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白白是喜歡和同伴呆在一起啊,我還以為它是討厭我了。六弟妹,你有沒有意見?”
舞悅一聽,松開了眉頭。
帝莘說得倒也有些道理。
聽說妖獸對人普遍不大信任,反倒是小吱喲和小烏丫都是獸族,和他們在一起,也許會更有安全感。
赤燁心中也是這么打算的。
他觀察了一個晚上,沒有發現葉凌月身上有任何異樣。
但是那女人身上,的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至少可讓赤燁體內的妖符得到暫時的壓制。
更何況,葉凌月身旁養的那幾頭小獸,都堪稱逆天,普通人擁有一頭,都已經是很了不起來,同時擁有多頭,那絕不是巧合。
“我沒什么,多一只不多。”
葉凌月饒有興趣看了眼那頭小白虎,她總覺得這頭小白虎有些不簡單。
它呆在自己身旁到底有何企圖,不如先靜觀其變。
赤燁聽了,盡管不愿意承認,但是還是略帶感激地看了帝莘一眼。
就這樣,小白虎白天跟著舞悅,到了夜晚,則是暫時跟著小吱喲他們在葉凌月的營帳里住了下來,當起了臨時住客。
舞悅抱走了小白虎之后,帝莘還賴在葉凌月的營帳里不肯走。
“我聽說你今日要去兌換功勛值,恰好城主也讓我負責前去兌換五靈代表隊的功勛值,剛好與你同去。”今日,葉凌月和帝莘都要去兌換功勛值。
雖然黃泉代表隊和五靈代表隊同是去兌換,但意義就大不相同了。
黃泉代表隊到了九洲大本營后,早前靠著帝莘給的功勛值,葉凌月將其勉強升級到了三流代表隊。
再之后,就一直沒什么建樹。
這一次,唐家代表隊和黃泉代表隊合并,加之通天部落一役,黃泉代表隊的功勛值累積重新計算,葉凌月作為隊長,需要親自前往書記官處計算。
至于五靈代表隊,原本在帝莘的幫助下,就已經是的一流代表隊了,這一次去清算不過是錦上貼花,走個形式而已。
帝莘只不過是想多找個機會,粘著自家洗婦兒罷了。
“你先出去,我換身衣服就來。”
葉凌月嗔了一句,她昨晚盤腿打坐,出了一身的汗。
“出去做什么?你身上還有哪處是我沒看過的?”
帝莘曖昧道,葉凌月只覺得營帳里的溫度,一下子高了幾分。
她嗔了一句,一只靴子丟了過來,帝莘笑著將靴子抓住了,笑著轉身走了出去。
帝莘出去后,葉凌月摸了摸心口,一顆心突突的跳。
兩人這些日子相處的模式,倒也多了幾分老夫老妻的味道來了,但卻沒有半分平淡的意味,反倒越來越甜蜜了。
這分甜蜜,每到了濃時,葉凌月總會有種不真實之感。
尤其是這一次,夕顏的出現,讓葉凌月忐忑了起來。
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即便是沒有易容,她也未必比得過夕顏的美貌。
盡管嘴上不說,但是帝莘的小青梅的存在,還是讓葉凌月有些膈應的。
好在,帝莘的心底,根本沒有那個自作多情的小青梅。
想到了這里,葉凌月嘴角翹了翹,多了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
營帳外,帝莘倚靠在那里,他長得俊,哪怕是目無表情,依舊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
來來往往不少獵妖者尤其是女獵妖者都往他身上看,只是看到了他手上捏著一只鞋,那鞋還是只女靴時,都不禁竊竊私語了起來。
帝莘卻是目不斜視,顧自把玩著自家洗婦兒的靴。
葉凌月個頭在女人中,也算是高挑的,但是她的腳卻很小。
不僅小,脫去靴子之后,腳還長得尤其好看。
帝莘不禁想起了那一日,葉凌月被他壓在了身下,那一身連上等瓷器都比不上的,毫無瑕疵的皮膚,曲線優美的身子,就連一雙小腳,也是十趾如嫩筍,圓潤可愛。
帝莘心頭一蕩,不敢再往下想。
就是這時,前方有幾人走來。
只見金家代表隊的幾人,簇擁著奚九夜走了過來。
奚九夜看到帝莘矗在了黃泉代表隊的營帳外,手中又拿著一只女人的靴子,不用說,也知道那靴子是誰的。
“有些女人啊,還真是輕浮,還未成親就公然留宿男人。那些瞎了眼看上她的那些男人也是夠賤,自甘墮落,丟盡了男人的顏面。”
月沐白見了,嗤了一聲。
他見帝莘一大早就在葉凌月的營帳外,就以為兩人早就廝混在一起了。
葉凌月和帝莘雖然是雙修伴侶,可兩人沒有正兒八經的定親,在月沐白眼中,那就是無媒茍合。
月沐白說這話時,很是大聲,不僅是過路人聽到了,營帳里的人也能聽到。
他本意就是想讓葉營帳里的葉凌月也聽到,借機羞辱她。
只是月沐白終歸是太不了解葉凌月了。
她這種人,當了十三年的傻女,什么難處沒吃過。
再說了,她和帝莘,兩情相悅,彼此眼中都只有對方的存在,定親同宿這等事,旁人什么閑言碎語,關她什么事。
可月沐白卻不知,他這番話,還沒激怒葉凌月,倒是先把另外兩人給得罪了個透。
月沐白話音才落,只覺得面上有清風拂來,那清風乍一看沒什么,可下一刻,它頓時有清風化為了颶風。
只聽得轟的一聲,月沐白的身子先是高高掀起,再是重重落地,還未回過神來,一柄黑色的重劍如山鳴海嘯般,那劍直往月沐白的眉心死穴處刺去。
那黑色中間,正是帝莘的那把雄劍九龍吟。
“奚九夜,救我!”
月沐白嚇得魂飛魄散,兩腿發軟,他也知自己不是帝莘的對手,為今之計,只有向奚九夜求救。
哪知奚九夜也是沉著一張臉,抱臂而立,紋絲不動,沒有半點要出手的意思。
奚九夜不出手,金暮在內的金家代表隊的人更沒有人敢出手。
月沐白卻不知道,自己方才對葉凌月的一番辱罵,也把奚九夜給得罪了個徹底。
他,不也就是其中一個瞎了眼看上了輕浮女人的,還自甘墮落的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