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一片驚訝的議論聲。
“什么情況?這……這是殷悅容?”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殷理事這么漂亮!就算是這個年紀了,也照樣看得出美貌,比那些小姑娘更有韻味啊!”
“殷理事當年便是有名的大美人好不好?只是后來一直穿得一副喪門相,又冷的生人勿進,讓人都忘了這回事了……”
在場的有幾位年長的高層,了解一些當年的內情,此刻忍不住感嘆,“你們說當年司家那位怎么想的?放著這樣一位有顏有背景的大美人不要,非拋棄一切跟華國一個貧民小丫頭私奔!”
“要我說,最難以理解的是殷悅容吧,以她的條件,當年想要什么樣的男人不行,非死扒著司懷璋不放,太可惜了!”
見眾人的話題越來越歪,易靈均輕咳一聲打斷眾人的議論,看向殷悅容開口道,“殷理事請就坐,身體如何了?”
殷悅容略點了下頭,“多謝會長關心,已經無礙。”
“哦,那就好。”易靈均說著,不禁有些狐疑。
殷悅容是個工作狂魔,進入仲裁會以來從未請過假,有次被人暗殺,腹部中刀,第二天照樣綁了紗布來開會,這還是她第一次請假,而且據她管家電話中所說,只是感冒發燒這樣的小病,實在是令人意外。
今日殷悅容一出現,又是這樣一幅與平時迥異的裝扮,自然是更惹人矚目了。
易靈均忍不住多想,殷悅容怎么突然出現了這么多異常的舉動?
與此同時,今日出席了會議的司夜寒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殷悅容。
他倒是完全沒有留意對方穿什么衣服,只是在從她的神色判斷堂堂的情況。
他派人暗中去殷家打探過,結果得知堂堂并不在殷家,應該是被秘密轉移了,他懷疑堂堂是被轉移到了殷悅容的一處莊園,只是那個莊園管理嚴密,全都是殷悅容的心腹,暫時沒法探聽到消息。
會議結束后,走廊里。
司夜寒:“殷理事。”
殷悅容似乎是料到了司夜寒會找自己,淡定自若地轉過身,“有事?”
司夜寒直接開門見山,“殷理事準備什么時候放人。”
殷悅容淡淡道,“畢竟是第一次跟我孫子相見,自然是要多留幾日。”
司夜寒面如寒霜,“只怕您的義子撐不了幾日。”
殷悅容嘲諷地笑了笑,“呵,阿九,我一直都以為你恨了解媽媽,為什么你會認為,你可以用殷衡來威脅我?”
司夜寒聞言眉頭微蹙,綰綰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可是,殷悅容不惜用殷衡來替代他,并且已經確定了讓他接任殷家的家主,甚至曾經為了救殷衡不惜性命,怎么可能會不顧他的死活。
殷悅容收回笑意,眸底一片冰冷,“殷衡的死活我并不關心,你若喜歡,那就留著好了,要殺要剮,隨你高興。”
司夜寒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眸底是暗不見底的墨色,“殷悅容,你真的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