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子錯愕地聽著權謹離開前說的話。
頓時。
“噗嗤。”氣得吐露一口老血。
權謹走得沒有一點負罪感,不管短發女生怎么懇求。權謹都無動于衷,就是不救。
等到出口門關閉后,呆在通道內的眾人才看向權謹,用一種不認同的口氣說:
“她也沒有做什么,你為什么就不能原諒她?”
“對啊。”
“那短頭發的女子,不就是開玩笑地說了句,你套不開密碼嗎?你就這么把她一個丟在地牢里,會不會太狠......”
太狠了點?
更狠的!
還在后頭呢。
“所以呢?”權謹微微垂低頭,令眾人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緒。
“不是我說,你太過份了。”
“那么活生生一條人命,就因為說了你兩句不好的話,所以你就要殺了她。”
“心胸這么狹隘,明明可以原諒的事情,非要下殺手。你簡直.......”一出出口,眾人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好幾個人在指責權謹冷血無情。
居然將短發女子,給拋棄不管。
權謹饒有深意地點點頭,看向那幾名義正言詞的人:“所以剛剛,在她們求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去救她呢?”
幾人臉色都有些難堪。
有些人就是這樣。
一直借著正義去指責別人,要求所有人都善良,可當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去,就會怨天恨地。
“不管怎么樣,你拋棄了她,就是你的不對。”
“如果換作我是你,我才不會計較這種小事,肯定會原諒她。”幾人那語氣,都認真得不得了。
權謹站在通道口的正中央。
看著這幾名好善良的人。
她眼里泛過一絲漠然死寂的暗光,抬頭,目光橫掃幾人。
“嗖”
權謹身形一閃。
“噗嗤!噗嗤!”接連著四五道利器布入血肉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從哪一刻起。
權謹變得不再講道理,也不會再去開導人的思想,她只是右手持著一張撲克牌,直接切斷了幾人的雙腿。
“啊啊,我的腿。”
“你這個瘋子,你干什么?”
地面上躺著血淋淋的斷肢,斷了雙腿的幾人神色痛苦地癱倒在地上,朝權謹撕心裂肺地咆哮。
權謹將撲克牌朝罵她瘋子的人一甩。
撲克牌頓時刺入心臟。
那一瞬間。
全場失了聲。
所有人都用驚恐和畏懼的目光,緊盯著權謹,似乎沒有想到,那么年輕的一個女生,出手會如此地心狠手辣。
“換作我是你們。”
“就斷了兩條腿,成為一個殘廢而己。”
“這種小事,我肯定不會計較,一定會原諒。”權謹將這句話,用淡然無畏的語氣,原封不動地還給痛苦慘叫的幾人。
老四站在旁邊觀看。
一拍手掌:“妹子你帥爆了。”
“事情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永遠都只會站在制高點,去教你怎么做;應該怎么做;總以為自己的思想最正確。”
“實際上。”
“自私到惡心極了。”權謹冷冰冰的目光,掃過那一地的鮮血。
轉身,就朝通道口的盡頭而去。
其它人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幾人一眼,然后緊跟上權謹。
沒走幾分鐘,權謹便站到了第二道出口前。
而這一次的題目,卻是:
眾手心冒汗,心臟都提到嗓子眼。
老四同樣擰緊眉頭。
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面色冷靜權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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