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迅速拿了一塊尿布回到床上,舉著尿布等兒子吃飽喝足再行更換。
喜寶吃得很快,吃飽喝足后就被橫放在床上躺著。
“呀!”喜寶蹬了兩下腿,仿佛不明白香香軟軟的媽媽為什么不抱自己了,小拳頭塞在嘴巴里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啊啊!”
屋里一直燒著火盆,只有窗口開一道縫用來通氣,所以溫暖如春。
之前喜寶夜里睡覺穿著連體棉服,現在不方便給他穿,風輕雪就給他穿了自己織的羊絨衣褲,里面又穿了一套秋衣秋褲,都是和尚服開襠褲。
換尿布沒有技術性,自告奮勇的陸江抽掉兒子腿間的尿布。
他跪坐在兒子的跟前,很不幸地全在兒子視線之中,小胖子立刻不樂意了,兩條腿亂蹬,就跟蹬自行車似的,蹬得他渾身肥肉亂顫,隔著貼身的羊絨衣褲和秋衣秋褲看得十分清晰,嘴里咿咿呀呀地亂叫,叫得凄厲無比。
陸江沒反應過來,兩條胖腿之間的小雀雀驟然沖出一股水柱,直對陸江的黑臉。
“小心!”剛系好衣襟的風輕雪大叫,都是剛換的干凈衣服呢!
陸江眼疾手快,迅速用換下來的尿布擋在身前,稍稍傾斜,接住所有的尿,于是濕透的尿布濕得更厲害了,被褥和父子倆的衣服都沒沾上尿漬,“怎么樣?我的動作夠利索吧?”陸江很得意,隨后把尿布扔到床尾旁邊的臟衣籃里,準備吃過飯再去洗。
風輕雪松了一口氣,感到十分好笑,“你呀!”
陸江回頭看到她胸前風景不在,暗沉的眸子里遺憾之色十分明顯。
風輕雪臉上一紅,打他一下,“你趕緊把新尿布給他掖進去,這么大會了尿布肯定涼了。”
說著,手把手地教他把尿布疊好,對折又對折,疊了好幾層,疊成長條形,一頭墊在喜寶褲子內的屁股蛋底下,一頭掖在小腹上面。
尿布確實有點涼了,喜寶不樂意地啊啊大叫。
“喜寶的小雀雀也太小了吧?沒我手指大,像個螺絲帽。”陸江忍不住開始擔心了。
小雀雀太小,長大后可怎么辦啊?
風輕雪啐道:“你嫌他干什么?說得你小時候不是從螺絲帽變化而來一樣。”剛出生的寶寶不都是這樣嗎?隨著寶寶的成長,一點一點地長大。
陸江蹭到她身邊,眼睛不老實,手也不老實。
“老婆,你可以看看我的現在絕對不是螺絲帽,真的,我保證!”
“別鬧!”風輕雪癢得不行,不知道是在哺乳期的緣故還是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總之她的身體現在很敏感,他的手指劃過,激起一陣陣電流。
陸江饑渴難耐,正欲大展雄風,就聽喜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陸江一下子就痿了。
小胖子嗓門響亮得呀跟大炮出擊一樣,再濃重的欲望都被他給打沒了。
“臭小子!”剛見面就屢次壞你老子的好事!
陸江恨不得抓過來打他一頓屁股,但他不敢,于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溫柔地把他抱到懷里,溫柔地拍打一陣后等他哭聲停下來了,再溫柔地給他穿上花棉襖、帶肩帶的花棉褲以及毛蹄子鞋,最后戴上一頂栩栩如生的虎頭帽。
小胖子也跟虎頭一樣,神氣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