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家的下場,崔皓終于意識到了深刻的恐懼,一副死到臨頭的表情朝著司夜寒撲了過去求饒,“九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觸犯您的禁忌!這……這女人隨便你想怎么處理都可以!只要您能解氣!”
當初他是看這女孩的資質太好,他自己都舍不得用,拿來進貢,誰知道會弄巧成拙。
這司夜寒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面對這種尤/物居然都無動于衷!
旁邊的女孩一聽到這話,滿臉的無法置信和絕望,沒想到自己就這么被賣了,但以她的身份此刻卻一個不字都不能說,只能絕望地跌坐在地上哭著。
就在這時,沙發上,正不停用消毒紙巾擦拭手背的男人突然目光凌厲地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林缺順著司夜寒的視線看了過去,眉頭微蹙,“誰躲在那?”
葉綰綰脊背一僵,被司夜寒那冰刃似的目光嚇得一下子撲了進來。
當葉綰綰跌入包廂的一瞬間,充斥著求饒聲和哭泣聲的包廂陡然噤聲。
崔皓呆在那里,保持著大張嘴巴的姿勢,整個人都傻在了那里,那女孩也一臉呆滯。
只見一個女孩猝不及防地進入包廂,黑發白裙肌膚勝雪,一雙眸子宛若秋水星辰。
林缺看到葉綰綰,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這個超級大麻煩怎么來了?
“九……九爺……我來啦……”偷窺被發現,葉綰綰尷尬地整了整衣角,然后朝著司夜寒的方向走去。
眾人看到突然出現的女孩神色皆是一驚,紛紛猜測著葉綰綰的身份。
司夜寒不是厭惡女人嗎?怎么會自己叫個女人過來?
他們還以為崔皓找來的這個已經是極品了,可是跟眼前這個一比,竟頓時失了顏色。
看著沙發上要吃人似的男人,葉綰綰深深嘆了口氣。
真夠倒霉的,怎么正趕上他發火的時候。
她差不多弄清楚現在的情況了,司夜寒極其厭惡女人的碰觸,就跟強迫癥患者一樣。
有些強迫癥患者洗手能洗一天,司夜寒的情況也差不多,被碰一下他能把手擦到血肉模糊為止。
當初剛知道司夜寒這個毛病的時候,她還奇怪來著,心想難道她不是女人嗎?為什么她就沒事啊?
司夜寒看著遠遠站在距離他三步遠之處的女孩,臉色愈加陰沉。
見司夜寒的神色不善,葉綰綰急忙收回思緒,迅速走過去坐到了司夜寒的旁邊,任命地開啟順毛模式。
她抬起頭,看向許易開口道,“有消毒液嗎?”
“有。”許易輕車熟路地從身上掏出了一小瓶噴霧遞了過去,隨后嗖的一聲縮遠了。
林缺無語地朝著葉綰綰斜了一眼過去,“別折騰了,沒卵用,剛才他都噴了一整瓶了!”
葉綰綰沒搭理林缺,自顧自地執起了司夜寒的手。
眾人看到葉綰綰居然敢去碰司夜寒的手,全都是滿臉驚恐,都快嚇尿了。
可是,眾人下一秒卻震驚的發現,司夜寒似乎沒什么反應,居然就這么乖乖被她牽了?
葉綰綰沒在意周圍的目光,專心致志地用消毒噴霧在司夜寒的手背上稍微象征性地噴了一下,然后用紙巾擦干凈,粉嫩的唇稍稍湊近過去,輕輕地對著那處紅腫的地方吹了吹,最后,又哄孩子似的親了一下,“好點了嗎?”
那手背上輕輕的氣流,溫熱柔軟的碰觸,莫名讓司夜寒感覺全身上下狂躁的因子都瞬間平息下來……
片刻的沉默后,司夜寒點了點頭:“嗯。”
一旁的林缺一口酒噴了出來:“艸!小爺的狗眼!”
崔皓:“……!!!”牛逼了!還有這種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