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白雪,大伙兒就沒話題了,所以迅速轉移,討論臺下那些將領的軍銜職務。
作為文藝兵,特別重視這一點。
白雪也拉著自己在文工團的好朋友陳晨問道:“我剛剛表現得好不好?有沒有失誤的地方?還有,我之前的妝不丑吧?”
陳晨笑道:“表現得很好,沒有失誤,無論妝怎么樣,你依然是最美的一枝花!”
“也就是說我剛才的妝沒化好?”白雪急了。
“誰說的?化得特別美,舞臺上,最顯眼的就是你了,保證臺下任何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你。”陳晨毫不猶豫地道,隨即羨慕地摸了摸白雪吹彈可破的皮膚,“難怪你叫白雪,看你這皮膚,白得跟雪一樣,滑嫩如剝了殼的雞蛋!老天可真不公平,給了你優秀的頭腦和深厚的藝術功底,歌舞雙絕,又給你這么傾國傾城的美貌。”
“就是說,我剛才表現得很完美?”
見陳晨點頭,白雪就放心了,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這一抹笑容的綻放,頓時讓周圍看到的人屏住呼吸,生怕呼出的口氣太大了,吹化了她。
陳晨倒是覺得奇怪了,“白雪,你老是問這個問題干什么?”
白雪一邊對鏡化妝,為下一個節目做準備,一邊道:“你沒注意到臺下坐著的人嗎?那可都是軍區中舉足輕重的人物!”
“那又如何?咱們可是在首都軍區經常表演的,什么樣的場面什么樣的人物沒見過?”陳晨不以為然,“這邊軍區再高,能高過西南軍區的將領?能高過首都軍區的將領?快說,剛剛肯定你不是問我的理由!”
白雪的臉頰紅了紅,比抹了胭脂還鮮艷。
陳晨見狀,驀地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我們白雪大小姐春心動了!快說,誰啊?誰有那么大的魅力讓我們白雪大小姐心動?”
白雪板著臉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就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呈現給邊防戰士。”
“我不信。”陳晨道,“在首都軍區的時候,你除了艷若桃李,就是冷若冰霜,你現在說這話,誰信呢?我也不信,你們也不信是不是?”
說著,她問和她們坐在一處打理妝容的幾個文藝女兵。
文工團也分派系,也分高低。
伴舞的都是地位比較低的,很難進入高層,能和作為主唱的白雪坐在一個地方,不是主唱就是領舞,都是文工團中比較出色的女兵,彼此之間也是明爭暗斗。
但是,白雪比較受上面的重視,又有追求她,大伙兒都以她馬首是瞻。
是真的以她馬首是瞻,還是陽奉陰違,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我注意到了,臺下有個特別英俊的校官。”經常領舞的米曉麗開口道,捧著臉,“和周圍的糙爺們比起來,真的特別好看,特別顯眼,劍眉星目,笑得時候臉頰上還有酒窩,又有一股子硬朗氣質,就是不知道結婚了沒有。”
陳晨想起來了,“看著三十歲左右對不對?昨天路過訓練場我就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