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密,暫時還只有虎將軍和幻獸天域的獸皇才知道。
就連長孫雪纓,虎將軍也未曾透露過半句。
“將軍,那我們能都斗得過上古異獸嘛?”
獸兵們聽了十分激動,可同時又很是擔憂。
“怕什么,那些異獸沉睡多年,實力已經大幅度下降。它們只要沒有找到它們各自的上古王者,就如一盤散沙,不足為懼。”
正是因為這樣,虎將軍才更要找到無極天印。
無極天印一旦在手,就意味著,是公認的無極仙皇,對于無極天有決定的主宰權。
屆時想要再尋找昆侖秘藏,就會更加簡單。
“另外,上古異獸身上,可能有上古血脈,你們若是運氣好,遇到了上古血脈,將其吞噬,對你們大有好處。這一帶點,是其他天人無法媲美的,他們根本沒法子承受上古血脈的強橫。”
虎將軍早前還覺得,此番無極天之行是一次苦差事。
如今看來,倒是難得一見的肥差。
獸兵們一聽,個個歡欣鼓舞,一副磨拳擦掌的模樣。
此時,夜凌日等人才剛回到新的營地。
夜凌光還“昏迷不醒,”葉凌月安頓好弟弟后,見到了秦小川。
看到秦小川時,葉凌月有一瞬的遲疑。
“你就是洛桑古城的城主?”
秦小川本以為,這個新營地的領袖應該是帝莘,哪知道,卻是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就是早前小家伙口中的冰雪聰明,美貌無比的阿姐?
秦小川嚴重懷疑那小家伙的眼光,這女人……也算是美貌?
“注意你的口氣。”
帝莘走了進來,剛好聽到了這一幕。
他面露不悅,很是不滿意秦小川對葉凌月的態度。
“我本以為,營地是你在負責,沒想到,堂堂劍魔會屈居他人之下。”
秦小川冷嗤道。
“四哥,若是你還允許我叫你四哥的話。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堪?”
葉凌月一陣苦笑。
秦小川身軀一震,顯然對葉凌月的這一句稱呼很是意外。
“你?”
這一聲四哥,那么的陌生,又如此的熟悉。
“四哥,你還沒發現,她是凌月啊。”
舞悅夫婦也走了進來。
舞悅笑盈盈著,望著秦小川,一時感慨萬千。
此時的五人中,有四人曾經都在孤月海學藝。
“她是葉凌月?”
秦小川難以置信著。
她怎么會是葉凌月。
“是我。”
葉凌月頷首。
秦小川帶回了夜凌光,又來到她們的營地,葉凌月以為,自己也應該開誠布公,將自己的身份說清楚。
“可是……你……他……”
秦小川神情復雜。
若是對方是葉凌月,那帝莘的反應又是怎么回事?
“謝謝你救了阿光,我聽說,有人在莫干河旁救走了他,沒想到會是你。你們倆還真是有緣。”
葉凌月笑道。
秦小川半晌沒有說話。
“所以,你是他阿姐,他是你弟弟。呵呵呵……我真是蠢得可以,居然一直沒有發現。”
秦小川忽放聲大笑。
難怪,他會對那小鬼另眼想看。
秦小川的笑聲中,帶著幾分悲涼。
秦小川,一代鐵血秦川侯,竟是三番兩次都栽在同一個人手中。
葉凌月和舞悅等人都是一陣感慨。
只有她們,才知道當初秦小川與夜凌光的事。
本以為,表明了夜凌光的身份后,秦小川必定會心甘情愿留下來。
可哪知道,秦小川斂去了笑意后,轉身就走。
“四哥,你這是做什么?”
舞悅擋住了秦小川的去路。
“我不是你們的四哥,我是秦小川。當初的秦小川早已死去。我本只是打算和赤燁、帝莘合作,卻沒料到,你們也在這里。我們是異族,沒法子合作。”
秦小川的聲音冷酷無情。
“不過既然是來了,我有一件事要通知你們。與你們一起的幾個人族,曾經到過無極天。”
人族?
葉凌月眼眸一變。
“秦小川,你說的人族是誰?”
“應該是你在青洲的家人,在無極天剛飛升時,他們帶著兩個小家伙……就是一直跟在你身旁的那兩個,曾經短暫停留在無極天,我們遇到過。”
秦小川回憶道。
作為無極天飛升的原始土著,秦小川在百年前,曾經遇到過藍彩兒閻九和小吱喲他們。
“是小吱喲他們!那他們人呢?”
葉凌月追問道。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碰面的時間非常短,是在一次圍剿中。我當時掩護著手下的異魔離開了。那幫人,一方由那個天妖帶著,另外一方,是由你身旁的兩個小家伙帶著的,似乎是去了不同的方向,再之后,我就再沒遇到他們。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們沒有落入星河老祖之手,應該還活著。”
秦小川也就只是在那時候碰面了一次。
再之后,星河老祖在無極天為政,閻九和小吱喲他們也就銷聲匿跡了。
“還有一個可能,他們可能離開了無極天。”
秦小川說道。
“離開是什么意思?”
葉凌月奇道。
“其實,大概在無極天剛出現時,星河老祖在這里建立霸權之前,曾經有一些神秘人士出現。他們的實力,比起星河老祖要高一些,他們掠走了一批天民土著。那些天民土著,或是孩童,或是身強力壯的青壯年。我私以為,那些人應該是被帶走另有用途。你的那些親人朋友,很可能被帶走了。”
秦小川也派人去打聽過。
可那些神秘人來的快,去的也快,他打聽到的消息很有限。
“這倒是有可能。阿姐,你難道忘了,我和阿光就是被瘋道士那老頭給抓走的。”
夜凌日走了進來。
夜凌日看了看秦小川,秦小川看看夜凌日那張和夜凌光一模一樣的臉,神情凝重。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告辭。”
說罷,秦小川轉身就離開了營地。
“走了?”
夜凌日很是詫異,阿光不是說,秦小川要留在營地?
“凌月,我們不能就這么讓四哥走了,他應該是受了傷,臉色那么難看,出去只怕會兇多吉少。”
舞悅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