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門主滿臉都是愛慕之意,渾然不覺記
圍觀的賓客們也都議論紛紛了起來。
“那不是趙少門主嘛,我說他怎么到楚府來了。”
“敢情是看上了楚府的小姐。”
“不過我聽說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貨色,專門勾搭人妻、還強搶婦女,是個惡棍。”
“楚府的這位小姐看上去冰清玉潔,沒想到和趙松走到一起,看來,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眾賓客你一言,我一語。
眾口鑠金,眾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眼前幾人。
楚府今日的這場壽宴還真是有夠熱鬧的。
先是周大將軍,再是趙少門主。
“太君,看樣子,趙少門主和婊小姐是情投意合,您就成全他們吧。”
葉凌月笑瞇瞇地說道。
“葉凌月,你閉嘴。”
紀琳瑯氣不打一處。
“趙少門主,你先起來。琳瑯的婚事,老生做不得主,還得問她自己的意思。”
楚老太君面有猶豫之色,看看身旁的楚暮。
楚暮被趙少門主這么一鬧騰,反倒清醒了些。
他目光清冷,看了眼紀琳瑯,眼底再無半點沉醉之意。
趙少門主和紀琳瑯認識不過幾日時間,趙少門主來了府中后,就一直粘著紀琳瑯,兩人的關系的確很曖昧。
楚暮早前還不覺有它,可如今趙少門主此舉,無疑是將兩人的關系公布天下。
沒想到,他一心想要迎娶的人,居然給他扣了頂這么大的綠帽子。
“老太君,我不想嫁他,我與趙少門主什么關系都沒有。我喜歡的是暮哥。”
紀琳瑯很是著急,她和趙松走得近,原因無他,純粹是想利用趙少門主,得到宗門的銘師資源。
哪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反倒被趙少門主的惡名所累。
她苦心經營了那么久的好名聲,這會兒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這里,紀琳瑯又氣又急,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儀態,她指著趙少門主破口大罵。
“趙松,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趙少門主還沉浸在,求娶紀琳瑯的美夢中。
哪知佳人非但沒有“感動”,反倒換了副嘴臉的,沖著他大罵。
“琳瑯,你這是怎么了。不是你說,一直很仰慕我,昨晚在觀景亭旁,你親口告訴我的,難道你都忘了?”
趙少門主不解道。
“昨夜……觀景亭……哦,花前月下,孤男寡女……”
卻見一旁的葉凌月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葉凌月你給我閉嘴,趙松,你也閉嘴。”
紀琳瑯粉面含煞,她一巴掌就往葉凌月的臉上呼去。
“夠了!”
紀琳瑯的手一下子被抓住了。
楚暮英挺的臉上,如罩冰霜。
他冷視著紀琳瑯,看著眼前的紀琳瑯,他覺得很是陌生。
那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紀琳瑯,說話從來都是溫聲細語,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她是什么時候變了的?
紀琳瑯怒意正盛,臉上的妝容顯得很是猙獰,她那雙水靈靈的眼,這會兒因為憤怒,漫開了一片片血絲,看上去,甚至有些猙獰。
“暮哥,我……不是這樣的,我我和趙松真的什么都沒有。我只是和他多說了幾句話,我和他是清白的。你不要聽葉凌月胡說八道。”
紀琳瑯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琳瑯,你為何不肯嫁給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眼看紀琳瑯拒絕自己,趙少門主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
他顧不上什么禮儀,撲上前去,抱住了紀琳瑯,對準了紀琳瑯的臉,又啃又親。
紀琳瑯哪里提防到趙少門主會這般癡狂,嚇得尖叫一聲。
只聽得撕拉一聲,衣帛碎裂聲響傳來。
紀琳瑯直覺自己身前一涼,身前一片春光乍現。
“趙松,休的放肆!”
楚暮也沒料到,趙松會這么放肆,他抓起了趙松。
可趙松雙眼通紅,和斗紅了眼的瘋牛沒什么兩樣。
“楚暮,是你害的琳瑯變了心,我和你拼了。”
“都鬧夠了沒有!”
卻聽得楚老太君怒喝一聲,老太君手下的獸骨權杖一聲落地。
一股清涼的天力,彌漫開。
為紀琳瑯殺得面紅耳赤的趙少門主和陳沐頓覺腦中一清。
楚老太君的身后,卻見了一頭仙鶴。
那仙鶴身披彩羽,仙鶴出現在楚老太君的身后,它振翅盤旋而起,在壽宴上方發出了一聲悠揚的鳴叫聲。
仙鶴出現之時,五彩的天力也彌漫開。
“五星印獸,祥云朱。”
葉凌月見了那仙鶴時,眼眸微微一閃。
那頭天獸,和一般的天獸有些不同,那是印獸。
印獸,是三十三天天人們強大的根本。
只有擁有了印獸,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強者。
而這種印獸,據葉凌月所知,和神印的神獸神植的魂魄還有些不同。
它的獲得,是很有些講究的。
“葉凌月”因為無法修煉天力的緣故,所以也沒有獲得印獸的資格。
銘師也是不具備印獸的,具有印獸的,只有武者。
葉凌月早前接觸的周雄也好,趙松也罷,他們雖然也是武者,可那是普通的天人武者,而并非是所謂的印獸強者。
而眼前的楚老太君就不同了,她是一名印獸武者。
這就意味著,老太君在對敵時,除了能夠運用自身的天力之外,還可以獲得印獸加持。
這樣的印獸強者,在天人武者中,百人之中,也只有一兩人罷了,可謂是非常珍貴的。
祥云朱一現身,混亂的場面就得到了控制。
祥云朱乃是瑞獸的一種,它天生具有祥和之力。
老太君看得分明,趙松也好,楚暮也罷,今日看上去都有些時常。
“好厲害的印獸,一出現,就抵制住勾魂銘的作用。”
葉凌月有些詫意。
“老太君,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和趙松只是朋友,并無男女茍且之事。琳瑯還是處子之身,從未做過任何讓楚府丟臉的事。”
紀琳瑯也嚇得不輕,跪倒在地,抹著眼淚。
她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卻見一截皓臂上,一抹朱紅顯得尤其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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