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妻子的信時,陸江的工作確實遇到了一些困難。
軍人以服從為天職,但能不能服眾卻得看你個人的本事,而不是其他。
陸江沉著冷靜,和前任軍長交接過工作后,辦事也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有條不紊,公私分明,確實有管理萬歲軍的本事,而且他很有軍事天分,在分派工作上就可見一斑。
但是,萬歲軍中多少的老油子啊?不是人人都看得起陸江。
陸江揉了揉因兩天沒睡而脹痛的腦袋,這還是在他知人善任的情況下,如果他一個人攬盡左右工作,現在已經累死了。
大概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工作進行得比剛來時順利了許多。
即使如此,再想進一步,就得得到軍中幾位老將的支持,至少不能讓他們為難自己。
風輕雪的信,來得恰是時候。
陸江看完信后,又驚又喜,情不自禁地道:“家有賢妻男人不遭橫事,古人誠不欺我!”
信上需要他轉交信件的幾位收信人可都是目前難以攻克的老將,大部分中立,都持觀望狀態,如果得到他們的支持,情況將大不一樣。
大部分中立,自然也有小部分有所偏向,偏向的還不是陸江。
陸江先去拜訪這幾位中立的老將,第一位就是副軍長陳嶸同志,他正在自己宿舍和軍參謀長陸城對坐喝著二鍋頭,就著淺淺一碟花生米。
得知新上任的陸軍長來拜訪,陳嶸看了陸城一眼,陸城正好看過來。
兩人眼光一碰,都明白了對方的問題:“他來干什么?在這么敏感的時候?”
雖然當初授銜二人都是中將級別,但現在軍銜制取消了,而陳嶸級別低于陸江,陸城的參謀長地位是為負責安排軍長命令而設,所以兩位老將都站了起來,迎出去。
“哪能讓兩位老前輩相迎?罪過,罪過!”陸江搶先一步,敬了軍禮。
級別在那兒擺著,當著外面幾個警衛員的面,陳嶸和陸城可不敢坦然受之,急急忙忙地敬了軍禮,異口同聲地道:“達者為先,在陸江同志面前,我們可不敢擺著老前輩的譜,不過就是癡長陸江同志幾歲,提前幾年參軍而已。”
陸江微微一笑,“年長者為尊,怎么就不是老前輩了?我久仰兩位老前輩的大名,一直忙于工作,沒能前來拜訪,今兒孩子媽媽給我寄了點土特產,所以來找兩位老前輩喝酒。”
陳嶸和陸城可不信他的說辭,但還是笑著請他進來。
看著桌子上的炒花生米,應該是好久之前的一直沒舍得吃,最近才拿出來,陸江笑著拿出了自己買的汾酒和風輕雪寄來的五香花生米、蠶豆花。
看到這幾樣,二老眼睛一亮,花生米和蠶豆花的香味一個勁地往鼻子里鉆。
“酒是剛買的,還好我有批條,汾酒雖然是國酒,但比茅臺便宜一點。”陸江先給他們各倒了一杯酒,“兩位老前輩嘗嘗我們家自己種的花生和蠶豆,周鳳雛周老叔說二位就好這一口,我妻子就特地做了裝在罐頭瓶里寄過來,二位不要客氣。”
。。。一萬三了,我繼續碼字,大概凌晨才可以更一點,沒法萬字一口氣更,睡眠沒補回來,oo