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要教教這個野丫頭,我們姜家的規矩。”姜琴絲毫沒有半點心虛,面上依舊十分高傲,便是面對自己的哥哥姜鎏之時,也不見有絲毫的收斂。
“什么野丫頭,棠棠是我們姜家的孩子。”姜鎏不悅的開口。
姜琴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將姜鎏看在眼里,“我不管她是不是姜家的人,可是欺負了悠兒的人,就必須受到懲罰。”
“三哥,我姐姐早逝,我若不幫她護著悠兒,悠兒豈非要被人欺負死?今日我也不打算難為這葉卿棠,只要她給悠兒跪下磕頭認錯,我便算這件事情過去了。”
姜鎏眉頭微皺,當下看向姜琴身后的葉悠。
“悠兒,你不是說,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嗎?”
葉悠一臉無辜,面上露出了委屈之色。
姜琴立刻將葉悠護在身后道:“這件事情跟悠兒無關,你這個做舅舅的當真如此偏心,尚不知這野丫頭的父母是誰,便幫著她欺負悠兒?你既是不愿管,那便我來管。”
“誰說,我們不知道棠棠的父母是誰。”須長老幫葉卿棠穩住氣息之后,當即冷聲道。
“方才我們已經查清楚棠棠的父母是何人了。”
須長老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
便是葉卿棠也不免有些傻眼。
這須長老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就查出她父母是誰了?
姜琴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
“是哪個分家的人?”
須長老沉聲道:“什么分家,她是你二哥與二嫂的孩子。”
“什么?”姜琴的面上微微一愣。
饒是葉卿棠也給驚著了。
姜琴的二哥?
那不就是域王的次子?
葉卿棠前世對于姜家倒是有些聽聞。
姜家之中,以域王的實力最為強大,可是若要說最讓中央大陸眾人畏懼的,卻是域王的次子……姜浪。
姜浪的資質頗高,自小便很受域王重視,細心培養,本是打算將其培養成下一代域王的候選人。
可是這姜浪的性子卻是極惡,殺人放火,為非作歹都算是小兒科,他手下亡魂之多,怕是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而他娶的那位妻子,則更是兇名在外,還未成年便已將上萬人焚于烈火之中,只為欣賞被焚燒中人們猙獰的表情。
夫妻倆早早的就離開了姜家,對于域王的不滿和呵斥根本未曾放在眼中。
便是姜家之人惹得他們不悅,他們也是說殺就殺。
血脈之情,于姜浪眼中根本就是個笑話,天下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不敢殺的人。
曾經某個大勢力的人不過是多看了姜浪一眼,便被姜浪直接屠滅了整個勢力,一夜之間血洗一城,不留一個活口。
姜浪這人的惡名,便是葉卿棠聽著都覺得瘆得慌。
可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須長老竟然說姜浪那對窮兇極惡的夫妻,竟是她的父母?!
須長老真的不是在逗她嗎?
此刻,姜琴的面色也略微有些不好看。
“你沒查錯?”
“自然是沒有,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你二哥和二嫂了,他們或許過段時間便會回來。”須長老開口,可是語氣卻未敢太過篤定。
畢竟,從未將血脈之情放在眼中的姜浪夫妻,是否會在意他們的親生女兒,這件事情誰都說不準。
姜琴雙眼微瞇,一旁的葉悠表情也略顯僵硬了些許。
她回姜家也有段時間了,自然是聽說過姜浪夫妻的傳聞,光是這對夫妻犯下的屢屢惡事,便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葉卿棠是姜浪的女兒?
這怎么可能?
葉悠極為不愿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須長老既是說得出口,這事怕是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