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抹烏云散開,獨立州北部,一座近乎與世隔絕的小島,靜靜地矗立在那,仿佛一尊滔天巨獸,將一切所過的生靈吞噬,風聲巨獸的咆哮之音,令人心驚膽寒。
巨大的島嶼之上,無邊無際,島上有許多互相交錯的黃土小路,中央是巨大的監獄,周邊被特制的鐵欄封鎖,無人可以進來,無人可以出去。
此刻,一位年輕男子拿著鋤頭,在外部掀著泥土,似是想挖通監獄,用一人之力挖出一條路來。
“哈哈哈,小子,你剛進來沒多久,等時間長點,你就習慣了。”
“不錯,如果像你這樣挖就能出去,我們早出去了,何必等到現在。”
一旁,幾位中年男人看向年輕男子,無奈出聲道。
聞聲,年輕男子有些絕望的將鋤頭狠狠摔在地上。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為首一位中年男人開口問道。
年輕男子沉默片刻,緩緩抬起頭:“司夏。”
“司夏?”
聞聲,幾位男人面面相覷,姓司的……
“難道你是司族的人?!”
整個獨立州,姓司的只有來自司族。
“呵,我算什么司家人。”
司夏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苦笑。
“司夏兄弟,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如何被抓到這里來的?”
為首中年看向司夏,眉頭微蹙。
這里,是絕望之地。
世人都以為,武道聯盟公會,有一座地底監獄,最后一層,關押的權勢窮兇極惡的重犯,然而……在這里,才是武道聯盟公會最為恐怖的囚禁之所。
“我父親在獨立州的名字,應該叫司無天。”
片刻之后,司夏開口。
“司無天,不就是那個臭名照做的司族叛徒嗎……你是他的兒子?”
幾位中年男子神色詫異。
司無天當年在獨立州,也算有一些不小的名氣,尤其是被逐出司家之后,名氣越來越大。
但最近這些年,司無天好像離開了獨立州,銷聲匿跡。
“原本,我來獨立州找我父親,順著線索找到司家,但他們說我是罪人之子,讓武道聯盟公會抓我進了這個鬼地方。”司夏眸內寒光閃爍。
得知來龍去脈之后,幾位中年男人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司族的人沒將司夏就地格殺,已經萬幸,還有什么可抱怨的。
此刻,整個島嶼之上,人聲鼎沸。
有消息放出,他們之前在島上見到了紀修染,紀皇。
“連紀皇都被抓到這個鬼地方來了?這怎么可能!”
“不敢相信,連紀修染那號人物都……”
“不止是紀皇,還有天梟的首領海棠!”
“天梟?!無畏盟的老大哥?!海棠居然也被抓了嗎……”
“一個紀皇,一個天梟,這兩大勢力是獨立州最頂尖的存在,怎么會這樣!”
“呵,看來,獨立州真的要變天了。”
一處破舊,略微有些黑暗,四處散發著霉味的牢籠之內。
男人好看的面容上,掛著毫無血色的蒼白。
女人盯著男人,眉頭深深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