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這是世人的正道,卻不想……竟是因為旁人根本不知如何奪取靈根為自己所用。
可……
葉悠又是怎么知道奪靈之法的?
“血月教長老冷笑一聲道:
“方才那傅凌天和云霄宗那個女弟子分明是認識的,估計傅凌天原就是云霄宗的人。”血月教長老繼而道:
“想要使用奪靈之法,滋養靈根,就需要被奪靈根的犧牲者,云霄宗不會拿自己弟子做犧牲者。所以為了滋養自己宗門的弟子,云霄宗只會暗地里將自己宗門的弟子,送到普通宗門,讓他云霄宗的弟子,在普通宗門之內,暗中奪取普通宗門弟子的靈根,滋養自身。”
“什么狗屁名門正派,說到底還不是和我們血月教一樣,為達目的不折手段?虧得當初云霄宗還口口聲聲說要討伐我等邪教,卻不想自己更加無恥。”血月教長老說著便抬眼看向葉卿棠道:
“云霄宗為了讓自己的弟子強大,卻是把你們這些普通宗門的弟子,當做了待宰的羔羊。只怕那清林宗上下都被蒙在鼓里,以為得了云霄宗的扶持沾沾自喜,殊不知他們根本就是被云霄宗刻意養肥了,好拿來喂養他們云霄宗弟子的肥豬。”
以云霄宗的地位,根本無需理會清林宗這樣的宗門,若無目的,怎會扶持?
只怕清林宗為他人做了嫁衣,還不自知。
葉卿棠聽得越發心驚,血月教長老的話雖難聽,可是字字句句都是真。
而葉卿棠更加憂心的,卻是葉悠和傅凌天最后說的那幾句話。
玄靈宗的祝長歌,你無需動他,玄靈宗那邊自有人會處理。
聽葉悠的意思,是打算把祝長歌留給旁人,難道說……在玄靈宗之內,竟也有云霄宗暗地里送去的弟子?
葉卿棠的眉頭不由微微皺起,前世至死之前,她都不知道云霄宗的這些貓膩,自然不會在玄靈宗內有什么發覺,可是經過這一事之后,她卻不得不在意起此事。
那傅凌天明明已有了武道真二二重天的實力,卻故意隱藏,對外不過宣稱是武道真一三重天的境界。
想來,他自己也知道,一個尋常宗門的弟子,想要沖破武道真二二重天有多么困難。
清林宗這等宗門之內,怕是不少內門長老的實力,也不過是武道真二二重天,傅凌天若是顯露真實的實力,豈不是妥妥的成了清林宗首席大弟子了?
“怎么?被所為的名門正派的真實嘴臉嚇到了?”血月教長老見葉卿棠遲遲未曾開口,不由的掃了她一眼,“你還想參加這次的三宗比試?有那傅凌天在,我看你趁早死心。”
葉卿棠雙眼微微瞇起,忽的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抬眼對上血月教長老的雙眼。
血月教長老被她這一笑笑的心底發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你這是什么表情,我說的是那些宗門,可沒說你啊。”
葉卿棠笑道:“這次的三宗比試,我非要上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