想想辦法了。
第二天。
鳳舞和朝歌從墻頭跳進隔壁院落。
“舞小姐——”
方管事早早就站在墻底下，看到鳳舞，他苦笑一聲：“舞小姐還是請回吧。”
“嗯？”鳳舞不解的看著方管事。
方管事苦笑著將昨天姚家兄妹的事說了一遍，然后告訴鳳舞：“我家閣老說了，從昨日起，一律不見外客，所以——”
鳳舞和朝歌對視一眼，不是吧？昨天老爺子還讓她們來呢，哪有改主意這樣快的？
“咳咳——”
方閣老吃了早飯后正在散步，看到鳳舞她們從墻頭跳下，就往這邊而來。
誰知道，才剛走來，就聽到方管事說的話。
方閣老清咳一聲。
老管家哪有不明白的？他瞪了方管事一眼：“鳳舞小姐她們不是外客。”
方管事：“……”
沐王妃和沐郡主都算外客，舞小姐她們不是外客？
姚家兄妹今年參考要避嫌，舞小姐她們今年不參考嗎？
這還真是……看人的啊。
方管家內心苦笑不已，對沐郡主報以深深的同情。
方閣老要求可是很嚴格的。
他盯著鳳舞和朝歌。
看著倆丫頭都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方閣老沉了沉臉色。
“這書，都看過了？”老爺子目光黑沉沉的。
“是的，都看過了，而且都會背了。”鳳舞回答的特別自信，“老爺子，那我先將這六十本書放回書庫中去？”
“且慢——”老爺子擺了臉色，指著桌案：“都擺這。”
“哦……”鳳舞將書都擺在桌上啊。
這些書疊在一起，跟方閣老都差不多高了。
“都會背了？”方閣老皺眉。
“嗯嗯嗯！”鳳舞昂首挺胸。
方閣老眉頭皺的更緊，臉色也越發難看起來！
他可以允許別人笨，允許別人不勤奮，但是卻不允許撒謊，還死不承認。
方閣老從那厚厚一疊書冊中拿了一本，隨手翻開一頁，念了一句：“同聲以相應，同氣以相求……背。”
這一聲背，喊得特別大聲，朝歌被嚇得差點跳起來。
可是鳳舞雙手交付在身后，傲然而立，小身板昂首挺胸，朗聲背誦道：“水流濕，火就燥，云從龍，風從虎，各從其類也……”
鳳舞滔滔不絕的背誦，而方閣老一直沒有喊停，于是，鳳舞一頁一頁背誦下去……
這會兒已經背誦到十頁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