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混亂的場面,一個真正的吃貨就必須看著攤,江天衣暴露了她的本質,從開始烤肉開始就沒挪過地方,嘴里一直塞的滿滿的。
而且她不想要徐先生及徐先生的一伙人竄過來照顧她,那樣就尷尬了。
江天衣在燒烤攤前面吃了一個半個小時之后終于吃飽了,她被徐斌牽了過來,原來徐先生已經跟林昊聊的半天,他已經把他們在莫斯科發生過的事情都告訴給林昊。
林昊能這樣跟徐斌推心置腹的談,心情好了很多,他要跟徐先生喝酒,分出一個酒量高低,讓江天衣做監督。
江天衣呵呵了一下,拿起林昊和徐先生的酒杯,往她的保溫杯里面一倒:“酒后亂性,對誰都沒有好處,點到為止吧好嗎?”
何滟滟加團寵們嚷嚷著要分出來個勝負,越起哄越烈害,越架越高,下不來了。
可是江天衣知道徐先生酒量不好的。
江天衣拿起老村長藏了10年的散白說:“不聽話是吧,招呼我的人過來!兩個看一個,喝死一個是一個!”
江天衣舉著保溫杯說:“你們看好了哈,我這杯子里面沒摻水,55度溫過而已哈,我先干為敬,就當是給你賠罪了。”
徐斌嚇了一跳,他要搶過來已經來不及了:“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江天衣咕咚咕咚三四口就喝干了:“嗝我只是看上去像未成年人。“
桐寨的村長都驚呆了,他的燒酒有70°,這種散白,根本不是這樣喝的,這小女孩非得醉死不可。
70度的散白下肚,就連食道都燒的辣辣的,辣的如同著火一般,辣的眼睛都辣出眼淚來了。
啤酒再怎么喝都只有撐爆的,很難醉倒人的,能醉倒人的,只有白酒。
更何況是70度的醇釀散白。
江天衣指揮5個手下把70度的散白全部都給分了,喝酒的場面稱為鬼哭狼嚎的也不為過。
劉純已經服用了她姐最新的研究成果,可是面對70度的酒精照樣斷片,而且還是光速斷片,她東倒西歪開始說起渾話:“我要把全世界的帥哥都睡一遍!快!你們都躺下!!!”
何滟滟跟著湊和進來大叫到:“說的好!有志氣!我同意!!我給你打call!!!”
陸涵捏著劉純的杯子嚷嚷到:“美女,你的想法怎么這么嚇人!你有這體力和本事嗎?”
劉純有點站不穩當了,搖搖晃晃的伏在陸涵身上:“你不懂,睡不了全部,就睡那些頂尖的!!!……嘿嘿嘿嘿,你們男人不都是這么想的嗎??!!!”
大秘書祁陽趕緊湊上來把劉純拉開,結果劉純更開心了,抓著對方的白襯衫就蓋戳。
蓋戳的意思就是把口紅印子完完整整的印在上面,祁陽舍不得使勁抓劉純細白的如同果凍一樣的胳膊,只好任她胡作非為。
反正她只要不去禍害團寵陸涵影響第二天工作進度就好了。
徐先生還很精神,看見這幾個女博士在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江天衣也醉了,她喝的最多,不過她神志卻還清醒,不過誰也看不出來她是真的醉還是沒醉,她借著酒精各種吐槽:“說的對,就要睡那些頂尖的!!!全部都搞到手!”
徐斌非常無語的拎起江天衣的領子說:“你們怎么平時看上去這么老實,喝了酒全部都撒酒瘋呢!快拿膠帶來,把她嘴沾上!”
何滟滟瞇著眼去拉江天衣的手說:“哎,不行不行,她是這里唯一一個經驗豐富的,我要問問她,怎么把男神都睡一遍!你快說!”
徐斌讓秘書拉開何滟滟:“真是越來越沒下限了!陸涵你快過來拉開她!!”
江天衣仰天大笑一下,掙脫了徐斌的爪子,又推開了何滟滟攔著的路,抓住了慕雅的胳膊:“嘿嘿,終于讓我抓住你了!我們開吐槽大會吧!!我先說!“
慕雅沒喝多,她一直在伺機把林昊灌多,她自己不敢醉,以免找錯了人:”那你想干嘛,你想吐槽什么!???”
江天衣本來想拍拍胸脯說自己討厭對方,但是突然一下子抱住慕雅就像把對方當成電線桿子一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慕雅真的是說不出來的難受和惡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惡心死了!!你怎么這么沒教養!!!!”
江天衣本來是想說說林昊身材太高跟自己夫妻生活完全不協調的問題,結果胃太疼了,胃里不知怎么的,抽的翻江倒海,她吐出來之后立刻蹲到地上蜷縮成大蝦米。
江天衣吃了好多的肉,又喝了酒,她并不想當著大家的面出丑的,結果完蛋了,吐了慕雅一身。
徐斌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江天衣面前:“可可?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胃疼了???”
江天衣艱難的點頭,她還想吐,捂著嘴說:“嘔……快帶我回屋子里!”
慕雅氣的活蹦亂跳,飛野似的沖到村里唯一的公共水龍頭那里沖身上的穢物。
劉純開心的直鼓掌:“看看,這樣就不矯情了吧!!!哈哈哈!!!老大威武!!!”
秘書祁陽被生命科學院的其他幾個女博士纏著,顧不上照顧他的老大,秘書祁陽是個玉樹臨風的小鮮肉,因為沒有女朋友,身上襯衫被親的到處都是口紅印子。
祁陽的形象也沒辦法要了。
祁陽快要被這些小蘿莉給吃了:“救命啊!!!這群瘋女人簡直要不得了!!!都給我扔到溝里面去!!!”
林昊更加的凄慘,他開始被女生們圍著,然后被團里的男生圍著,再后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江天衣和慕雅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慕雅換了一身衣服之后回來接手場面,她回來之后,拉上了旅游團里面的一組大學生跟著一起瘋,林昊徹底被封印了。
江天衣從回了屋子之后臉色就煞白煞白的,捂著肚子都沒法起來,喝了熱水和解酒藥也全部都吐了,不僅如此,她連膽汁都吐了出來,疼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嘴里苦的說不出話來。
江天衣又覺得肚子墜的疼的不行,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還是胃腸受不了燒酒的緣故。
江天衣這個吃可愛多長大的少女第一次進化成了僵尸品種,她抓住徐斌的手:“我不行了,我快死了,送我去醫院!”
桐寨出村的路特別不好走,而且大晚上的,團里的人都喝了酒,沒有一個能開車的,就連廚師大哥都喝了酒,她不知道該怎么去醫院。
徐斌把她抱了起來:“你先躺一會,我馬上去找人!”
徐先生沖出了屋子,他去找村里沒喝酒的人,因為夜里深了,村里不到50戶人家基本都熄燈睡覺了,只留著村口一群人在瘋。
徐斌挨家挨戶的去敲門,他敲了3戶人家之后終于有一戶人家的50幾歲的男主人給了他主意,讓他去找村里唯一一個會開車的村長家的外甥媳婦問一問。
徐斌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村里面就這一家男人在家,還是個特別沒擔當的,居然讓他自己去找一個帶著小孩子的女人。
要不是他喝酒了,這會功夫他用的著找人么!
村里男人不多,能外出打工的都外出打工了,村長的外甥媳婦是個能干的女人,還能開拖拉機,她面露難色的拍了拍被吵醒的孩子,然后說:“小哥,要不這樣吧,我們家男人不在家,孩子太小走不開,我給隔壁村村長的兒子打個電話,問問他行不行。”
徐斌只能等著:“好,那就麻煩你了大姐。”
村長的外甥媳婦是個樸實人,她用著徐斌根本聽不懂的方言給隔壁村的村長家打電話,她就是從隔壁村嫁過來的,其原先所在的村子也是他們下一站的目的地,所以,徐斌還聽過老洞苗寨村村長的名字。
結果,外甥媳婦聯系半天,人家也不愿意過來,她就勸到:“要不你再等會,過一會就好了,喝點解酒湯吧。”
徐斌第一次遇到這種夜半無人可指望的情況,他心急如焚的回到宿舍去,看見江天衣疼的根本就不像普通胃腸炎的樣子,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江天衣休息了10分鐘,攢了一口勁說:“旅行團的司機應該還沒喝酒,他們明天去別的寨子,你去問問,看看能不能加點錢給他!”
徐斌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回到一群人聚會的地方,他到處找向導,向導已經喝的找不到北了,他伸出五就說四,伸出六就說八,害的他花了20幾分鐘的時間才找到司機在哪。
徐斌知道慕雅很烈害,但是沒想到她們生命科學院的小蘿莉加上慕雅居然能把整個旅行團的人都撂倒,果然美女是世間最大的毒藥。
可是卻趕上江天衣犯病疼的滿臉都是汗,這可真讓他恨死了。
徐斌終于找到了司機,司機表示不能當天晚上趕回來就不去,離這最近的縣城醫院都要走8個小時,徐斌直接給司機轉了一萬塊錢說:“人命關天,到了地方再給你一萬!”
司機不由得笑了笑:“行吧,這要是付違約金可能勉強夠。。。”
司機要去開他們的大巴車,徐先生甩給他一把車鑰匙:“用不到8個小時,你去開村口藏在兩顆大樹墩旁邊的那個H1。”
司機猶疑的問:“H1?”
徐斌去接江天衣,背對著跑步喊到:“對,軍車改裝的悍馬,一眼就能認出來。”
江天衣因為喝了酒,血液流動速度特別快,看見徐先生終于回來,她哭喪著臉說:“殺了我吧,我不活了!”
徐先生趕緊摸了摸她的體溫:“這可怎么辦!!!!!哎呀,你身上怎么出血了???”
江天衣像一個死尸一樣垂在床上:“居然在這個時候大姨媽來了。。。。TAT。。。”
徐先生瞬間就羞澀了:“額…………那我給你換身衣服???”
江天衣說:“好吧…………”
徐先生摸著江天衣的額頭問:“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才會腹痛?”
江天衣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不是,我好像胃穿孔了…………我確定,我快死了,帶我去醫院,求你!”
她已經快難受的要昏死過去了。
徐斌一把把她抱起來帶她去坐車:“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路上的6個多小時,江天衣是胃疼、肚子疼、肝疼,最后她摸準了位置才知道,還有膽囊疼。
終于折騰到縣醫院,掛了急診之后做了一個彩超,值班大夫說看上去像膽囊炎,如果要是沒催吐的話很容易膽囊穿孔,但是膽囊腫大,看樣子膽囊不能留了,要確診還要去大的醫院。
徐先生給徐工的總部打電話,調來直升飛機,連夜把江天衣送到省級三甲醫院。
江天衣進了省級三甲醫院重新拍B超。
洗胃,打止痛劑,然后輸液,總算脫離的危險。
第二天一上午,大夫進行了會診,會診結果就是手術要等江天衣月經結束后3天進行,這段時間現在醫院觀察。
她這次膽囊炎犯的非常烈害,之所以從慢性變成急性,就是這70°的散白鬧的,還有因為她最近壓力大,睡的不好,然后吃的辣東西多,再加上晚間肉吃的太多了,一下子就變成了急性。
主任醫師拍著徐斌的肩膀說:“膽囊沒穿孔已經是萬幸了,要是穿孔了,你女朋友就沒命了,你知道她有腹痛的毛病還讓她喝了70°的白酒,做人可不能這么樣。。。”
大夫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徐斌心如刀割,都是他不好,沒事跟林昊拼酒干什么。
江天衣第三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江天衣看著床頭上的點滴,神思已經迷糊了,她已經折騰了12個小時,早已經虛脫昏迷,上吐、下瀉加姨媽痛,疼的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就連換衛生棉條的事情也是徐先生幫她處理的。
頭發上殘留著燒烤的煙香,油膩膩的,怪惡心,身上還一身汗臭,衣服上還蹭上點血漬,她都不知道徐先生這么潔癖的人是怎么忍下來的。
第二天下午,江天衣的手機嗡嗡在響,但是被徐斌按掉關機了。
徐斌摸著她的頭說:“睡吧,這是加護病房,你想說什么等體力恢復點再說,這里一切都有我。”
江天衣腹痛暫時止住之后睡了一小會。
睡醒了之后睜開眼就看見徐先生盯著她:“徐先生,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想娶我了。。。”
徐斌看著她像垂死掙扎的小貓,不禁想笑:“怎么了?我又一次救了你你還不滿意?”
江天衣稍稍挪動了一下天旋地轉的腦袋說:“不是…………你肯定嫌棄死我了吧…………要不是怕鬧出人命來,你把我丟到垃圾桶里就行,會有環衛工人處理的。”
徐斌用熱毛巾輕輕擦了擦江天衣的臉:“你怎么能說這種話!這都是我的錯!我都快要心疼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把你丟到垃圾桶里呢?你知不知道你快要嚇死我了!!!!”
江天衣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胃說:“其實,司機師父說的挺對的,你這趟救我出來,都快花掉一趟趕尸的錢了,雖然他是想提起我的精神,不讓我昏迷…………對了,你知道湘西的趕尸的習俗吧?”
徐斌難過的眼睛都有點紅:“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訴我,只要跟我在一起,你下次就是一條死貓是嗎?”
江天衣摸了摸身上干凈的病號服說:“不是,我只是覺得自己遇到了全世界最好的人,你這么好,我下次就是變成死貓你也會管的吧?”
徐先生握住江天衣的手說:“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會折運氣,你爺爺已經給我回信了,他說,愿不愿意跟著我走,你自己做決定。”
徐斌說這句話的時候,手都已經抖了,他在抱著江天衣從桐寨里沖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后悔了。
后悔自己折了對方的運氣讓對方這么痛苦,他愛上她了,只有愛上一個人才會因為看到對方難受而難受的像心死了一般。
江天衣如蛋清般的圓臉上還掛著一層霜一般漂亮,可是面無血色。
雖然折騰了整整12個小時,身上早已經沒有半分力氣,可是看上去更加清純可愛了。
江天衣良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徐斌覺得,這可能就已經是江天衣的答案了,又有誰愿意一天到晚承受這樣的折磨呢?
江天衣以為徐先生要走,喃喃的呼喚到:“你別走…………我不想自己一個人……”
徐斌看著她的臉說:“好好,我不走,我會在這陪著你的,你也不用糾結,就算你不想嫁給我,那30個億我也不會收回的,送給你的。。。”
江天衣輕輕擺擺手:“不是,我不是想說這個,膽囊炎的事,已經鬧了好幾個月了,從過年吃多了小龍蝦開始就有些嚴重,我一直以為是壓力大胃潰瘍,鬧了半天根本不是。。。怕說出來你會笑話我。。。”
最近這幾天在湘西她吃辣就比較刺激膽囊,然后昨天暴飲暴食不說,還喝了那么多的散白酒,這是純粹自己沒分寸,不是徐先生影響她。
本來徐斌眼神都黯淡下去了,聽到對方這么說忽然一亮,他緊張的心不由得撲通撲通直跳,然而他故作冷靜的:“哦。”了一聲,不敢給自己太多的希望。
江天衣特別小小聲的說:“折陽壽也沒關系。”
徐斌握著江天衣的小手不禁捏緊了:“你剛剛說什么?”
江天衣側過身,用被子蓋上臉,只留下鼻孔和嘴巴在外面說到:“我喜歡你,想嫁給你,就算折陽壽也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會喝酒,所以我才不想讓你喝那些散白酒。。。萬一你喝多了被人摸了怎么辦!”
徐斌看著被子里蜷縮成一團蠶寶寶的江天衣滿臉黑線說:“你就這么信不過我?!!誰讓你替我喝了!!!我在你眼里就這么沒有分寸嗎???”
江天衣繼續鎖在被子里說:“我……我說不定什么時候會死掉,先告訴你一聲,你要是想娶我的話就趕緊答應哈!”
徐斌氣憤的拽開被子:“!!!!!你就是死了我也要跟你配!!!!!”
江天衣笑的直抽抽:“那就是做鬼也不放過我的意思唄·”
數日之后。
江天衣的膽囊摘除了,手術很順利的避開了脆弱的肝臟,傷口也沒有很大,醫生用探針做的微創,7天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手術的過程,徐斌寸步不敢離開半步,畢竟膽囊切除術還是有危險的,若是大夫技術不好碰到了包裹膽囊的肝臟,江天衣隨時都能大出血而死。
江天衣翻著手里面的電子刊物說:“他們進度還是蠻快的,看來我不在他們也沒有偷懶啊。只是我特別匪夷所思的是,林昊怎么還沒回家去?”
徐斌輕輕的抬起頭看著對方回答:“他來過了,但是我讓管家把他送回去了,傷口還疼嗎?”
江天衣面無表情的回答:“疼。”
徐先生吹著管家送來的粥說:“那你怎么還能看數據!”
江天衣沒有回答,臉色蠟黃蠟黃的十分憔悴。
江天衣看到徐先生要給她捏麻藥泵,她不讓:“不要捏,把麻藥泵撤了吧。”
江天衣很堅強,隔壁屋的一個中年大叔的家屬都已經來回要了好幾次麻藥了,全部都被護士站的護士給罵了回去。
徐斌生氣的瞪著她:“你是不是害怕給我添麻煩才拼命忍著?還是不相信我的能耐?我可以讓主治醫生再給你開兩針止痛劑!”
江天衣放下手中的東西:“當然不是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么趙靈兮在生完孩子之后都還能堅持站起來修改點火程序,這點自己作妖作出來的小傷痛怎么敢用麻藥,我怕她在天之靈都會瞧不起我。。。”
徐斌拿走她手上可折疊電子水墨屏:“你是想氣死我?還是詛咒自己跟趙靈兮一樣短命?”
江天衣辛苦的擠擠眼睛回答:“都不是,內修一口氣,外練筋骨皮。。。。”
徐斌不會把電子水墨屏幕還給她:“從現在開始你所有的一切都得聽我的。”
江天衣捧著臉,眨著大眼睛說到:“徐先生,求你”
徐斌:“………………”
徐斌背過身去:“不許賣萌!!!”
江天衣抽抽鼻子:“徐先生,求求你把調研材料給人家吧么么噠!”
徐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