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藍府的這位,還是一位武道高手。
南宮劍心驚之余,心中擊殺葉凌月的心更盛。
手中金劍劍光熠熠,卻是要親自動手,緝拿葉凌月。
“葉方士拒捕。眾將士,無論死活,今日一定要將她擒拿。”南宮劍喝道。
“誰敢綁我藍某人的女兒!”
只聽得一聲暴喝,藍應武單槍匹馬殺了進來。
只見他周身,輪回之火如同烈火焚燒般,一副怒臉關公的模樣。
藍應武怎么來了?
原來孟副總管見仇總管命人去通知南宮府,就知道事情要不妙了。
她如今和葉凌月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葉凌月再南宮將軍手上出了事,把她供了出來,她也就麻煩了。
孟副總管忙暗中命人,聯系了藍應武。
大夏的兩大將軍,怒目而視。
藍應武已經是輪回境的高手,南宮劍卻只是一大元丹境的高手,論起實力,他還不是藍應武的對手。
“藍應武,你的女兒謀害我兒南宮傾霖,本將軍今日,非徹查此事不成。你讓若是要阻攔,我即便是告到金鑾殿,也絕不會善罷甘休。”南宮劍和藍應武一直是死對頭。好不容易,才盼到藍應武受傷,被貶到了璃城,頂替了他的位置,成了大夏的兵馬大將軍。
可藍應武卻因禍得福,在璃城那種破地方,竟然還突破了輪回境。
藍應武返回夏都后,南宮劍就日夜寢食難安。
也不知是不是天命,兩人的女兒也是死對頭。
“呸,南宮劍,我藍應武的女兒,光明正大,撒黑藥粉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她絕對做不出來。”藍應武知道葉凌月的計謀很是厲害,她要殺南宮傾霖,有一千一百種法子,絕對不會弄出這么大的動靜。
“你還說風涼話,我女兒死了,你的女兒,就要償命。”南宮劍一聽,更怒了。
兩人一直就是死敵,今日為了彼此的愛女,更是怒紅了眼。
只見得,兩道人影嘭的一聲,騰地飛起,在空中一個短兵交接。
南宮劍先發制人,腳下猛的一步踏出。
大元丹境的元力,暴涌而出,只見他的將軍甲,在元力的作用下,嘩然作響,再看他的周身,可怕的威壓,飛沙走石。
南宮劍在沙場縱橫多年,一身的功夫,都是生死磨礪出來的。
他出手又刁又毒,手中的金劍舞的水泄不通,招招攻向藍應武的要害處。
可藍應武也非弱手,他經歷重傷,被貶,突破輪回境,幾起幾落,心態和武學修為上,都更甚以往,這種磨礪,也讓他在對戰時,少了幾分南宮劍的急躁,多了幾分沉穩。
加之他的作戰經驗,還要超過了南宮劍,兩人眨眼之間,就對了數百招。
越到后頭,藍應武的武境更高一籌的優勢也顯露出來了。
只聽得砰的一聲,藍應武身如驚閃,一閃而過,避開了南宮劍的一招殺招。
掌心挾著一股勢不可擋的驚人氣勢,朝著南宮劍的一掌爆轟而去。
南宮劍大驚,想要避讓,已經是來不及了,被他一掌擊的胸口氣血翻騰,一陣驟疼。
“兩位,還請不要傷了和氣。是不是葉方士做的,調查一番就知道了。御醫院出了這么大的事,還得清圣上出面定奪。”仇總管和南宮將軍使了個眼色。
藍應武一出現,想要擒拿葉凌月,已經不可能了。
眼下,只能是請夏帝出面了。
御醫院發生丹爐爆炸事件,南宮將軍愛女被當場炸死,深受太后和皇后喜愛的葉郡主被指證為這件事的幕后黑手,這件事,轟動朝野。
“夏帝明察,一定要為我兒(徒弟)伸冤。葉郡主因私仇,在丹爐里加入黑藥粉,導致我兒(徒弟)的丹爐爆炸,讓她落了個尸骨無存的下場。如此歹毒的蛇蝎婦人,實屬罪大惡極。“
南宮將軍和仇總管,一起到了金鑾殿,告到了夏帝那里。
“皇上,凌月和南宮小姐雖然有些嫌隙,但決不至于做出撒藥粉謀害的事來。更何況,南宮劍一口一個我女兒是真兇,一口一個蛇蝎婦人,試問可有證據,直接證明小女是兇手。”藍應武越聽越火大。
要不是有夏帝在,他早就和南宮劍動手了。
“證據,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
南宮劍似也早有準備。
他傳了一名方士進來。
“皇上,這位是軍部煉器房的方士,早幾日,葉毒婦就是從他手上,買走一塊黑藥石的。”
南宮劍質問著那名煉器房的方士,后者果然回答,他早幾日,因為家中老母生病,手頭短了些銀兩,一位自稱為葉郡主的女子,花了一百兩黃金,從他手上偷偷購買了一塊黑藥石。
不過他沒看清楚葉郡主的模樣,她當時是戴著一個斗笠的。
“證據確鑿,藍應武,你可還要袒護你哪蛇蝎心腸的女兒。”
“南宮將軍,你稍安勿躁,這件事的當事人葉郡主也在場。葉郡主,你可有話要說?”
夏帝見過葉凌月幾次,對她的印象很不錯,尤其是她在煉丹方面的本事,夏帝也是很贊賞的。
這次事情,事出突然,在審訊之前,太后還再三叮囑了,一定要徹查,決不能冤枉了無辜。
“臣女確實有話要說,試問,臣女若是真要害南宮小姐,去購買黑藥粉時,為什么要告知對方我的姓名?”葉凌月也看得出,那名方士也只是實話實說。
南宮傾霖這女人,也是歹毒的可以,她打算炸死葉凌月后,再將這件事推到葉凌月的身上,直說是她嫉妒梅方士的才能,打算炸死她,結果操作不慎,反倒害人害己。
“葉郡主這么一說,也是有理。”夏帝也覺得整件事,于理不合。
于情于理,葉凌月都找不到加害南宮傾霖的理由。
“皇上,請不要被這女人的狡猾給欺瞞過去。我家霖兒早就說過,此女口齒伶俐,而且極善心計。她必定是當初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疑點,故布疑云,想要洗脫自己的嫌疑。”南安金一口咬定了就是葉凌月做的。
“南宮劍,你僅憑一個方士的口供,就咬定了是我女兒做的,你究竟是何居心。”藍應武暴跳了起來,指著南宮劍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